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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氣怒地瞪他,“能不能別老戳我。”說著推開他的手,一骨碌就下去了,提起裙襬往門口走。段蕭挑眉問,“上哪兒去?”宋繁花頭也不回地道,“去找安箏。”段蕭眯眯眼,不應聲了。宋繁花走到門口,忽地又想到什麼,側過身,肩膀往門上一抵,就那樣看著屋內的男人,問,“溫千葉要你的血幹什麼?你的血有什麼奇特之處嗎?”段蕭笑著看她,“沒什麼奇特之處。”宋繁花不信,“沒什麼奇特之處,溫千葉為什麼要用你的血?”段蕭抿抿嘴,“身為衡州人,你應當知道衡州伊始就是誰在統治。”宋繁花挑眉,“你們段家。”說罷,想到衡州九龍的傳言,還有那個金書玉冊,她又走過來,挑了段蕭隔壁的椅子,坐了下去,她側過一邊兒肩膀,臉往他的方向傾斜,問他,“你們段家祖上不會真是神仙吧?”段蕭笑著說,“我若是神仙,哪會碰你這個凡人。”宋繁花覺得她就是拐回來找沒趣的,她又站起身,走了。宋繁花去北院,找安箏。安箏從住到將軍府就非常安靜,不出門,也不出院,更不去找宋繁花,如果不是宋繁花來找她,她大概會一直這般安靜地呆下去,為什麼會這般安靜?因為她還沒找到下手的好時機,當然,也因為她還沒有將朱禮聰迷惑住,讓朱禮聰為自己所用,所以她不會輕易動手。而朱禮聰從回到將軍府開始就沒進過她的院子,不,應該說,從結婚那天起,他就沒打算與她一起住。在陵安城的那晚,他倒是與她同床了。但是,各睡各的,互不相關。如今,兩人不同床,更不同房。這對柳纖纖而言,有好也有壞,好處是,她的身份不會暴露,但其實,朱禮聰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壞處就是,不能深入接觸,就不好下媚術。北院很大,住著很多人,韓廖也在這個院子裡住著。雖然是一個院兒,每個廂房都隔的很遠。宋繁花來的時候柳纖纖與月離一主一僕就呆在自己的廂房裡,在做什麼,不知道,七非在朱禮聰的房間,高御鐵現在是將軍府的管家,時常都在門口與院子裡處理事務,也管不著自己的這個徒弟了,七非奉命來保護朱禮聰,自然是寸步不離,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她都守著他,這讓朱禮聰很高興。韓廖無事可做,但就是奇怪了,他不去找段蕭,也不去找杜莞絲,就一個人安靜地住了下來。宋繁花來到北院,直接找安箏。安箏看到她,明顯的一怔,眼中快速地閃過殺氣和恨意,但很快的這些情緒一一隱藏了下去,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一抹驚喜和抱怨,對著宋繁花說,“我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宋繁花看著她,覺得這個女人前世能在雲蘇身邊呆那麼久真不是混來的,還有段蕭說過,柳纖纖這個女人,只要不死,哪怕臨到死的一刻,只要還有一口氣,她也絕對能翻騰出事兒來,確實,一個人心裡強不強大,能力強不強大,不是看他風光時候的狀態,而是看他落魄時候的狀態,柳纖纖失去了柳紹齊,失去了柳元康,失去了柳家依撐,失去了雲蘇,又失去了雲淳,失去了身份地位,幾乎失去了一切報仇的砝碼,但她卻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利中找到翻盤的機會,這個女人,當真不能小瞧了。當然,宋繁花也沒小瞧過她。宋繁花在心底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看著眼前這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臉,視線在房間裡打量了一圈,問她,“住的還習慣嗎?”安箏嗯一聲,說,“還行。”宋繁花就道,“習慣就好,我真怕你突然從陵安過來,一時適應不了京城的氣候。”安箏伸手撥了一下頭髮,笑著說,“我小時候來過京城,也算對京城的氣候熟悉了,沒有不適應一說。”說到這,頓了一下,取出掛在腰間的帕子輕輕擦了擦額頭,又接著道,“不過,京城的七月還真是熱。”宋繁花應道,“是有點熱。”看一眼她肥胖的身子,想了想,說,“外面倒是有一個地方很涼快,要不要出去看看?”安箏壓在眼內的暗光緩緩跳躍了一下,出聲說,“好。”宋繁花就喚人去備馬車。馬車備好,宋繁花也不讓別人跟著,就與安箏,還有月離一起,出了府。她們前腳出府,後腳高御鐵就來書房向段蕭報備了。段蕭聽著,沒什麼反應,只道,“宋繁花心裡有數。”高御鐵便什麼都不說了,退身出了書房。而另一邊,從宋繁花離開後雲蘇就自己動手拿起了小桌子上的果餅吃了起來,雖然宋繁花不喂他,但這不影響他進食的食慾,呂子綸站在一邊看著,面色無波無起,只眸光微微轉了轉,看向一邊的呂如寧。呂如寧受了傷,還不是小傷,她中了沈九一劍,而沈九的劍又不是普通的劍,雖然喝了藥,但得在呂子綸的院子裡養著,宋繁花走了之後呂如寧就對肖錦鶯隨意了許多,肖錦鶯隨她出了房間,見她臉色不大好,就問一句,“你不舒服?”呂如寧如實答道,“嗯,昨天沒睡好。”肖錦鶯道,“那你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