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錦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宋明慧嗯一聲。 宋世賢又看她一眼,帶著相關人員走了,這一走,什麼時候再見,又是未知數,宋明慧站在門口,看著馬車漸走漸遠,眼淚漸漸流了出來,冬嚴無聲看她一眼,卻不吭聲,陳大娘杵在一旁,也是傷感地落了淚。 等宋世賢的馬車隊再也看不見,宋明慧收回視線,回府。 一回府就感到好冷清。 雖然下人還是那麼多,可就是冷清的要命,以前的宋府大院裡每天都有嬉鬧聲,不是宋明豔就是宋清嬌,不是宋清嬌就是宋繁花,不是宋繁花就是宋昭昭……想到宋昭昭,宋明慧一怔,立馬大喊,“冬嚴!” 冬嚴緊張地問,“小姐,怎麼了?” 宋明慧問,“五小姐呢?你今日看到五小姐沒有?” 冬嚴蹙了一下眉,搖頭,“好像從清早就沒見到人。” 宋明慧臉一白,立刻傳話,“派人去找。” 冬嚴應聲,“是。” 宋明慧提著裙襬去嶽府,她本來想也許宋昭昭是來宋清嬌這裡了,可到了嶽府,哪裡有宋昭昭的影子?宋清嬌道,“可能是出門玩了。” 宋明慧看著她,捏著手帕,緩緩輕嘆,“你不是不知道,那天酒樓的事件發生後她就極少出府,她是個愛面子又內心脆弱的人,即便事情過去了,她也會耿耿於懷,就算街上的路人看她的眼光是正常的她也會覺得不正常,尤其四妹和六妹都不在,沒人陪同她,她更加不可能出府的。” 宋清嬌扶著椅子坐下來,氣道,“都怪那個柳纖纖。” 宋明慧揉揉眉頭,“現在不是怪誰的問題,問題是五妹妹去了哪兒?” 宋清嬌問,“大哥是明日走嗎?” 宋明慧道,“今日。”見宋清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又道,“你不用去送了,大哥已經走了。” 宋清嬌驚道,“啊?”她問,“為何不對我說?” 宋明慧道,“大哥說你不日也要去的,就不用去送別了。”說罷,頓頓,又接一句,“他大概也不想分別。” 宋清嬌緩緩又坐下去,坐下去後腦中靈光一閃,她大啊一聲,“我知道五妹妹去哪兒了?” 宋明慧立馬問,“去了哪兒?” 宋清嬌看著她,抿抿嘴,“應該是隨大哥一起走了。” 宋明慧倏的一下子站起。 宋清嬌拉拉她袖子,“你別緊張。” 宋明慧臉色冷了下來,“我能不緊張嗎?她偷偷隨著大哥離開,是想做什麼!” 宋清嬌悵然嘆道,“她能做什麼,她最多是不想呆在衡州,而若是當然對你提出來,你定然不會同意,所以只好偷偷地走了。”她將宋明慧拉下來,拍拍她手,“你也不用擔心,有大哥在,她不會有事。” 宋明慧想到宋昭昭很可能真的隨宋世賢離開了,心就揪著,心一揪頭就疼,她死命地按住頭部,對宋清嬌擺擺手,再說不出來一句話,拉著冬嚴就走了,一回到府上,宋明慧就疼的呻吟。 冬嚴立刻去找陳大娘。 陳大娘來看了幾眼,又去喊陳易。 陳易過來後,看到宋明慧這個情景,立刻二話不說,駕馬跑到陳家莊,去敲花姨的醫館門。 花姨被陳易請到宋府,給宋明慧診了脈,開了藥,又讓冬嚴去燒了藥桶浴,等吃罷藥,泡完藥浴,宋明慧終於轉醒,頭也不疼了,她看看花姨,花姨也看看她,說,“你這頭疼症大概是治不斷根的,因為是遺傳。” 宋明慧眨眼,“遺傳?” 花姨點頭,“嗯,你爹或你娘是不是有頭疼病?” 宋明慧道,“沒有啊,記憶中我爹孃都沒有頭疼症,倒是。”她頓了一頓,說,“我娘在十年前從京城回來,瘋傻了,聽我爹說她經常半夜頭疼的睡不成。” 花姨沉著臉色道,“就是了,遺傳的。” 宋明慧蹙蹙眉。 花姨問,“你娘呢?我去給她看看。” 宋明慧說,“我娘去瓊州了。” 花姨道,“那往後有機會了再看,你這頭疼症我原先也跟你說過,不能受刺激,也不能過度勞累,你若是不把我的話當話,那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也怪不得別人。” 宋明慧垂下頭,“是,我往後注意。” 花姨看她一眼,嘆口氣,“行了,至少你現的情況還能靠藥浴治療,不算嚴重,也許是能治好的,起來吃點飯,泡藥浴很耗體力的。” 宋明慧應一聲,讓冬嚴進來伺候,等吃罷飯,她就去書房寫了一封信,信是寫給宋繁花的,告訴她一切都處理妥當,讓她放寬心。 宋繁花接到這封信,久懸在心口上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她最怕的,就是宋府不能避過前世之噩,遭到滅門之危。 如今看來,改變命運的,何止是她一人。 宋繁花將信收起來,推開門,走出來,走到院子裡,她負起手,閉上眼,仰臉感受著這天間怡人的自然微風,不得不說,人的好心情是隨著好事情而來的,這一刻,她的心是從未有過的欣喜安定。 冬青拿了一件披風出來,披在她身上,說,“天涼了,別站在外面吹風。” 宋繁花攏攏披風,對她笑道,“不覺得冷。” 冬青看她一眼,認真地站在她面前,將那披風的兩條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