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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一霎間無語之極,很想咆哮一句,“我一直坐在這兒的好吧!”段蕭說完那句話,又扭過頭去,衝宋繁花小聲地說,“累了沒有?我們回去休息?”容楚想要咆哮的話就那般僵死在了嗓眼兒裡。無方站在一邊,看到容楚異常難看的臉,他無聲地笑了一下,等到容楚恨恨地起身,大步離開後,他也退到遠遠的地方去了。一時,不大不小的花亭裡就空了下來,只有段蕭與宋繁花兩個人。宋繁花轉頭看著面前的男人,默默地伸手推開他,要站起來,並說,“不累,我想進去看看玉香。”段蕭眼神一沉,強硬卻又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抗拒化為烏有,他抿起薄唇,嗓音低沉地說,“不累就陪我在這裡坐一會兒,左雪還沒出來,就說明她還在給玉香看傷,你這會兒進去了也幫上忙,若真不放心,就在這裡等左雪出來,到時候你好好問問她玉香如何了。”宋繁花不想呆在他的懷裡,聞到他的氣息她就想落淚,可玉香這個藉口用不了,她又不想回去,一時焦燥之極,猛地,她想到什麼,仰臉問段蕭,“你看到城主府主殿的那個臥室裡蘇項雙靈位下的那個人了沒有?”段蕭搖頭,說,“沒有。”宋繁花蹙眉“嗯?”一聲,“是沒看還是沒看到?”段蕭道,“沒看。”宋繁花問,“為何?”段蕭道,“得有金書玉冊。”宋繁花了然,從袖兜裡取出金書玉冊,推開他的手站起來,把金書玉冊遞給他,說,“現在就去看。”段蕭眯眯眼,看了一眼遞在眼前的金書玉冊,又看了一眼明顯與他保持了一定距離的宋繁花,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他沒表現,只扭頭衝門口喊一聲,“無方。”無方立刻走進來,“少爺。”段蕭道,“守在這裡,等左雪給玉香看完傷勢,你再來彙報我。”無方道,“是。”段蕭站起身,接過宋繁花手中的金書玉冊,裝進自己的袖兜裡,往外走了。宋繁花頓了頓,也跟上。就在段蕭與宋繁花二人一前一後地往城主府的主殿去的時候,宋陽帶著方意瑤、霍海、葉知秋來到了西方極樂園裡蘇項的另一個靈位前。方意瑤從進了松漠嶺開始,頭就日夜不停地疼,葉知秋早先的時候在宋陽的東風院裡用祖傳的般若一字咒治好了方意瑤的頭疼症,方意瑤的頭疼症是病理性的,半遺傳性,非外力所使,葉知秋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的頭疼症治好的,當然,既治好了,就沒有再復發的可能性,是以,方意瑤一進松漠嶺就又開始頭疼,必然不是因為身體原因。葉知秋以佛光探路,探到方意瑤的腦海裡有黑氣,而在瓊州,他給方意瑤治頭疼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腦海裡的這一股黑氣,他就把這一奇怪的現象說給了宋陽聽,宋陽聽罷,沉吟了很久,才慢慢地說,“這就是她頭疼和失憶的根源。”葉知秋不解。宋陽看他一眼,說,“你住在一葉知秋閣,傳承的是佛門所學,那你有沒有聽過千百年前的魔帝梵尤?”葉知秋道,“聽過。”宋陽很坦白地說,“這黑氣就與梵尤有關。”葉知秋一愣。宋陽扶著方意瑤,抬起眼看向半空中的某個點,思緒似乎回到了十年前,他眼中落了一絲悲傷,沉重地說,“當年我大哥和大嫂就是在這裡命喪黃泉的。”葉知秋蹙眉問,“方……呃,孃的失憶與那有關?”宋陽道,“極有關係。”宋陽原本沒有跟葉知秋說十年前的事,但現在不得不說了,十年前的故事雖然很血腥,可一點兒也不長,從戰爭開始到戰爭結束,才統統不過三天,而松漠嶺的十載繁華也在那三天後徹底地劃上了句號。宋陽講的很慢,葉知秋聽的很認真,聽到月離拔簪為劍時,他微微地挑了挑眉,而聽到後面,他又若有所思起來,等宋陽講完,葉知秋抬手一記佛光飛出,直襲上西方極樂牌匾另一邊擺的端端正正的蘇項的靈位,而在佛光沒入靈位的頃刻間,段蕭也以段家血脈開啟了金書玉冊。金書出。玉冊開。佛光引路。段蕭還沒來得及用上異術,整個人就似被一股大力吸附,往大床上擺的那個靈位飛去,段蕭臉一沉,宋繁花飛快地伸手去抓他,結果,抓住了他,卻沒能阻止住那股大力吸附的力量。段蕭扭頭衝她嚴肅地說,“鬆手!”宋繁花搖頭,“不行。”段蕭又說了一遍鬆手,宋繁花固執不幹,緊緊地抓著他不丟,段蕭無奈,見她那般擔心自己,也實在狠不下心推開她,他若真出了事,他是決不會放她一個人在人間的,人間有云蘇,他怎麼可能放心?他寧可讓她跟他一起走黃泉,也不會把她放在人間任雲蘇欺凌,段蕭反手一拽,將宋繁花拽到了懷裡,而這麼一鬆懈,二人就呈一邊兒倒的趨勢,被莫名的力量吸進了蘇項的靈位裡,眼見著眼前的黑暗越來越近,宋繁花靈機一動,魔龍令瞬間出手。段蕭一驚,大叫,“別!”可惜晚了,魔龍令一出,那股力量驟然一散,接著就有一道笑聲傳了開來,那笑聲很低,可段蕭聽到了,宋繁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