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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你要來到的訊息後,我倍感驚喜,萬萬沒想到還能和你又做同學,然道這就是緣分嗎?’哈哈!”當王平偉唸到這裡,人們才真正的來了精神,個個興致盎然,耳朵恨不得提到講臺上,因為在教室裡能聽到這種內容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還有,聽著!‘這幾天我夜夜都無法入睡,我開始細細的回想著你的樣子,’”眾人越聽越緊張。“嘿,還無法入睡了!爽不爽?要不要繼續念?”王平偉用另一隻手撣了撣信紙,哈哈大笑。“‘那時的你,留著一頭長髮,有時扎著,有時披著,白皙的……’”王平偉圓睜雙目嘶讀著,就像一條盯著羊羔的餓狼。一些人已經不滿足聽了,他們像蒼蠅一般簇到了王平偉的身上,一邊聽一邊自己看。突然,砰地一聲,巨響同時,門開了,從外面湧進來的強大氣流把那些破舊的窗戶打的吱吱價響。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像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一般。也確實,無論有意無意,畢竟正在窺探著別人的秘密呢!此時從教室外浮現出一個怖人的黑影。“啊!”有人叫了出來。“王平偉,你媽的!”黑影剛衝上去,其他人作鳥獸散,只留下王平偉立在講臺中央。很快,他從站姿變成坐姿,身上還多了好幾個腳印,奇怪的是,沒人上來勸架,不知是忘了還是怕了。“姓胥的,自己寫情書,不敢認是嗎?打我算什麼!”王平偉坐在地上,卻沒有懼色,還大聲的對胥夢叫囂。“狗東西,關你什麼事?”胥夢怒吼著,沒人見過他這般猙獰,這般可怕。“全班人早知道了,你還以為是什麼秘密!”“那也輪不到你逼兒來偷翻別人的東西。”“有種寫,沒種送的懦夫!”“你懂個屁!”胥夢又是幾腳踢去。“我去告訴雷老師,你寫情書,還打人,看她怎麼收拾你!”“滾,趕緊去,怕你!”說完胥夢就撿起地上的信,氣沖沖回到座位上。他順勢看了一下程玫,見程玫頭朝下,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這邊花荔看到胥夢一臉肅殺,沒敢觸他逆鱗,收拾書包先走了。此時,和尚、袁松、陳永輝幾個人走了過來。“沒事,他不敢告狀。”“那傻人就是欠打,你坐土匪車回去吧?”“是啊,我帶你。”“我休息一下,你們先走。”幾人見胥夢還在氣頭上,也沒好的辦法,安慰了幾句,便離開了。胥夢心煩意亂,手裡捏著這封信不知該如何處理。當他抬起頭,見程玫還沒有走,只是呆呆坐在位置上。一會,他終於鼓起勇氣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對不起,我不該寫這些的東西給你,現在害的你……”“蠢材,笨蛋!”程玫抬起了頭,一臉委屈。教室裡已經空無一人,連值日生都好像失蹤了,剩下兩人怔怔在那……這個不尋常的一天過去了,之後,他沒再和周巍倆兄妹一起相約回家,沒再和夏芳說過話,也沒再去跟程玫打招呼。這年暑假,胥夢跟家人上了一趟江西廬山,這裡風輕雲淡、天高水長。五老峰、三疊泉、如琴湖、含鄱口、錦繡谷、□□,風景如畫,幅幅精美。他路過黃龍寺,燒一柱香拜一次佛,期待著恭臨佛幸。他沿溪踏葉下到黃龍譚,一戲潭中水。他站在含鄱口的望鄱亭上,放眼萬里,腳下雲海翻滾,天邊霞染曙光,海天一色,高大的蒼松點綴在霧色之中。頓時豪情萬丈,一首打油詩順勢而出,詩云:“日出玉龍戲雲間,海山一線欲相連,流連仙境意難返,不知何日在峰巔。”他走在如琴湖,看西谷倒影在湖中悠悠。他踱步□□,園門有楹聯:“花開山寺,詠留詩人”,因白居易曾循徑賞花而得名,並在這留下一首“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他來到仙人洞,朗誦起毛澤東的那首:“霧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他來回上下三千臺階,只為一睹三疊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他沒能感受到五老峰的威嚴,因為那天下著大雨,遠方一片朦朧,但他一點不失落,因為年輕沒有失落,就算有,在這似詩如畫的地方,也很快就忘記了。市血站的佔地面積不算大,但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辦公、生活、休閒、綠化等設施,相對市裡的整體水平來說,樣樣都建的不錯,加上乾淨整潔,所以常常獲得市裡的先進單位、綠色文明單位等榮譽。每當市裡有重要的領導或者來賓蒞臨時,這裡也是被安排參觀的重點單位之一,因為無論從管理角度還是技術力量層面來看,市血站在全省都是名列前茅的,甚至在全國也算得上有其特點。血站的職工集資房大都建在單位用地的西南邊,這裡共有三棟七層樓高的房子,整齊劃一的建成一排。但還有一棟卻不再這裡,而是建在了單位的東面。這棟樓一共有六層,方位坐北朝南。房前是一片精緻的小花園,視野非常開闊。後頭是是一片由樟樹、松柏組成的小樹林,再往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