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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渾身一震。 段蕭貼著她的唇,一個薄唇微涼,一個薄唇微顫,她的下巴被他用指腹強硬的抬起,承受著他的索取,直到烈日銀槍鏗然落地,血光大盛,九環鏢自空中飛來,落在烈日銀槍身邊,段蕭才鬆開她,兩個人的氣息都有點喘,段蕭深邃的眼底鋪著一層暗色,他看她一眼,沉默著走開,取了地上的烈日銀槍就走。宋繁花也撿起地上的九環鏢,回了屋。 兩個人因為這突然而來的吻都尷尬起來,避不見面,段蕭是心驚加心駭,他怎麼就吻了她!他為什麼會吻她!他剛是腦袋抽風,絕對是腦袋抽風了。 他鬱結地回到院中,坐在床上發呆,一閉上眼鼻中似乎就是她的氣息,唇齒間是她的幽香,他狠狠地握拳,把身子往身後的大床一砸,拿手遮住眼。 宋繁花也躺在床上發呆。 而相比於他們二人因為這意外的一吻產生的各種不為外人所知的情緒,遠在雲京的九王府中,那把尚方寶劍因為感應到了另一半的甦醒而興奮地奔鳴,坐在書房裡的雲蘇單手握著書卷,眯眼望著那把離了劍閣而出的尚方寶劍,他指尖一彈,清風拂面,卻似如來佛的五指山一般,瞬間就將那飛奔而走的尚方寶劍給壓住了。 他輕輕合上書卷,衝立在一側的沈寒說,“柳纖纖失敗了。” 沈寒面色冷毅地問,“王爺如何知道柳小姐失敗了?” 雲蘇道,“那把神兵已經問世了,卻不是在本王之手,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高御鐵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沈寒驚奇,“除了王爺,誰能知道高御鐵的落腳之地?” 雲蘇眯眼,眼中蘊出一片雲捲雲舒的開闊冷意,卻是腔調華麗,雍容沉斂,“不管是誰,能在本王之前找到高御鐵,又能讓神兵問世,此人絕不簡單,若他不是王朝中人,那就很令本王……佩服了。” 佩服了三個字,他說的緩而沉,如輾過石磨的沙石,磁性性感,殺氣滋生。 沈寒道,“王爺若想知道,屬下就去衡州走一趟。” 雲蘇點頭,“去吧。” 沈寒應一聲,收拾了一些所用之物,快馬加鞭,趕到衡州,而等他趕到衡州,入過城門之際,已經到了七月中旬,那個時候,柳紹齊已死,衡州城內的眼線都被段蕭的人換了去,包括姜小莫。 而他這一趟衡州之行,竟成了他的死亡之路。 他沒想到,雲蘇也沒想到,此刻,他只是漫不經心地支著額頭,斜眼看著那尚方寶劍,眯眼沉吟,“是誰呢?” 師出有名宋明慧與冬嚴一起去了衙門,報了案,因為段蕭不在,接這個案子的人是衙門裡的師爺範止安,範止安將宋明慧客客氣氣地請到衙門後院,奉了茶,又上了點心,這才遣了一名衙役去段府通報段蕭。 衙役去段府,向段蕭匯稟了此事,段蕭躺在床上,內心無限糾結自己剛剛吻了宋繁花一事,正惆悵滿面,後悔迭迭,忽聞這一驚奇之事,蹭的一下就從床上躍了起來,走到門口,將門一拉,衝那衙役問,“此事當真?” 衙役點頭,“大人,宋二小姐都擊鼓立案了,想來必是真的。” 段蕭眉心微蹙,沉吟稍許,將門一關,對他道,“去衙門。” 衙役應聲,跟在他身後走了。 段蕭來到衙門,範止安正在堂前來回地踱著步,邊踱步邊往大門外張望,見到段蕭踏門而過,他連忙迎上去,“大人。” 段蕭衝他問,“宋二小姐呢?” 範止安道,“我給請到後院了。” 段蕭嗯一聲,大步往衙門正堂裡的那個高臺走,上了高臺,他往官座一坐,手指點著桌面,慢聲說,“卷宗拿來我看看。” 範止安立刻取了卷宗遞給他。 段蕭接過手就看,看罷,眉梢一挑,冷笑道,“人販子嗎?” 範止安說,“依據二小姐的口述以及她所描繪的詳情來看,這三人必不是我衡州人士,他們來衡州具體做什麼尚不清楚,但二小姐說,有一個大漢劫了她直往城外走,這一路上他似乎對路線十分熟悉,還能輕巧避過人群,想來是歹心已久,今天碰巧遇上了宋二小姐,又在城外被人救下,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城中藏著這等禍害,也不知道之前有沒有別的女子被這些人擄劫過。” 段蕭手指捏著卷宗,聽著範止安的話,眯了眯眼,心中已經有一個計劃在形成,他想,這起擄劫事件來的好,他正苦於無法光明正大的派兵在城內大肆搜查,一方面剪除雲王朝以及雲蘇埋在城內的眼線,一方面藉機將朱堅的親筆書信放到柳元康的書房去,這案一投,他就師出有名了。 段蕭沉默一笑,單手將卷宗一擲,指鋒壓在那邊緣上,吩咐範止安說,“那就派相關人員去查。” 範止安問,“查什麼?” 段蕭道,“查一查城內有沒有別的女子被擄劫過,挨家挨戶,一戶一戶地去問,若有人員失蹤或是不知其蹤,久出未回的,全都記下名字,備入案宗。” 範止安點頭,“好,就按大人說的去做。” 說罷他就轉身去安排人。 段蕭又喊住他,“除了女子,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