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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蘇在上午見了杜莞絲後就有了主意,但這主意得提前與韓廖說,免得到時候韓廖為了杜莞絲,拒了入朝為官的念頭。而杜莞絲進了宮,韓廖哪怕不願意當官,也會為了她,披上官袍,為民分憂。雲蘇在書房繼續處理奏摺,秦暮雪去蘇八公那裡,找雲思宋。韓廖來的時候雲蘇剛好把手邊的奏摺看完,正端著茶杯喝茶,韓廖進門後,向他俯首行禮,“皇上。”雲蘇指了一邊的椅子,示意他坐。韓廖沒坐,就站在那裡,如果說他之前不知道宋繁花跟雲蘇之間發生了什麼,在那個孩子被雲蘇抱走後,不想知道也知道了,而在他知道了之後還能給雲蘇好臉色嗎?不能,韓廖其實很不想來的,但云蘇如今是皇帝,他就算不想來,也得走這一趟,不知道雲蘇這個時候喊他來是想說什麼,不管他說什麼,韓廖想,他都會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不會應他半分,當然,也不會給他臉面。韓廖不坐,就站著。雲蘇看他一眼,也不浪費時間,直接說,“今天莞絲來找了我。”韓廖原是打定主意不應雲蘇半句話的,可雲蘇一出口,他就沒辦法淡定了,有關杜莞絲的人和事,他都做不到無動於衷,他往前邁一步,皺了一下眉頭,問,“她找皇上做什麼?”雲蘇道,“她想進宮。”韓廖一愣,進宮二字迅速傳入大腦,一下子就讓他意識到了這是什麼意思,他臉色一沉。雲蘇說,“我還沒應,但她態度堅決。”韓廖攥緊手指,薄唇抿的死緊,帶著冷諷的口吻說,“她想進宮,是想當你的妃子?”雲蘇道,“是。”韓廖的心一陣撕疼,他有多愛她,此刻就有多大的疼,可他生生忍著,用著還算平穩的語調說,“你喊我來,不是隻想說莞絲進宮這麼一件事吧?”雲蘇笑了一下,心想,從衡州來的這幾個人,一個一個的都不是簡單角色,他唔了一聲,說,“我跟暮雪都勸過她了,勸不動,而依我對她的瞭解來看,我若不應了她,她大概會親自上京,踩那一道宮門,所以,你若能勸住她,就去勸勸。”韓廖眯了眯眼,自嘲地笑,“你都勸不動,我何德何能勸得動。”雲蘇問,“那你就讓她進宮?”韓廖冷笑,“不然呢?”雲蘇看著他,伸手敲著桌面,緩緩,他說,“進宮不一定非得封妃,她想去皇宮住住,我給她騰個宮殿就是了,暮雪跟她是好友,陪她在宮裡住一住也沒人會說什麼,但這個時間不能太長,你得儘快把她帶出去。”韓廖覺得好笑,“我為什麼要把她帶出來?”雲蘇停住敲擊桌面的手指,抬眼看他,“你不想娶她?”韓廖哼道,“她並不想嫁。”雲蘇說,“我有辦法啊,賜婚。”韓廖挑眉,“依莞絲的性子,你賜了婚她就會依嗎?”雲蘇笑道,“為什麼不?她拉不下臉來答應嫁你,我就推她一把,雖然我跟她交情匪淺,可聖旨不是兒戲,聖旨一出,全天下人都會知道,她若抗旨,我都保不住她了,她知道輕重的,再者,有了聖旨,她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會點頭嫁給你。”說著,尾調一揚,“或者,你不想要這八成以上的希望?”韓廖接腔說,“當然想要。”雲蘇道,“嗯,那很好,明日你就收拾收拾進京吧,朕封你為韓成侯,主事兵部職能。”韓廖抱臂輕哼,“你覺得我會應?”雲蘇道,“你會應的,因為你捨不得杜莞絲。”韓廖咬牙。雲蘇看他一眼,笑著站起身,從案桌後面走過來,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莞絲進了宮,以你韓成侯的身份,想要去看她很容易,可若你什麼都不是,這宮門怕就不好進了,你是韓府嫡孫子,是要繼承韓府榮耀的,這韓成侯的身份你不稀罕,可不代表你祖母不稀罕,擔了這名,你不僅光耀了眉楣,還能娶到媳婦,一舉兩得之事,你確定不要?”說罷這句話,雲蘇就甩了下袖子,從書房裡離開了,他去蘇八公那裡,抱雲思宋回來睡覺。韓廖鬱悶地離開蘇府,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去後他就向韓老太太說了這事,如同雲蘇所料,韓老太太很贊同,韓老太太說,“這是天大的好事啊,我們韓府自你祖父和你爹的離世之後就在急遽的沒落,這一輩若不是因為韓稹的醫術名揚九州,怕我們韓府早就不被人認識了,而你身為長孫,振興家族是使命,以前你怎麼任性祖母不管,可在這件事上,祖母不會由著你任性。”沒有韓老太太這一席話,韓廖也會擔下這個侯爺的爵位,他顧忌的是段蕭。韓廖覺得,他是段蕭的兄弟,卻入了雲蘇的手下,很對不起兄弟。韓廖犯難,就去書房寫了一封信,交給驛使,讓驛使發往陵安城,送到花蕭府。段蕭接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天,這十天裡他每天與宋繁花同吃同進同出,陵安城是個異常美麗的城市,遠離囂塵不說,還背靠陵山,而陵山是朱帝的故鄉,而朱帝,那也是一個傳奇人物,很多年前的“陵安兵變”,陵山被封,那個唯一誕生了朱帝血脈的萱妃,都是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