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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慣愛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宋繁花脫了勁裝掛屏風上,裡衣雪白雪白的,卻穿的很緊,躺床上之後就把燈熄了,然後閉眼睡覺。睡到晚上,月沉如水,暗無天日,屋外六月的風徐徐的飄,一群一群的白鷺也窩翅而棲,沉入夢鄉,寧靜的夜,美好的讓人不忍打破,可偏偏,就是有人非要讓人不痛快。雲蘇踏風而來,寬袍仙姿,卻做了樑上君子。夜辰隨在他身後從牆頭躍下來,腦門一頭黑線,他一開始雖不知道雲蘇來做什麼,但此刻,見他進了白鷺院,而白鷺院裡,如今住的除了宋繁花,不會再有別人了,他家少爺不在,是以,雲蘇能來幹嘛?夜辰鄙夷地瞪了雲蘇的背影一眼,卻是老實本分地跟在身後。雲蘇進了院子,對他說,“侯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夜辰沉聲應道,“是。”雲蘇推門而入,大敕敕的,毫不避諱,大概他覺得,就算這裡有人也攔不住他,就算宋繁花聽到了門聲,看到他來了也拿他沒輒,她如今,只剩被他欺負的份兒了。宋繁花本來就沒睡,是以,門聲一響她就聽到了,她雖然猜到雲蘇會來,可雲蘇真來了,她還是嚇了一跳,手摸住枕頭下的短劍,不動聲色。雲蘇走進來,手一揚,又把臥室的門關上,關上後又手一揚,屋內滅的燭火全部都自燃而起。雲蘇沒近床,兩手撩起褲擺坐在了桌邊,對著那道垂下來的床幔說,“沒睡就起來。”宋繁花沒應。雲蘇也不急,就極有耐性地等著,等了半天,不見床上的女人有動靜,他又笑了,“或者,你真的想讓本王去床上抓你?真這樣的話……”他慢慢撐著手臂站起身,似乎真的要去床上抓宋繁花,只是,還沒完全站起來,忽的一記冷光閃面,一柄短劍從床幔深處飛來,直打向雲蘇的臉。雲蘇抬手一擋,劍被袖風擋在了外面,又失重落在地上。宋繁花聽到了兵器落地之聲,呼的一下子將床幔拉開,怒瞪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沒睡?”雲蘇挑眉,看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衣服和臉上逡巡了很久,這才默默垂下,又重新坐進椅子裡,從容不驚地說,“你睡熟的呼吸跟沒有睡著的呼吸不一樣。”宋繁花一噎,卻是冷笑著抱臂,靠在大床一側的柱子上,“如此說來,王爺連我的呼吸輕淺都聞得出來,那也聞得出來今夜你必死無疑了?”雲蘇道,“你殺不了本王。”宋繁花冷笑,一腳抬起,銀針忽飛,雲蘇坐定不動,椅子卻在身下行走如風,避開銀針的同時,直往床上的宋繁花而去,就在快接近宋繁花的時候,忽然腦中警鈴大作,下一秒,他立馬要退開,卻不想,坐在床上冷漠不動的女子飛身撲來,那一頃刻間,雲蘇只感覺眼前一花,有美麗的容顏綻放在眼前,有櫻花香開在唇瓣,有渴望的柔弱軟香襲上胸懷,他大驚,“你!”下一秒,眼前的容顏忽換,變成了柳纖纖,他又大怒,正要推開,卻又忽聞一聲嬌笑,唇上一熱,又是熟悉的香氣,雲蘇大驚大怒,壓根不知道宋繁花何時給他下了這樣的毒,醉暖香?不可能,他早年中過一次,自此就再也不會受此香迷惑,為何現在……雲蘇猛地出掌,掌風毫不客氣地打向眼前的女子,只是可惜,他如今心性不堅,是以,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那張臉後,掌風硬是落不下去,或許,他不動情,沒人能近他的身,他今天沒在書房受段蕭那一腳害得內傷,也不會被此香所惑,可偏偏,他日思夜想渴望著一個女人,渴望的心神俱焚,所以,一剎時,被眼前的女人迷惑了。雲蘇失了先機,在生存與慾望之間兇猛鬥爭,最後還是意志力強大的壓制住了那股慾望,轉身就走,腳步如風。只是,進了這道門,宋繁花焉能讓他再出去?一柄劍,黑森森的,宛若勾著地獄之魂,咻的一聲擋在了雲蘇的面前。雲蘇先是一怔,繼爾慢慢抬頭,看向前方,前方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從來沒出過劍的沈九,宋繁花看著沈九,對他毫不留情地說,“斬了他。”雲蘇看著那把劍,心頭有一股控制不住的邪念在滋生,那邪念催動著體內的醉暖香吞噬著他的意識,雲蘇頓感不好了,當機立斷,立刻伸手點住全身內穴,止住毒香亂洩,被這奇怪的劍干擾。雲蘇看著宋繁花,一字一句問,“是不是不殺了本王,你就不會善罷甘休?”宋繁花冷笑,“是。”雲蘇問,“為何?”宋繁花看著他,一時間,滄海桑田,前世今生,不共戴天,她緩緩笑道,“大概我與王爺,生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存在,若你非要知道原因,那就去問……閻王爺吧。”一句閻王爺,一語雙關。雲蘇目光深沉地看著她,半晌後,又問,“段蕭是故意住進蘇客府的?”宋繁花道,“是。”雲蘇又問,“你也知道他在書房與本王打了一架,那一架是他故意的?”宋繁花又道,“是。”雲蘇問,“你也知道本王今夜必然會來?”宋繁花又道,“是。”雲蘇忽然一笑,“先讓本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