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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受了很重的內傷,能撐到此刻已是極限,如今,確實是各種不好,宋明慧、宋清嬌都不准許她這個時候任性,雙雙架住她胳膊,把她架到了南院。 韓稹與之前治療宋世賢一樣,不讓外人在,這次他連丫環都沒留,直接轟走。 宋繁花躺在床上,被他壓住肩膀,她仰頭看他,“我不需要你治。” 韓稹笑道,“六小姐身體不錯,五臟內腹傷了七八成還能活蹦亂跳,還有氣力說話,我也真是佩服了,不過。”他伸手搭上她的手腕,強硬地將她欲要甩開的手壓住,指腹涼涼地探在那微動的脈博上,輕聲道,“再有一掌,你就可以到地府去見閻王了。”他輕輕睨著她,“是讓我給你一掌,還是讓我給你一命?” 九方銀針宋繁花哼道,“你就是給我一掌我也死不了。” 她甩開他的手,卻被韓稹反手製住。 宋繁花的一隻手受了重傷,一隻手雖然是好的,可那手腕上戴著九環鏢,剛剛生死一線的時候,有一環脫手而飛,後來雖然回來了,可那流星鏢上的溫度居高不下,一直熨燙著她的面板,她其實很疼,可她不能說。 韓稹輕悠悠地將腿擱在了床沿,並不像治療包紮宋世賢那般爭分奪秒,他不緊不慢,微涼的指腹從宋繁花的皓腕一路壓線壓至關節處,頓了頓,他抬起下巴,衝床上的女孩說,“逞口舌之爭對你沒好處。” 宋繁花瞪著帳頂,不言。 韓稹看她一眼,問,“誰把你傷的這般重的?” 宋繁花哼一聲,不答。 韓稹一邊緩緩地從腰間摸出一卷銀針,一邊慢條斯理地道,“我祖母說了,你們宋府今年有災,但災厄一過便是鵬程萬里,她老人家向來不喜歡多管閒事,今天卻把你們宋府的幾個姑娘一一拎出來說了一說。”說到這,頓了頓,銀針忽閃,飛矢一般扎入宋繁花的胸口,宋繁花疼的大叫,下一秒,整個身體都動不了了,她張嘴大吼,“韓稹!” 韓稹懶懶一笑,“別急,還有。” 宋繁花氣結,眼睛瞪著他恨不得瞪出一個窟窿來。 韓稹無視他的怒瞪,怡然閒閒道,“我祖母說你命本來很硬的,會剋死很多人,在她的推算裡,你們宋府走不長久的,可不知為何,你的命數改變了,連她都看不清晰了。” 宋繁花冷笑,那個死老太婆,算命算到她頭上來了! 上一世韓廖的背叛就有她一手,若不是她在後面推波助瀾,韓廖既便喜歡杜莞絲,也不會做出背信棄義出賣兄弟的事來。 宋繁花冷哼,“你祖母那麼會算,那她有沒有算出來你們兄弟都不會長命?” 韓稹眼一眯,眼前銀針又一閃,頃刻間就扎入了宋繁花的腹部。 宋繁花疼的猛然一聲尖叫,下一秒,腹部的痙痛頓緩,熱氣緩緩沿著銀針朝著肌膚深層皮肉揮發,她吸吸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個該死的韓稹,明明他施針是不疼的,卻偏偏選擇最疼的手法給她扎。宋繁花閉上眼,眼不見為盡。 韓稹冷笑,“怎麼不說了?” 宋繁花把臉偏向一側,不應。 韓稹道,“天下間能請得動我韓稹九方銀針的可沒有幾人,你能有幸成為其中之一,該感恩戴德,板著一張臉給誰看呢?” 宋繁花依舊不應,韓稹忽的一下將針貼甩出,針貼離手而飛,盤旋在頭頂,似一張網天大幕,幕中細雨紛紛,針似銀葉,葉似剪刀,唰唰唰地飛縱而下,從不同的穴位刺入宋繁花的體內,剛一針兩針她尚可能忍受,如今是七針連發,宋繁花抵擋不住,張口就噴出大灘血來,血灑在衾被上,刺目驚心,可韓稹無動於衷,面色沉沉地凝著幾滴汗,手指微抬,那沒入宋繁花體內的九道銀針漸漸的催動起來。 宋繁花渾身忽冷忽熱,冰火兩重天,五臟內腹陣陣糾疼,可疼痛過後,是溫水入徑,稍頃,韓稹將手收起,將針貼收起,抬起袖子擦擦汗,擦罷汗就直接用汗溼的袖子去擦宋繁花的嘴,宋繁花如今沒有絲毫力氣,只得任他胡作非為,擦擺她的嘴,又擦她額頭。 等一切妥當,韓稹起身,走至門外,衝門外喊,“可以進來了。” 宋清嬌第一個衝進去。 宋明慧跟在後面。 環珠和綠佩又跟在宋明慧後面。 張施義和嶽文成沒進去,韓廖也沒進去,他看一眼韓稹,問,“沒大礙了吧?” 韓稹笑一聲,“六小姐的身體好著呢,死不了。” 韓廖道,“哦,那你可以走了。” 韓稹瞪他,“主人家還沒給我診金呢。” 韓廖道,“我不是讓宋明慧給你錢了?” 韓稹冷哼,“請山是請山,診病是診病,我一次性治倆,又是急診,按照我的收費標準,至少得兩萬白銀的。” 韓廖還沒應話,嶽文成就道,“你這收費標準有點兒高啊。” 韓稹緩緩哼道,“本來可以打點兒折扣的,但是嘛,”他想到宋繁花,想到她說的那話,眯了眯眼,“病人的嘴太碎,惹我不喜,折扣就沒了。” 宋明慧、宋清嬌看完宋繁花出來,聽到韓稹這話,宋明慧溫溫地說,“韓先生治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