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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蕭見她笑的那般高興,也跟著笑起來,“這麼說來,我的毒怎麼樣都能解了,肖璟目前是跟我站在一條船上的,不管他未來會如何,這麼個時候,他不會對我袖手旁觀的。”宋繁花說,“正是。”段蕭很高興,想到這磨人的毒能解開,比什麼都讓他開心,因為開心,飯也多吃了不少,而等吃罷,還沒完全從能解毒的歡喜裡抽身,無方,不,方信忽然神影飄蹤,落在他面前。段蕭看到他,眼神一沉,還沒說話,方信就道,“朱禮聰出事兒了。”段蕭臉一凝,立刻往外走。宋繁花也連忙跟上。段蕭輕功用上,急往城主府趕,一邊趕一邊擰聲問,“有那麼多人守著他,不說你們幾個了,就是城主府,那也是重兵把守的,怎麼還會出事兒?”方信搖頭,表示不知。段蕭氣的瞪他,可也沒功夫去問了,急急來到城主府,門在大關著,他也沒時間去敲門,直接撩起遮蓋半腿的那截蔽膝,運功一縱,翻上高高的牆梁,又飛身下去,方信跟上,宋繁花也提步一飛,跟著翻牆而下。三個人一前一後落下,被城主府裡的守牆的府兵發現了,正要上前阻攔,段蕭面沉如水,長袖一甩,手往身後背去的同時冷低著聲音說,“退下。”一句退下,本要上前走的府兵們全都站定不動了。宋繁花看一眼這些人,沒管,只管跟上。方信將他們二人帶到朱禮聰與安箏昨夜休息的院子,還沒進院子就看到來來回回驚慌的府兵,等進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安逸山,還有管家付先,沒有安夫人,還有很多府兵,地上還有血,整個院內都有打鬥的痕跡,院子裡鬧哄哄,段蕭一進院安逸山就看到了他,忙喊一聲,“將軍。”段蕭沉著聲音問,“非池呢?”安逸山一臉凝重地說,“在屋裡頭呢。”段蕭連忙提步往屋裡走,走了幾步,想到朱禮聰昨日是剛成親,如今不是一個人了,屋外面沒有看到安箏,那必然是在屋裡頭的,眉頭蹙了一蹙,腳步跟著一頓,側身問跟上來的安逸山,“安夫人跟安箏也在屋裡面?”安逸山沉應一聲,“嗯,箏兒受傷了,非池也受傷了,丫環也受傷了,不過箏兒傷的不重,大夫已經處理過,在一邊兒休息,我夫人在照顧著,丫環跟非池傷的比較重,大夫還在處理。”段蕭聽到屋裡面是這麼個情況,不再顧忌,直接進去了。宋繁花跟在後面。安逸山跟付先也跟上。四個人進到屋裡頭,段蕭先是抬眼看了一眼那扇架在方桌後面的大軒窗,這才伸手將宋繁花一拉,穿過那道垂直的鴛鴦鎖金福抱喜迎子的屏風,過了屏風,屋內的情形一目瞭然,安箏坐在高蹺椅上,安夫人坐在她的旁邊在關心地叨嘮著,旁邊的貴妃榻上躺著丫環,大紅喜床上躺著朱禮聰,有兩個大夫,一人看診一個。段蕭往四周看了眼,沒有看到七非,也沒看到沈九,更沒看到無方,他將宋繁花的手鬆開,讓她去看安箏,他去大床那邊看朱禮聰。宋繁花走到安箏面前,先是跟安夫人打了聲招呼,這才看向安箏,問她,“傷哪兒了?”安箏還沒應話,安夫人已經是哎嘆一聲,指了指脖子,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說,“傷到脖子了,真是想想都害怕,這要是劍再深一點兒,我家箏兒豈不就要……”“娘。”安夫人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安箏就出聲打斷她。安夫人立刻警醒,連忙呸呸幾聲,改了話口說,“我兒福大命大,逢凶化吉。”安箏笑了一笑,對宋繁花說,“我沒事。”宋繁花看向她的脖子,脖子上纏了一圈白色的繃帶,繃帶纏的很厚,讓宋繁花沒法看到受傷情況,但看安箏一臉毫無痛苦的樣子,便想著這傷口應該是不深不疼的,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安箏斜對面,問她出事的詳細情況。另一邊,大床上,段蕭也在觀察朱禮聰的受傷狀況。朱禮聰傷的比較嚴重,內傷加外傷,外傷已處理好,大夫也已經開了藥,交待了注意事項,內傷就需要人幫忙恢復了,大夫一走,段蕭就扶起朱禮聰,給他運功療傷,等一個療程過後,朱禮聰面色由白轉紅,有了一絲人氣,段蕭將他放下來,平躺,去洗水盆前洗了手,這才沿床邊一坐,對他問,“什麼人能把你傷成這樣?”朱禮聰說,“總共四人,兩刀兩劍,行法詭異,從沒見過,都是黑衣黑麵的打扮,不知是何人。”段蕭又問,“可看到面目了?”朱禮聰搖頭,“他們來的時候正是夜酣人靜,那個時候所有人都睡了,大概是在三更過後,沈九最先發現,之後我與七非就加入了戰局,一直戰到四更天,我們以三抵四,最終難以抵擋,那四人大概是看著天亮了,不想再戀戰,就一起朝我攻了來,險險喪命一刻,是……”說到這,朱禮聰頓了一頓,還是接著道,“是安箏替我擋了一劍,還有她的丫環。”段蕭聽罷,嘴角抿起冷笑,“果然是衝著你來的。”朱禮聰眼眸一動,“是因為知道了我的身份?”段蕭沒隱瞞,低聲說,“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