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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程看她一眼,將她攬住。 這一動作出,段蕭就興味地眯了眯眸,這一刻雲程所展出現的溫柔完全顛覆了他以前的形象,太子府有很多女人,但沒有女主人,太子妃一位始終是空懸的,而太子也不是一個能為女人守身如玉的人,他玩過的女人,據說,有如過江之卿,在段蕭看來,這樣的雲程是不懂愛的,心中更沒有所愛,可現在,他卻懷疑了。 段蕭看看溫千葉,溫千葉卻沒看他。 段蕭看看薛凌之,看看呂止言,看看薛少陽,再看看呂如寧,似乎這幾個人都太子與這位肖姑娘之間的親密舉動習以為常,所以,這位肖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 姓肖,又能在京城這般為所欲為的,只有四大京貴中的肖太師府了。 段蕭微微勾唇。 雲程把玩著肖錦鶯的手指,收斂起了所有陰鷙與變態。 薛少陽站起身走了。 溫千葉也站起身,走了。 呂如寧看一眼肖錦鶯,輕嘆一口氣,也走了。 薛凌之看著那一對窩在軟榻裡玩著彼此手指的男女,拉著段蕭,也走了,等船舫一空,肖錦鶯就拍開雲程的手,坐起來,衝他怒道,“你剛摔我!” 雲程抱住她,“我那是要嚇段蕭的。” 肖錦鶯不聽他解釋,拂開他的手就要起身,雲程哪可能會放?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見她了,當然是想多相處一會兒,見她要走,立馬拉住,“鶯兒。” 肖錦鶯撇嘴,“我要去樓下玩。” 雲程氣悶,她就一天到晚只知道玩兒!他將她拽下來,捆在懷裡,“等以後入了太子府,你想怎麼玩兒都行,現在,陪我坐一會兒。” 肖錦鶯哼道,“你那太子府裡有那麼多女人,就沒一個陪你坐的?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陪你睡的?所以,你找不到一個陪你坐的人了?” 雲程臉一冷,“我不喜歡你說這話。” 肖錦鶯冷笑,“我也不喜歡你說一套做一套,嘴上說喜歡我,夜夜卻與別的女人笙歌。” 雲程瞪她,“我是正常男人。”說罷,頓頓,又道,“你那頑固老爹不讓你與我來往,你就不與我來往,你那麼狠心,又管我跟誰睡,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老太師就是想讓你嫁給雲蘇,哼!” 說到這件事,雲程也來了火,一把將肖錦鶯推出懷抱,站起身。 肖錦鶯道,“你怪我?不是你自己惹的騷氣太多,我爹能排斥你嗎?你活該。” 雲程扭身,眼中冒火,“你閉嘴。” 肖錦鶯卻不閉嘴,嘖嘖地說個沒完,雲程氣火沖天,腦殼炸疼,所以說,他為什麼會想要見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女人,不會討他歡心,不會婉轉承歡,更不會為了他跟家族翻臉,她一心一意想的都是她肖家人,那他呢?雲程每每想到這個,心都會墜入黑暗。 可難得見她一次,若不是這次春宴河的邀請是薛家發的,那老頑固絕對不會放她出來,雲程吸吸氣,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肖錦鶯的身邊。 肖錦鶯看著他,“雲程。” 雲程瞥她一眼,“做什麼?” 肖錦鶯道,“你睡了那麼多女人,有想過睡我嗎?” 雲程渾身一震,頃刻間眯起銳眼,可下一秒,他眼前一花,那錦緞華服在女子纖細的手間飄落而飛,絲帶被扯,粉色柔軟的裡衣頓現,雲程眼中泛紅,一把攏住她的衣服,怒喝,“肖錦鶯!” 肖錦鶯蹙眉,“別那麼大聲喊我,我聽得見。” 雲程咬牙切齒,粗魯地撿起那腰帶,給她將衣服綁好,綁好後他冷冷警告,“你敢再脫試試!” 肖錦鶯做勢又要脫。 雲程慌忙按住她的手,氣息微喘,“別。” 肖錦鶯失落地道,“你果然是不想睡我的。” 雲程深深吸口氣,看著目下那雪白的頸項,他咽咽喉嚨,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想睡她,就是因為太想太想了,想到他自己夜夜自蔚,最後實在是控制不住了,他才睡了別的女人,當那些女人一躺在他的身下,他就想到了她,而一想到是她躺在他的身下,他如何不興奮?如此這般,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從此也戒不掉了,除非她真的能嫁給他,夜夜陪他,不然,他只能這般下去。 雲程鬆開肖錦鶯,對她道,“那些女人沒法跟你比。” 肖錦鶯苦笑,“是嗎?可她們卻能陪在你身邊,夜夜伺候你。” 雲程揉揉額頭,“你今日非要與我爭論這個嗎?” 肖錦鶯別過臉,悶在了軟榻裡,不再說話。 雲程上前抱住她,也不說話。 段蕭與薛凌之走下了船舫,抬頭往那高高的船頭看一眼,只一眼,他又收回視線,薛凌之帶他去游泳划船,段蕭對這些都遊刃有餘,在衡州,男兒會遊戲划船是必備項,幾乎人人都會,而他身為太守,自然更甚一籌,當時龍王祭雨大會上柳紹齊都沒能贏過他,何況這些人。 不管是游泳還是划船還是賽龍,參與進來的人沒一個人是段蕭的對手。 呂如寧遠遠站在橋頭,看著段蕭黑衣裹緊的勁拔身子,臉又紅了。 呂止言抱臂衝她道,“別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呂如寧瞪他,“烏鴉嘴。” 呂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