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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八公眉頭一蹙。蘇進、蘇昱、蘇墨、蘇子斌也是奇怪,這幾日,他們從來沒看到宋繁花。杜莞絲來的路上已經聽韓廖說過,說宋繁花被雲蘇提到九王府問審,所以,此刻看到宋繁花,並無驚奇,她只是帶著關切的眸子看著她,問,“這幾日還好吧?”宋繁花對她說,“還好。”杜莞絲擰眉,“你說那天的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宋繁花無奈地說,“不知道啊。”說罷,一副恨恨的,無比惡劣的語氣道,“不知道哪隻狗亂咬人,殺了肖錦鶯不說,還冤枉到我頭上來,等案子破了,我一定拔了他的狗毛。”雲蘇眉頭一挑,心想,罵本王?他嘴角噙了一絲笑,伸手端了茶杯喝茶,還沒喝進一口,王府暫任管家郭力就進門來報,“王爺,主公,肖家遞來了白貼。”白貼,出殯時所用。雲蘇繼續喝茶。蘇八公道,“拿來。”郭力將白貼遞交給蘇八公,蘇八公拿著,翻開看了一眼,看罷,將白貼收入袖中,對雲蘇說,“肖家今天為肖錦鶯出殯,你想讓誰去?”雲蘇說,“這事外公自己安排。”蘇八公便對蘇進說,“你帶著墨硯去。”蘇進應一聲,“好。”起身帶墨硯去了肖府。當然,既是去吃白席,自然不能空手,蘇進去的時候還是帶了哀弔用的花圈,火紙以及冥王錢,還有白服,房子,禮挺大的,肖璟親自接的他。蘇進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段蕭,還有他身邊的沈驕陽、溫千葉、文瀾、薛少陽、薛凌之等人。蘇進想到雲蘇說溫千葉是溫氏遺孤,他危險地眯了眯眼,走過去。 什麼關係段蕭原本在與沈驕陽聊天說話,這樣的場合,聊的自然不是官場上枯燥的東西,而是聊一些尋常的話題,段蕭雖然是監國將軍,武力值可能要比文化值高,但其實,他文武雙全,琴棋書畫沒有一樣是不會的,能玩心機,玩江山的人,就算沒文化,也比文人強。段蕭比沈驕陽大不了多少,但他的經歷遠比沈驕陽要豐富的多。沈驕陽對他也是打心底裡佩服,二人聊天很融洽,時不時地會有笑聲從段蕭的嘴裡或是從沈驕陽的嘴裡發出來。溫千葉在一邊兒看著,支著額頭不滿地道,“怎麼就這樣聊上了?”段蕭看他一眼,指指沈驕陽,“他很會聊天。”薛少陽看看他們,沒出聲。薛凌之倒是不客氣地說,“人家肖姑娘的屍骨未寒,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樣的場合裡無所顧及地笑,對死者不敬的。”段蕭一挑眉峰,原本是要往向薛凌之望去的,卻不經意地看到了朝這裡走來的蘇進,段蕭眯眯眼,伸手端起桌前的茶杯,緩緩喝著茶。蘇進走過來,幾個人紛紛朝他喊了一聲蘇大公子,蘇進一一客氣地回應,算是打過招呼了。招呼打罷,他就隨意地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偏不巧,就坐在段蕭的對面。段蕭看他一眼,繼續側頭與沈驕陽說著話,聊到那一次大街上的鬥文,段蕭還是很介意的,畢竟,那天宋繁花從街上回來,高興的不亦樂乎,當然,她高興他也高興,可她竟說了“英俊瀟灑,移不開眼”這樣的詞來,他就不爽了,這些人,哪有他一半的英俊?段蕭雖然讓方信查過那天的事,但還是心頭有疑惑,就藉機問沈驕陽,“為何會與賀舒在街上鬥起了文?”說到那次鬥文,沈驕陽也是一臉無奈,他靦腆地笑了笑,說,“純屬是意外。”段蕭道,“何解?”沈驕陽道,“那天我與幾個好友一起從茶樓裡出來,碰巧說到了‘溝’這個詞,因為剛剛在茶樓裡看到了一條溝槽,溝槽裡擺著茶具九品,我們便以此九品為題,即興地作起了詩,在我的一個好友說出‘上有上品,下有下品,分門別類,不入流溝’後,賀兄剛好聽到了,便以‘人有人品,文有文品,三六九畜,降品為才’懟了上來,我那朋友一生氣,就跟他較起了真,賀兄文采斐然,自是逼的我的好幾個朋友都臉色犯土,不得已,為了挽回我朋友的面子,我才跟他鬥文的。”段蕭摸著下巴,茶杯蓋輕輕搭著茶杯沿,銳眼眯了一下。沈驕陽的那個朋友評茶具九品意在喻人,而賀舒回懟的那句意在諷人,而賀舒本人並不是一個言辭尖銳的人,所以,必然是沈驕陽那個朋友的話刺激到了賀舒,才讓他在大街上變得言辭尖銳。段蕭抬頭往遠處看,看了一眼跟在薛尉身邊的賀舒,收回視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死者為大,出殯也不是小事,雖然肖府院裡院外都是白慘慘的一片,可人多了,就少不了熱鬧,前廳裡一片鬧哄哄,而在擺了靈柩的靈堂裡,左雪淚眼汪汪地看著那棺材正面用紅漆寫的肖錦鶯三個字,宋明豔也站在一旁看著,葉知秋也在。這三個人沒想到一進肖府,面臨的就是死喪。宋明豔是第一次進京,也是第一次進肖府,第一次見肖璟,在千左門,她倒是時常聽到左雪提及這個人,在她的想像裡,這個人應該是像葉老賊那樣的凶煞,卻不成想,成立千左門的,竟是這般如碧玉般的清俊公子,而且,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