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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宴江看著她氣鼓鼓的臉,覺得可愛極了,伸手就想去摸摸,結果,還沒摸到,杜莞絲和秦暮雪走了過來,他十分遺憾地將手收回來,轉頭衝杜莞絲和秦暮雪打招呼。 四個人坐在一起,還沒說上一會兒話,雲蘇過來了。 姚宴江看到雲蘇,鼻孔哼一聲,拽住宋繁花的胳膊就要走。 宋繁花也不願意見到雲蘇,姚宴江一拽她就跟著起身了。 雲蘇看著姚宴江和宋繁花從他身邊走開,面色無漾,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只是衝杜莞絲說,“韓廖進來了,你去把他帶過來,今天你要彈琴,我作東陪他。” 杜莞絲笑道,“好。” 宋繁花往後走的步子一頓,她扭頭問,“韓廖來了?” 雲蘇沒應,杜莞絲答了一句是,宋繁花即刻就不走了,她衝杜莞絲說,“我與你一起去。” 杜莞絲想說好,雲蘇卻是冷然無波地丟一句,“一個人去。” 杜莞絲一怔,片刻後衝宋繁花吐吐舌,去找韓廖了。 雲蘇對秦暮雪說,“你去跟華子俊他們呆一塊兒,那裡視線寬,能看的遠,也與琴樓極近,一抬眼就能看到莞絲彈琴的,別到下面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 秦暮雪看著雲蘇,總覺得他後面那句話是衝著宋繁花去的,剛在飯廳,他就對宋繁花很刻薄,如今,似乎越發刻薄了,秦暮雪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比雲蘇動情早,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反應,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感覺,一個人若對一個人不在意,不會時刻掛在嘴邊說,哪怕是刻薄,那也是心有所屬的刻薄,專屬一個人的待遇,秦暮雪心想,還真是專屬一人的,雲蘇若真厭惡一個人,那是半眼都不帶一絲正瞧的,更不會多說一句話,哪怕是刻薄的話,那也是不屑出口的,尤其,他從未對一個女人這般過。 秦暮雪笑了笑,站起身,說,“好。”經過宋繁花身邊的時候,多看了幾眼,心裡暗道,雲蘇原是喜歡這種白白嫩嫩的女子的? 姚宴江覺得今天的雲蘇面目實在是可憎,他沒好氣地衝雲蘇道,“什麼叫不三不四?你在說我,還是在說宋六?” 雲蘇沒什麼情緒地說,“你也上去。” 姚宴江才不聽他的呢,他若上去了,又讓他逮著機會欺負宋六?姚宴江扯住宋繁花的手臂,對她說,“你跟我一起上去,上面看的遠些。” 宋繁花原是想拒絕的,上面是雲蘇的地盤,她上去幹嘛,可想到上面視線看的遠,她大概能看到段蕭,就點了點頭,說,“好。” 她說好了,雲蘇卻不同意,他看著她,十分嫌棄地道,“你憑什麼資格上去?” 宋繁花一噎。 姚宴江怒聲說,“憑她是我朋友行不行?” 雲蘇說,“不行。” 姚宴江氣道,“你非要針對宋六是怎麼回事?你可答應過我的,不殺她。” 雲蘇一雙俊美琉目落在宋繁花的臉上,慢慢地出聲說,“不殺她。” 姚宴江哼道,“再信你一次。”他鬆開宋繁花的胳膊,對她說,“我帶你去琴樓,琴樓的視線也高,看的也遠,你可以先在琴樓等莞絲,也順便先熟悉一下琴樓的格局,那裡有廂房的,你到那裡休息會兒,等英雄大會開始了,你再彈琴。” 宋繁花想也不想的點頭,反正能不見到雲蘇,去哪裡都成。 姚宴江見她點了頭,高興地帶她走了。 雲蘇沉默地看著,眸中的神色無人可懂,等宋繁花和姚宴江都走了,他深深地吸一口氣,攥了一下手指,閉眼埋下內心裡堪堪要壓抑不住的念頭,他狠狠地摁了摁眉心,心想,這是什麼? 宋繁花跟著姚宴江來到琴樓,說是琴樓,實則是從玉剎閣的另一面延伸過來的單獨樓宇,樓內有廂房,有客廳,有琴房,還有書房和茶房,一應俱全,琴房是四面環空的,正對著下面的英雄聚會的千尺檯面,宋繁花站在上面看了很久,才在黑壓壓的人群裡看到段蕭。 段蕭與烈火坐在臨東角的一方桌子前,他後面是一個假山石,此刻他正懶洋洋地倚靠在假山石上,仰頭看向琴樓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宋繁花,他眼中一閃而逝一抹詫異,隨即就笑了,目光柔柔地落在宋繁花的臉上,半絲都不再移動了。 宋繁花也看到了他,四目相對,他溫柔而深邃,她寧靜而專注,隔著樓上樓上,隔著人山人海,於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自己。 段蕭心腔莫名的燥熱,很想腳尖一點兒,飛上去,在天下人面前吻住她。 可是,沒等他行動,宋繁花先是轉過了身。 段蕭一腔岩漿般灼熱的情意倏地就被一盆冷水潑了個盡,他嘆息地揉了揉額頭,看著宋繁花轉身離開,不一會兒那裡就空空蕩蕩了,他的心,一如那空空蕩蕩的閣樓一般,空的漏風。 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身邊沒了宋繁花,會是這般的空落。 段蕭垂下眼,抓起酒杯,仰頭就一口氣喝完。 烈火瞅著他,笑著調侃,“是酒香還是美人香?” 段蕭修長的玉手搭在精緻的酒璧邊緣,一邊摩挲一邊把玩,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