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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雄大感意外,確實,朱帝在稱帝之前真有這麼一個不雅稱號。朱帝,原名朱鷹,為什麼取名為鷹,據云淳所說,是因為朱帝的爹孃沒什麼才學,在朱帝出身的時候,這二人想不到好名字,見山林枝頭棲了一頭雄鷹,便給他起名為鷹了,而為什麼朱帝會跟雲淳說這種私密的事,當然是因為雲淳與朱帝是昔日的好友,也可以說是戰友,是以,朱帝的很多事雲淳都知道的,這朱撇子一詞,來源於朱帝只會用左手寫字,不會用右手,是以,在他稱帝后,他在自己的右手臂上刻了一隻左手的血印,這血印在朱禮聰出身的時候成了胎記,胎記在他的左側腋下,幾乎無人知曉。肖雄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他是雲淳的人,當時雲淳能被朱鷹收納,當然是因為雲淳也是有實力的,當初跟隨雲淳的人有三個,一個是薛尉,一個是肖雄,一個是黃義,只不過還沒等雲淳登基,黃義就死了,是以,被封官的就是薛尉和肖雄二人,但這二人被封了官,還都是大官,命脈全都捏在了雲淳手裡,雲淳是個防備心極重的人,他以下犯上叛了朱鷹,自然也會防備著自己的人投桃報李,以此效防來誅了他,是以,在他奪了帝位,封了薛尉和肖雄後,同時,也對他們下達了一份密旨,這份密旨直接關係到這兩家的生死存亡,薛尉和肖雄自然不敢異動。當初萱妃產子,雲淳去恭賀,薛尉和肖雄也去了。當然,以那個時候薛尉和肖雄的地位,他們是沒那榮幸碰未來太子一根頭髮的,抱了朱禮聰的人是雲淳,自然,雲淳是看到了那個胎記的。朱帝沒覆之前,雲淳與肖雄和薛尉的關係還是很好的,他與他們吃酒的時候就與他們說了這事兒。所以,肖雄知曉,薛尉也知曉。可,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按理說,雲蘇是不知道的啊?肖雄內心驚疑,卻不敢問,雲蘇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指朱禮聰身上有胎記,讓他去查驗。這麼多人當場看著呢,肖雄就是想推辭也推辭不了,若真在這個人身上查到了那個胎記,段蕭就真的變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了。肖雄略帶擔憂地往段蕭臉上看一眼,卻看到段蕭不慌不忙,面帶微笑地衝他說,“王爺這句話的意思我沒太明白,不過肖太師若是聽明白了,就照王爺的話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肖雄只得道,“下官明白了。”肖雄轉身,往寧非走去,走到寧非面前,很認真地在他刀疤猙獰的臉上劃了一眼,雖然只有一眼,卻也覺得這張臉異常熟悉,他眉頭一皺,對孟平和任輝說,“把他左肩的袖子挎下來。”孟平和任輝也不多問,直接上手。寧非裝模作樣地掙扎了一會兒,最終被孟平和任輝按住,挎了袖子,露出不太白,卻結實有力的手臂,然後,肖雄拿住他的手臂,往上一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包括雲蘇和段蕭,包括蘇八公和蘇府的幾位公子,包括那麼多大臣,包括呂子綸、呂止言,當然,呂如寧和杜莞絲是沒看的,在寧非的衣服強硬地被孟平和任輝扒下來後,呂如寧即刻別開了臉,杜莞絲也立馬把眼矇住,別開了去。柳纖纖坐在地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寧非腋下,沒有胎記,她臉色微微一變。肖雄沒有在寧非的腋下看到那個代表朱帝兒子的胎記,心裡頓時就鬆一口氣,他重新走到雲蘇面前,對他說,“這人不是朱禮聰。”雲蘇眯起眼,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卻是喊一聲,“丞相。”薛尉又被點名,跪著的身子一顫,立馬應道,“王爺。”雲蘇問,“汙衊監國將軍,混淆本王視聽,該當何罪?”薛尉道,“沒釀成大禍者杖責三十,情節稍嚴重者監禁一年,若罪大惡極,便是斬首級。”雲蘇往柳纖纖身上看一眼,見她也抬眼看著自己,他漠然出聲說,“陵安城郡主安箏,口出狂言,汙衊將軍,差點兒害本王幹了糊塗事,罪不可容,斬。”一個斬子,冷薄無情。柳纖纖忽然就笑了出來,笑著笑著流出了淚。房間很靜,她的笑聲像空曠的風,一時掃在了眾人心頭。月離緊緊抱著她,聽著她這樣的笑聲,心酸之極,她張嘴就要對雲蘇說話,卻見雲蘇臉色一寒,手往床鋪上一拍,一股沉悶的冷氣橫掃向她,雲蘇雖然受了傷,可他功力深厚,雖傷了根本,但底子還在的,這一手氣功直接將月離打的身子趔趄,栽倒在了柳纖纖身邊。柳纖纖立馬擔憂地伸手去扶她。月離喘著氣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對她說,“我沒事,小姐別擔心。”柳纖纖抓著她的手,眼眶裡的淚洶湧而下。雲蘇壓根不看這對主僕,只冷漠地喊,“來人,拖下去!”孟平和任輝即刻上去拿人。卻在這個時候,安靜的屋門外傳來一道懶懶的女人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乾脆,她說,“慢!”一個慢字,孟平和任輝腳步一滯。雲蘇眼眸一頓,看向門口。段蕭也朝門口看了去。屋內的所有人也朝門口看了去。宋繁花拎起裙襬,抬步走進來,那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