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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廖的身子在那藥物的催使下已經很脹很疼了,可他忍著,硬撐著身子走到床前,揭了杜莞絲臉前的紅蓋頭,當看到她臉的那一霎間,他覺得他要爆炸了,但他沒火急火燎地推倒她,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他得把程式走完了。韓廖拉著杜莞絲起身,去喝交杯酒,喝罷,又按照韓老太太的叮囑,把床上的花生和蓮子一併的吃了。等這些東西入了肚,韓廖更覺得身上在火燒。尤其,看著面前美的不似人間所有的女人,看著她為他穿著鳳冠霞帔的樣子,看她一雙媚人的眼瞅著他,勾人噬魄,韓廖喉嚨裡逸出一聲低吼,張嘴就含住杜莞絲那小巧如提子一般的紅唇,將她攔腰一抱,大步走向大紅喜床,扔上去,壓住。這一夜韓廖覺得自己死在了天堂。杜莞絲的身子,杜莞絲的吟叫,都讓他欲罷不能。其實,段蕭不用給他下藥,他只要看到杜莞絲,他的慾望就不會熄。一夜的折騰,杜莞絲自然很慘。等藥效散去,看著躺在床上,躺在他身下滿身狼藉的杜莞絲,韓廖心疼死了,摟著滿身大汗,髮絲凌亂,卻又柔軟似水,瞪他都能瞪的春風盪漾的小女人,他低低地說,“抱歉,我沒忍住。”杜莞絲不理他,渾身都疼。可能韓廖也看出來了,抱著她去洗澡,又拿藥給她抹。然後,就不敢碰她了。相擁著睡,睡到第二天,杜莞絲起不來,腿疼的厲害,韓廖原本是要出去喊大夫的,可被杜莞絲拉住了。這麼丟人的事,杜莞絲怎麼可能讓大夫來看。杜莞絲也沒責備他,但就是,在那次洞房之後,韓廖一個月都沒能碰上她。為此,韓廖把段蕭恨上了。不過,段蕭這個兄弟並不知道,他跟宋繁花在雲城又呆了一段時間,接到容恆的書信後,就出發動身,往翠雪山莊去了。走之前,段蕭派夜辰進宮一趟,讓他帶段衡出來。段衡此刻跟雲蘇在御書房裡,夜辰來了之後,雷公公隔著門稟報。夜辰手上有進宮令,因為每年他都要帶段衡來京都,然後三個月後又來接他。所以,為了出入宮門方便,雲蘇給了他出入自由的宮中最高令牌。當然,太子每年只有三個月在宮,另外的時間卻不在宮,知道內情的人不會說什麼,不知道內情的就好奇了。雲蘇給的話是,太子要擔未來國之大任,年少都在外歷練學習,每年有三個月,這三個月不定時,會回宮中學習執國之本。也不知道那些人信沒信,反正,沒人敢質疑。在宮中,大家都叫他太子,知道他叫雲思宋,至於他的另外一個名字,段衡,他們想,是因為太子行走在外,不便透出真名字,所以起的第二個名字。雷公公隔門稟報了之後,墨硯就往雲蘇臉上看一眼。雲蘇正在教雲思宋如何看奏摺上的字,如何讀懂一本奏摺,聽到門外雷公公的聲音,眉心微微不悅地擰了擰,但他沒發火,也沒發怒,將奏摺講完,一臉心平氣和地問段衡,“要跟你爹和你娘一起走嗎?”段衡說,“爹讓我過年來陪父皇,但現在爹讓人進宮喊我,肯定是要帶著我去哪個地方,不然,爹不會再把我喊走的,這都十月下旬了,等回到陵山都得十一月了,我呆不到幾天又要來,跑來跑去,累人的緊,爹捨不得我這麼累的,所以,這次肯定是有事,我得走。”小小年紀,只憑段蕭的一句話以及夜辰來喊他的舉動就能推測到這麼多,雲蘇為他的聰明高興,可一想到他要走,情緒又低落了下來。他捨不得他,很捨不得。但他也說的很對,段蕭既派人來喊了,定然有非喊不可的理由。段蕭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所以,雲蘇即便不願意放,也還是放了。總歸,今年過年,兒子會進宮陪他。雲蘇拉著雲思宋的手,走出御書房,親自把他交到夜辰手上,順便開口問,“段蕭要帶他去哪兒?”夜辰道,“翠雪山莊。”雲蘇哦了一聲,心想,翠雪山莊的莊主是容恆,容恆是段蕭的師父,段蕭去翠雪山莊,定是去見容恆,師父如父,段蕭去見父親,定然要帶著兒女的。雲蘇心中有了明細,便不再多說,擺了擺手,“去吧。”夜辰便衝他行了一禮,帶著段衡離開了。走之前,宋繁花、段蕭等一行人去了一趟萬青寺。去萬青寺不為別的,只為看宋昭昭。宋昭昭為什麼會在萬青寺呢?這就說來話長了。呂止言一直昏迷不醒,呂如寧想盡了辦法也沒辦法讓他醒,青丈說命由緣起,有緣即生,無緣即滅,呂如寧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這個緣是指什麼,就寫信入了宋府,請宋昭昭上一趟萬青寺。宋昭昭把信給宋世賢看了,也給宋繁花、宋明慧、宋明豔和宋清嬌看了。對於這事兒,宋世賢沒給她意見,讓她自己斟酌。宋繁花、宋明慧、宋明豔、宋清嬌也沒打岔,感情的事兒,哪怕是至親姐妹,也插手不來,她們讓宋昭昭自己看著辦。宋昭昭思考了兩天,還是收拾了包袱,帶著春景和春香,上了萬青寺。宋昭昭對呂止言的感情說不來,說喜歡吧,好像也沒那麼喜歡,因為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