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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就擺在琴樓了?宋繁花不知道的是,杜莞絲一早就起來了,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與姚宴江今天要用的琴可否調好,姚宴江說調好了,又把她帶到琴樓,讓她親自試了一下,杜莞絲試好後就不下去了,姚宴江問她,“不下去吃飯了?”杜莞絲嗯道,“我想在這裡吃,你給我單獨擺一桌上來,等繁花醒了,也讓她與我一起吃。”姚宴江不解地問,“為何要單獨吃?”杜莞絲的目光越過琴樓的高閣,望向稀薄日光的天外,有片刻的出神,稍頃,她說,“本來是昨天就彈琴的,但因為昨天出了那樣的事兒,琴沒彈成,今日我不想再因為別的什麼事兒影響彈琴的心情,已經推辭了一日,不能再推辭一日了,我在這裡吃飯,能保持一顆平常的心,若下去了,我不保證我等會兒還能不能彈得下去。”姚宴江知道杜莞絲愛琴重琴,他也是愛琴的人,比任何人都理解她,尤其,杜莞絲愛雲蘇,指不定下去看到雲蘇的臉沒有恢復,她又堵心了,姚宴江想到這裡,明白地點點頭,“也好,我下去讓人另備一桌上來。”杜莞絲沒應聲,低頭去撥弄琴絃。宋繁花上來之後看到杜莞絲一個人在彈琴,彈的是小調,不是什麼名曲,聽了一陣子之後,宋繁花奇異地挑挑眉,笑問,“這是我們衡州出名的小調,醉紅顏呢。”杜莞絲聞言抬頭,笑道,“確實是衡州小調。”宋繁花道,“你也會的?”杜莞絲應道,“老早就會彈了。”只不過,從沒有一次彈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是那思君不歸的女子。杜莞絲將琴推開,走到飯桌前,衝宋繁花說,“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先一起練一練江山笑,雖說我確實根據你的曲譜學會了這首我渴望已久的名曲,可那天聽了你在府門外彈的江山笑後,我真怕我一會兒給你丟了臉。”宋繁花著過去,坐在她對面,笑著說,“我怕我給你丟臉呢。”杜莞絲道,“不會。”宋繁花道,“我這不上得檯面的琴技你都覺得不會丟臉,你又如何會給我丟臉呢?”她拿起筷子,慢慢地開始吃起飯來。杜莞絲看她一眼,也拿起筷子吃飯。而在她們二人吃飯的時候,玉樓也開始了用早膳,用早膳的時候,飯桌上多了一個人,趙化青。段蕭看一眼趙化青,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慢條斯理地一點一點地進餐,進餐的時候,也沒問宋繁花去了哪裡,今日她要彈琴,大概是去了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