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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胥夢連打了幾個哈欠,他早沒了精神頭,雙頭託著腦袋捱時間。“打起精神,還想不想回家!我都沒叫累,你們這麼年輕還不如我?”這般普象,很快引起了老師的注意。胥夢一個機靈,頭又象徵性地迴向了講臺,可傾斜的視線無法越過夏芳,還沒一會兒工夫他又走神了。“好黑好厚的頭髮,呵,手上汗毛真濃,這件衣服倒是之前沒見她穿過,沒袖子……咦!怎麼釦子開了……”他從上到下細細的打量著。“!!!”突然,憑空驚雷,白電過境,他猶如已被擊中,痛苦的抱著頭,渾身都在顫抖。“誒……”他差點叫了出來,隨後他的屁股離開了桌位。“衣服釦子!!!”他拍打夏芳,拼命的壓住聲音。夏芳明白後,立刻先用手遮住,用另一隻手快速的把那個奇怪的扣子給扣上了,最後她狠狠的瞪了胥夢一眼。“我……”胥夢想說,可沒人聽,整個過程很快,沒有驚動任何人,可是他的內心卻如同被一塊頑石激起了千層浪,久久不得平靜。“看來……”他沉思了起來。“好!”良久,他心中暗呼一聲,人徒然精神了許多。等終於下課了,比正常時間已晚了近半個小時。於潔首先站了起來,她望了望窗外,天空已被夕陽染紅了半邊。見天色已晚,人人又形色匆匆,她忙高喊了一聲:“值日生別忘了留下,明天早上英語課,自己看著辦!”“小果,你們記得值日,今天好像是你們,以前佔平平和張媛值完就輪到我——了。”胥夢就這事也提醒了一下張小果。“啊?!”小果瞪大眼睛懵了。“算你倒黴,呵,我先走一步!”胥夢剛要笑著離開,卻見張小果已經站在值日表旁了。“誒誒,是你值日好吧,自己來看!”小果拍手大笑起來,“哈哈,值日還沒換過來!”“王平偉,你搞什麼啊,我和小果都換了位置,怎麼沒換值日的?”胥夢立刻追著王平偉喊道。“你們自己商量,反正我安排下去了,要換也得下輪。”王平偉沒留步,直徑跑了。胥夢沒好氣,但也沒法子了,便對張小果說:“那你先走,不過要幫我打桶水來。”“你!”“你個屁,今天這麼晚,我幫你值,你還不要出點力?”“好好,唉。”“記住明天是你值日了!”……教室裡的人如離了弦的箭,遽爾間已見不到半個人影,只剩下胥夢和夏芳,灑水、掃地、擦黑板。兩人埋頭打掃教室,一不交集,二不言語,也好,正因為這樣,這教室很快就被收拾的差不多了。“搞定,我去倒垃圾!”胥夢遠遠的說道。“那我先走了。”夏芳立刻說道。“不行,要一起弄完。”“……”夏芳抿了抿嘴,預設了。胥夢心中竊喜,提著垃圾迅速的跑下了樓。嘩啦啦啦——砰砰砰——在教學樓下的一角,垃圾倒放地是學校新做的一個有小半人高,用水泥圍成的空地,有點像個四合院。這時裡面的垃圾並不多,大多數是灰層裡面夾雜著一些簡易的零食包裝和一些紙屑,胥夢把撮箕裡的垃圾往其中一倒,又在水泥上用力的磕了磕,然後便快速的往回跑。“好美!”在上到二樓時,他望著遠方的薄日笑了。“人還在嗎?”剛上樓他又開始不安起來。等他回來,見夏芳正站在後視窗對著窗外發呆。他頓了頓才走進教室,把掃把和撮箕放在了教室後的一角。此時,也不知道夏芳是不是知道他進來了,只見她依然往我地看著窗外。胥夢默默地掃了尾,等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後,他走向了夏芳。他本來一直在盤算著要不要向她提出同行的建議,如果提出,又該怎麼開口,如果她答應一起走,又該說些什麼話題,等等諸如此類問題……可是到了現在他卻什麼都忘了,只鬼使神差般來到夏芳的身後。“在看什麼呢?”胥夢的手竟摟在了夏芳的肩膀上。如果定格此刻,他們好似一對正在遠眺的戀人,像往常一樣欣賞著那依稀平常的日暮。“你……幹什麼啊!”夏芳的臉一下子紅的好似窗外的天,她一轉身快速地走出了教室。胥夢卻沒有走,留在原地,一直到窗外紅色褪去。晚上,胥夢在家剛寫了些作業,便又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只要想到那剎那,他心裡還會咚咚地跳得厲害。“手放她肩膀上了……”“不想了,好煩……”“難道那次的夢真的是……”突然他想起元旦晚會頭晚做的夢,心緒湧動,提起筆,刷刷刷,幾乎一氣呵成,寫下了一篇散詩。修改得很少,他把這篇散文謄抄了一遍,最後心滿意足的放進了書包。洗漱完後,他精心選了一盤磁帶,連同磁帶機一起鑽進了被子裡,磁帶機不停的轉動著——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愛情不是我想像就是找不到往你的方向更別說怎麼遺忘站在雨裡淚水在眼底不知道該往那裡去心中千萬遍不停呼喚你不停瘋狂找尋你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我也不知道那麼多無奈可不可以都重來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在這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