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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酒是與段宗銘一輩的人,功力深厚,但段蕭也不弱,一對一的話,段蕭明顯是有勝算的,東志野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戰局,覺得杜一酒太磨蹭了,便也加入戰局。 杜一酒跟東志野都是用劍的,二對一,劍聲崢崢,揮的周圍方圓百里之地都是兵鳴聲,樹林裡的鳥驚走而飛,簌簌嘎嘎地齊湧向天空。 韓廖本在撫琴念相思,這把冰絲蟬琴自從宋繁花留給他後他就很少離手,本來這琴身就小,攜帶很方便,又因這冰絲絃是杜莞絲曾經用過的,他每每撫上去就覺得杜莞絲在身邊,所以越發的喜愛了,他在彈江山笑,彈著彈著,陡然看向空中掠過一大片鳥,他手指一頓,琴音歇地,他想到段蕭近期可能會遇到的危險,立馬抱著琴起身,去找段蕭,找一圈沒發現人,他立馬將琴收好,順著鳥兒驚飛的方向奔去。 這個時候,段蕭與杜一酒和東志野的交戰進入白熱化,三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宋繁花幾次抬腳欲要上去幫忙,都被段蕭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宋繁花抿抿嘴,只得站在那裡觀戰。 杜一酒揮劍極快,可段蕭接的更快,杜一酒冷道,“沒想到以霸刀聞名於世的段宗銘竟生了一個劍術了得的兒子,不錯,再吃我一劍。” 段蕭眼神沉寒,動作快而穩,杜一酒又一劍襲不,段蕭揮劍迎上,後面,東志野的鐵雲掌似如來佛的五指山一般暗中偷襲,段蕭單手接劍,單手接掌,一人力挺二人,若沒有鐵雲掌,段蕭有全勝的把握,但東志野的鐵雲掌一出,段蕭就口吐了鮮血。 宋繁花看著,心道不好,六成御魔之力從手中揮出,直襲東志野。 東志野閃身一避,宋繁花身形如風,加入戰局。 段蕭擦著嘴角的血,瞪她,“出去。” 宋繁花道,“都受傷了,你別逞能。” 段蕭道,“我沒逞能。” 宋繁花不理他,與他背靠背地一人迎擊一人,東志野其實觀察宋繁花很久了,見她嬌滴滴的,又弱又小的樣子,想著她是不會武功的,他們雖然為達目地不折手段,可對良家婦女或者說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兒童和老人,他們是不會下手的。 本來,東志野是把宋繁花排除在獵殺之外的。 可現在嘛,東志野甩了甩手臂,手臂有點麻,是剛剛躲避宋繁花的掌風時不小心被打中的,這掌風很奇怪,從沒有見過,打在人身上,不是疼,而是麻。 東志野衝宋繁花冷冷哼一聲,“小丫頭看來功夫也不弱啊。” 宋繁花冷道,“不弱也不強,但足夠殺你。” 東志野哈哈大笑,笑罷問,“你與段蕭什麼關係?” 宋繁花冷笑,“你管我們是什麼關係。” 東志野道,“你若說了,大概我會留你個全屍。” 宋繁花不陰不陽道,“那你說說你與蘇天荷是什麼關係,你若說了,我也留你個全屍。” 東志野乍一聽到蘇天荷三個字,神情一怔,就在他怔愣的當口,宋繁花快速地將九環鏢震出手臂,八個精靈一出來,雲蘇身邊的尚方寶劍立刻就有了反應,雲蘇眯眯眼,指尖觸在劍柄上,緩緩笑道,“她又在殺人了,這次不是殺本王,那她殺的是誰?” 雲蘇摸摸下巴,衝車簾外趕車的水英問,“還有多久到長樂關?” 水英道,“最快要晚上了。” 雲蘇唔一聲,可惜道,“那就看不到了。” 水英問,“王爺想看什麼?” 雲蘇慵懶地倚在榻上,斜臉看著被勾起一角的車窗外面,外面的景色由枯萎到繁榮,氣溫也從京城的冷寒到長樂關的溫潤,原本他披在身上質地尚佳的錦狐裘被脫到了一邊,錦緞暖袍也換成了薄款長衣,他看著從眼前飛逝的一景一物,想到宋繁花每每殺人時的那個狠辣勁,他就止不住地笑了。 大概,她最吸引他的地方,便是她身上的狠勁,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雲蘇闔上眼,心中飛躍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以及,期待。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如此期待著見一個人。 看看她的臉,把她欺負到無路可走。 雲蘇說,“先不進城,繞到東西虎軍的駐地,本王要讓金虎符三軍知道雲淳真正死亡的原因,若金虎符三軍反叛了段蕭,那他就成了甕中的石鱉,任人宰割了。” 水英道,“但黃襄貴已經宣了遺昭。” 雲蘇冷笑,“那又如何。” 水英道,“若金虎符三軍不相信王爺的話,執意要為段蕭效命,那王爺不就危了嗎?屬下以為,要想讓金虎符三軍反叛段蕭,得把霍超、魏林、李旭三人抓來,要麼好生相勸,要麼逼殺,若他們三人不叛,直接殺了就是,三軍失了這三個統領,必然會亂。” 雲蘇卻不這樣以為,他說,“段蕭巴不得霍超、魏林、李旭死呢,這三人一死,三軍就真的為他所用了,他手上有虎符,三軍又失了統領,段蕭又是皇上親封的監國將軍,如此一來,失去各軍統領的三軍必然以段蕭馬首是瞻了。”他頓頓,冷道,“本王是不會這般成全他的。” 水英驚歎,“王爺說的是。” 雲蘇緩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