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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還沒收回來,櫻花香就撲鼻而來,接著額頭處有搔癢感,稍稍抬一抬眼皮,就看到了摞起來的帕子。宋繁花正拿帕子給他擦額頭的汗。段蕭在坐著,宋繁花在站著,段蕭的頭是在宋繁花腰部的,他仰臉看了她一眼,伸手攬住她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腰上,問道,“不是回去了?”宋繁花說,“我不放心你。”段蕭悶笑,“我又沒受傷。”宋繁花在他把臉埋向她腰的時候就收起了手帕,把手帕綴在胸懷裡,往下看了一眼他的頭,說,“我知道你沒受傷,但溫千葉受了重傷,你看上去比自己傷了還要嚴重。”段蕭沒吭聲,渾身的氣息卻陰沉了很多。宋繁花抱住他肩膀,問,“要回去嗎?”段蕭道,“不回,我晚上要守著他。”宋繁花翻翻白眼,心想,果然是比她重要的多,她說,“好吧,我留下來陪你。”段蕭一愣,猛地鬆開她的腰,搖頭說,“不行,你回去。”宋繁花挑眉,“我陪著你你還不樂意了?”段蕭拉住她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雖然很不捨,還是推開她,對她說,“你回去睡覺,已經很晚了。”宋繁花說,“真不讓我陪啊?”段蕭笑道,“不用。”他站起身,直接半摟半拉著她,把她拉出了房,看到外面站著的七非,他對七非吩咐,“把她安全帶回家,伺候她睡下。”宋繁花嘟嘴瞪著他。段蕭揉揉她的臉,“乖。”宋繁花不滿地道,“你讓我一個人回,不怕雲蘇又對我趁火打劫啊?”段蕭道,“他現在沒空。”又道,“他就算有空,如今他也不是你跟七非的對手。”宋繁花氣悶地甩開他的手,走了。段蕭看著她氣哄哄的背影,眼神溫柔似水,他一直看著她離開,等看不見了,他又回到臥室,去照看溫千葉。這一夜,段蕭沒離開。第二天天亮,溫千葉醒了,可是身體不能動。段蕭眉頭深鎖。溫千葉說,“是呂嬰雪的那股殘魂影響的。”段蕭道,“有什麼方法可解?”溫千葉說,“分魂術。”段蕭坐在床沿,手指輕輕點了點床面,腦中想著誰會這種奇特的術法,最後,想到翠雪山莊,他說,“有人能解,我等會兒去寫一封信,目前麻煩的是,你不能動,那就不能上朝,朝中沒有人知道你是溫氏後人,若是被人得知了你的身份,你就很危險了,所以,你稱病告假,在府休養。”溫千葉說,“聽你的。”段蕭嗯一聲,又道,“我回去讓宋繁花把冬青接到將軍府,她有孕在身,需要人照顧,也不能伺候你,你不能起,也保證不了她的安全,將軍府人多,她不會出事。”溫千葉想了想,有點不大甘願。段蕭笑道,“捨不得?”溫千葉微微紅了紅臉,輕咳一聲,“我一個人養病多無聊。”段蕭笑道,“那我讓沈九過來,時刻保護在她身邊。”溫千葉說,“好。”段蕭便不多留,回將軍府把沈九喊過來,讓他去狀元府,保護冬青和溫千葉,沈九二話沒說,領命離開,等沈九走了,段蕭又拿出空折本,模仿溫千葉的筆跡寫了一封因病請假的奏摺,又鋪開信紙,寫了一封信,喚回飛天貓,讓他把信親手送到容恆手裡,飛天貓接了信,當天就到了翠雪山莊,將信親手遞給容恆,容恆看了,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就叫來容楚,讓他整理整理,上京協助段蕭。容楚眉頭一挑,問,“段蕭出事了?”容恆道,“不是他本人,但也快了。”容恆說罷,把信遞給了容楚。容楚展開看。段蕭信中寫的內容很詳盡,並沒有對他們有絲毫隱瞞,容楚與段宗銘是好朋友好兄弟,自然知道曾經的衡州是有溫氏這麼一個族氏存在,所以,溫千葉的名字一出現,容楚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再往下看,看到溫千葉動彈不得是因為受了呂氏一族宗門開啟者呂嬰雪殘留在人間的氣魂所桎,那麼,解這術法的,只有他翠雪山莊了。容楚看完信,二話沒說,道,“我現在就去收拾行囊,儘快趕到京城去。”容恆點頭,“路上小心。”容楚道,“爹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容恆便沒再說什麼,揮手讓他走了。容楚收拾好行囊,帶上程義,往京城去了,而容欣聽到她哥哥上了京,她也連忙收拾了簡便的包袱,誰也不帶,就留了一封信,偷偷地跟了上去。飛天貓在容楚往京城趕的時候回去向段蕭覆命,段蕭聽了,心終於穩定了,他問飛天貓,“陵安城的情況怎麼樣?”飛天貓說,“一切正常。”段蕭道,“呂止言沒任何反常?”飛天貓想了想,說,“今天早上起來,精神不大好。”段蕭道,“大概是呂氏風雲譜沒了,呂子綸又受了傷,他感應到了,只要他沒有異動,就不要管他。”飛天貓應是。段蕭又問,“柳纖纖呢?”飛天貓說,“已經不行了。”段蕭擰眉,“周氏還沒現身?”飛天貓搖頭,“沒有。”段蕭冷笑,“真是一個狠心的娘。”他道,“繼續盯著。”飛天貓應是,見段蕭沒別的吩咐了,他轉身就離開。段蕭沒再書房多呆,昨晚他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