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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蔚道,“那又如何?”他說,“爹是文臣,不是武將,打仗也不管爹的事。” 薛凌之心想,你老倒是挺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打仗這麼大的事你都能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他抿抿嘴,起身去找薛貝紫。 對於去狀元府這樣的差事,薛貝紫是一百個樂意,很快的她就準備好了禮品,帶著丫環去了狀元府。狀元府裡頭,今天的人還是比較多的,薛貝紫到的時候宋繁花床前已經圍了很多人,都是聽說她生病了來看望她的。 呂如寧和肖錦鶯站在最前頭。 呂如寧看宋繁花躺在床上,眉頭輕輕蹙著,往日白皙的臉很紅,應該是高燒不退引起的燒紅,圓潤的額上蓋著冰冷的溼毛巾,冬青跪在一邊,不停地換水換毛巾。 呂如寧臉上掛了擔憂,輕聲問,“宋姑娘怎麼會燒這麼厲害?” 冬青很自責地說,“都怪奴婢,奴婢那天晚上要是伺候在六小姐身邊就好了,也不會讓她受了涼,燒這麼重。”說著眼眶又一紅,險險又要哭出聲來。 呂如寧立馬說,“我聽說是狀元爺非要把你留下的,不怪你。” 冬青想哭,本來就是她沒照顧好。 肖錦鶯卻是看著床上的宋繁花,想著那日柳纖纖並沒有中了醉暖香,也就是說宋繁花當著她的面說一套,揹著她的面又做一套,是個不能值得相信的人,她努努嘴,對冬青道,“既然病了,那你就好好照顧。” 冬青道,“奴婢知道的。” 肖錦鶯沒再說什麼,又看一眼宋繁花,走了。 田欣晨、田欣曦、王蘭玉倒是多留了一會兒,也沒留很久,擱下禮品,說了一些安慰體己的話也走了。 薛貝紫是呆的時間最長的,從吃了晌午飯來到日薄西山,一直留在這裡不走。 到了晚上,溫千葉從宮裡回來,薛貝紫就越發的捨不得走了。 因為宋繁花病著,冬青寸步不離地守著,溫千葉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菊園看宋繁花,見到薛貝紫在,他倒是愣了一下,禮貌地喊一聲,“薛小姐。” 薛貝紫激動不已地看著他,“你下朝了?” 冬青往她臉上撇一眼。 溫千葉笑了下,對冬青道,“你出來一下。” 冬青哦一聲,將毛巾重新換了水,敷在宋繁花的額頭,又讓無方瞅著,她跟著溫千葉出了門,到了門外面,溫千葉拉住她的手,急快速地把她拉出菊園,來到書房,溫千葉將冬青推進去,瞪著她說,“往後少讓那薛貝紫來狀元府。” 冬青道,“又不是我讓她來的。” 溫千葉揉揉眉頭,“往後她若在府裡頭,你提早差人告訴我,我就不回來了。” 冬青忍不住的笑道,“薛小姐似乎很喜歡你。” 溫千葉頓住揉著額頭的手,狠狠剜了她一眼,“知道你還放她進來?” 冬青噗呲一笑,溫千葉臉色十分難看,冬青道,“我一個丫環下人的,我還能攔她不成?再說了,她是來看六小姐的,於情於理我都要放她進來的。” 溫千葉蹙了一下眉,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問,“宋繁花的燒還沒退?” 冬青一瞬間臉又灰暗了,很憂愁地說,“沒有。” 溫千葉想了想,說,“明日我再讓太醫過府看一看。” 冬青嗯一聲。 溫千葉又看她一眼,讓她回菊園了,溫千葉沒有再去菊園,回了自己的臥室,等晚飯過了,無方過來說薛貝紫走了他才出門。 吃罷飯他去書房,無方也跟著去,溫千葉對他說,“這次皇上大概是鐵了心要把雲蘇打壓下去,今天在御書房,皇上召見了慣不出世的肖太師還有他的兒子肖璟。” 無方跟在段蕭身邊,自然是知道肖家背景的,在雲氏掌握江山之前,肖太師是陪在雲淳身邊的武師,後來為什麼會變成了太師,又不出政,這就不知道了,但不得不說,肖太師一出,雲淳與雲蘇這對父子倆之間的戰爭就不可避免了,無方想了想,說,“那少爺應該也快回來了。” 溫千葉笑了一笑,說,“是啊,他一回,這天下就真的要亂了。” 當天,雲淳召見了肖太師和肖璟,當夜,他就讓暮西涼發了一封信去了三元湖,接到信的段蕭片刻沒停留,在五天後的深夜,策馬趕回京都,他連夜回,連夜進京,又連夜入宮,悄無聲息,誰人都不知道。雲淳就在等著他,見到他來了,把他喚到跟前。 段蕭風塵僕僕,一身黑衣融入冷酷的面色裡,讓他平日裡就看著疏離不可親近的臉龐越發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但見了皇上,他還是斂了一些銳利的神色,上前見禮,“皇上。” 雲淳面色沉重地道,“過來。” 段蕭走近御桌。 雲淳從金黃色的御桌下面拿出一個鎏金面鑲龍的小盒子,那盒子巴掌大小,精緻纖細,乍眼看去,不像是男人所用之物,段蕭只瞅了一眼又收回。 雲淳對他道,“開啟看看。” 段蕭眯了眯眼,二話不說,拿起那盒子開啟,盒子一開,裡面便現出一物,段蕭一怔,頃刻間抬眼看向雲哼,驚了滿眼詫色,他道,“皇上,這是……” 雲淳看他一眼,又看向那物,慢慢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