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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也被排除了。根本行不通。但是,段蕭在聽到這句話後猛地一抬頭,眼中閃著奇異的亮光,“呂氏本族之物?”溫千葉道,“嗯。”段蕭拍桌而起,大笑道,“有。”溫千葉一愣,“啊?”他奇道,“你身上有呂氏的本族之物?”段蕭搖頭,“我沒有,不過,嶽文成身上有。”說罷,又道,“正確的來說,是宋清嬌身上有。”溫千葉不解地道,“宋府三姑娘?”段蕭道,“是。”他從書桌後面走過來,臉上露出一抹鬆軟的神色,笑著靠在窗邊,慢悠悠地說,“當時在衡州,嶽文成在向宋清嬌提親的時候,曾給她了一個佔書,那佔書通體黝黑,長若巴掌長,寬若兩根手指之距,字懸於紋面,卻不是手寫,也不是篆刻,而是無形中自然落定,嶽文成說,那是他祖母請的良辰吉日,但你跟我都清楚,嶽老太太可不會占卜,而會占卜又跟嶽老太太關係彆扭的只有韓老太太,而韓老太太……”說到這,他忽地一頓,看著溫千葉。溫千葉眯起眼接話,“韓老太太姓呂,是呂氏一族人。”段蕭笑著說,“正是,所以,那古老的佔文卦,必然是呂氏本族之物,如果我所料不假,那是韓老太太出嫁之時,呂氏的當家主送於她的姻緣籤,至於為什麼她要把姻緣籤給了韓老太太,卻不留給自己的孫兒,這就不知道了,這兩個老太太素來不對盤,又偶爾會抽風地好的不得了,但不得不說,這佔文卦真是送的很好。”溫千葉聽到這裡,凝重的臉色也緩了一緩,“如此就好辦了,但我還得先看一看那個佔文卦。”段蕭道,“如果宋繁花在就好了,有她出面,這話會比較好說,那佔文卦已經送給宋清嬌了,讓嶽文成去要,會讓他為難。”段蕭皺皺眉,說,“我去找宋繁花。”溫千葉低聲說,“好。”反正,案情也分析好了,兇手也已經鎖定住了池喬,要破呂府結界的關鍵物也找到了,如今,就是怎麼下手的問題了。段蕭去刑部大牢,他一來,嚴司就格外的殷勤客氣,端茶倒水地對段蕭道,“我就說吧,你是貴人,一出去就必定要飛黃騰達,”看一眼他的官袍,越發的高興了,“監國將軍,我可真沒看錯人。”段蕭伸手擺了擺他的官帽,也是笑意吟吟的,“你當時還說,等我出去飛黃騰達了,千萬別忘了你。”嚴司一陣尷尬,哈哈一笑,“從我這裡出去的人,我都會說這句話。”段蕭道,“那麼,有幾個人照顧了你?”嚴司輕咳一聲,眼睛滴溜溜地轉,岔開話題地問,“將軍來刑牢做什麼?”段蕭道,“看看你。”嚴司立馬擺正態度地說,“將軍,我一直本本分分,恪職盡責,沒有做任何違背職責以外的事兒的,也沒偷偷受賄,讓犯人短吃喝的。”段蕭輕笑,“是麼?”他手指點著太陽穴,佯裝回憶地道,“我記得去年我住刑部大牢的時候,有個人天天偷公物來給我練槍,時不時地給我弄一壺酒,窩在我這裡跟我談人生談理想,哦,對了。”他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更來勁的,又道,“他當時還說他看上了一個女刑犯,想睡她。”忽地,段蕭那雙漆黑又閃著銳利冷光的眼睛盯了過來,嚇的嚴司一個心跳不穩,差點跪了下來。卻不想,段蕭輕飄飄地來一句,“睡到了沒有?”嚴司心想,我就是真睡到了,我也不敢跟你說啊,爺,你這眼神好可怕。再者,他真沒睡到。他雖然是刑牢底部的督察官,可他膽兒小!嚴司撫撫額頭,輕咽一口氣,低著臉說,“將軍,我以前可沒虐待你啊,對你不薄的。”意思就是,你不能恩將仇報,發達了,來捉恩人的小辮子。段蕭點頭,很誠懇地道,“我念著你的恩。”嚴司鬆一口氣。段蕭道,“我來看看我未婚妻。”嚴司剛松下去的那口氣忽的又一躥,他驚聲道,“啊?將軍的未婚妻?”段蕭道,“是。”眼睛在周圍轉了一圈,說,“叫宋繁花,帶我去。”嚴司一口氣兒差點沒嗆死在嗓眼裡,他結結巴巴地說,“宋,宋……宋繁花?”段蕭眯眼,“是。”嚴司臉色不大好地說,“剛剛被人提走了。”段蕭臉色一沉,伸手就抓住他的肩膀,手勁大的都要將嚴司的肩膀捏碎了,他陰鷙著聲音問,“誰提的?我沒有跟你們說不準用刑?”嚴司臉色衝血,滿臉冷汗地說,“王爺提走的,我不知道用沒用刑啊。”段蕭一怔,頃刻間鬆開他就跑,一路衝出皇宮,也來不及回府換衣服,直接上呂府敲門。管家開啟門,看到一臉凶煞的段蕭,嚇了一跳,忙喊一聲,“將軍。”段蕭看著他,內心急的要命,面上卻分毫不慌,慢聲道,“我來看看王爺,這一天過去,他傷勢如何了?”管家如實地說,“我家大少爺說王爺傷的很重,他帶他去聖泉養傷了。”段蕭道,“帶我去。”管家搖頭,“我不知道聖泉在哪裡。”段蕭冷著臉說,“去把你家大少爺喊出來!”管家說,“大少爺進了聖泉,他若不出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