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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場婚禮,陵安城的百姓們都知道,也都參與過,看過,可那個時候,高御鐵在京城,在守將軍府,他沒有看到。高御鐵道,“我沒有看到就不算。”段蕭道,“你別拿朱禮聰當藉口,以掩飾你貪生怕死的本性。”高御鐵被段蕭冷嘲,也不氣惱,只心緒平平地說,“我不怕死,我就怕死的太牽掛,將軍若信我,只管等我幾年,等朱禮聰的孩子出生了,我自到你府門自刎謝罪。”段蕭冷哼,“我不信你了。”一句話,把高御鐵噎了個半死,他抬頭看著段蕭,臉上帶了點兒小憤怒。段蕭挑眉,一腳踢在他肩上,力道很大,壓根都沒客氣,高御鐵的身子晃了晃,堪堪穩住,段蕭劈頭蓋臉地衝他低罵,“你衝我擺臉?你衝我擺什麼臉?不是你,我娘能離開嗎?九回之路能開啟嗎?周易之能逃走嗎?”高御鐵無話可說,想氣卻又拿不出理由氣,只得像個聽訓的學生一般任由段蕭罵著。高御鐵都快近五十歲的人了,跪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任由端坐在那裡年輕的男人責罵著,這一幕看著讓人非常不舒服。宋繁花伸手,蓋住段蕭的嘴。段蕭眉眼一抬,瞪著她。宋繁花說,“好了,你又沒想真的罰他,浪費嘴皮子做什麼。”段蕭拿開她的手,“誰說我沒想罰他了?”宋繁花道,“我說的。”段蕭氣哼,卻只是看著她,不接話。宋繁花道,“你若真想罰他,早就動手了,哪裡會跟他說這麼多。”說著,她推開他的手,站起身,將跪在那裡的高御鐵拉起來。高御鐵不起。宋繁花道,“盡人事聽天命,這件事牽扯的人很多,不是高師傅一個人的責任,我們也有責任,所以,你別把罪過都攬在自己身上,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不管是不是如願,都已經過去了,既然還有幸活著,就好好照顧眼前的人,你離開也有幾天了,朱禮聰應該也想你了,正好安箏也被救了回來,你就帶著安箏回去吧,安箏跟朱禮聰是正當合法的夫妻,有她在,你想抱的孫子就會有了。”高御鐵被說動,慢慢站起來。宋繁花問左雪安箏的情況,左雪說,“不確定能治好,我擅長的是藥理,不太精通治病。”高御鐵道,“軒轅王朝有一代名醫華子俊,我帶她過去治。”宋繁花點點頭。左雪收回安箏頭上的針,高御鐵看了傻呆呆的安箏一眼,走到段蕭面前,衝他拱了一個手禮,轉頭就帶著安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