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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站滿了人,幾個老嫗在跟許斌奶奶寒暄,旁邊還有兩個中年的婦女在一邊低聲說笑。這時許四叔和許斌爺爺從屋裡走了出來,許四叔抱著一筐子走到院裡,然後往中間空地上一丟,“來,鐮刀、手套、草帽都在這了,自己拿!”“鶴裡,你這刀磨的快不快?”只見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子撿起了一把鐮刀笑眯眯的,他一笑臉上頓時如鴻溝萬壑一般。“刀是割禾又不是殺雞用的,磨那麼快乾嘛!”許四叔揶揄道。“誒,你別說,真別小看鐮刀,我以前就用鐮刀在山裡砍死過一隻野豬,那野豬有多大知道嗎,總比的上你們幾個人!”“呵,老鴿啊,你這年紀大了,其他本事都漲了點,以前最拿手的吹牛本事怎麼還倒退了。”“嗨,他還不信,許斌,你城裡來的,沒見過正常,等哪天我帶你們去山上打一隻!”“呵呵!”許斌和胥夢都陪笑起來。“別說那麼多沒用的,你連野豬王都能一個人弄死,那現在你去把打穀機拉出來,對你來說小兒科。”“誒,老了老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哪還行!”“那好,我們來板手勁,來不來?”“那你完全是欺負我們老人家,是不,你要比跟你侄子比。”“你可別把我侄子帶壞了,他可是好孩子,時間不早了,都過來搬下打穀機,弄完出發了!”許四叔一聲吆喝,院子裡的幾個人都忙跟了過去。胥夢從心裡不喜歡這個叫老鴿的人,覺得他說話帶著種油皮,一看就知道是個“嬉皮士”,一個喜歡圖嘴上快活的鄉下人。確實,在胥夢的印象裡,這種人在以前回老家時就遇到過不少,他們嘴上從來沒有一句正經話,手上更沒什麼真本事,所以,胥夢早沒聽他們瞎膩歪,自己研究起了農具。“這鐮刀好快吧。”胥夢蹲了下來,抄起一把鐮刀用手指在道口上一拉。“小心,別割到手就好玩了。”許斌連忙笑道。“我們選把快的,等割起禾輕鬆。”“嗯,拿新的,新的應該不會鈍。”“去找跟稻草,試試,看武打片裡那些神兵吹毛斷髮嗎?”“呵,我們這刀能斷草就行。”收割的季節到處都是秸稈垛子,他們找了幾根蹲在地上一一試刀。“許斌,你們自己帶好鐮刀,要小心點,別傷到。”一擺好打穀機,許四叔就走了過來,他一邊拍手一邊用手臂擦了擦額頭的汗,“你們還沒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