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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又甩出一個流星鏢,依樣的要打向他的手。 只不過這一次,雲蘇沒讓她打中,指尖一彈,那流星鏢就被彈出了窗外,在緊閉的窗戶上打出一個洞,他漫聲低笑地調侃,“沒用的。” 宋繁花卻不管,他只要敢伸手,她就用流星鏢打過去,八個流星鏢打完,她又將它們召回來繼續打。雲蘇沉悶地笑,似乎極有耐心陪她玩這種遊戲,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內,在天高海闊的外山,在只有他與她的竹屋內,這麼一想,似乎,她的仇視也變成了一種情趣,讓雲蘇心癢難耐。 忽地,他將手掌撐在她身體兩側的牆壁上,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宋繁花被他看的心尖發抖,忍著極不耐的脾氣,說,“你想殺就殺,今日落你手,算我倒黴!” 雲蘇垂下眼睫,低聲問,“找你就一定是要殺你嗎?” 宋繁花冷笑,“王爺別在我面前假惺惺,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雲蘇沉沉地笑開,忽的一下,壓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也沒看到他抬手,宋繁花就感覺自己被定住了,她大驚大怒,開腔咒罵,“雲蘇,是男人你就解開我,我們單打獨鬥!老是搞偷襲算什麼好漢!” 雲蘇伸手,終於撫摸上了她的髮絲。 宋繁花心驚膽顫地看著他靠近的臉,看著他薄唇輕啟,貼著她的臉頰說,“想單打獨鬥?”他低笑,“好啊,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 宋繁花大喜,只要雲蘇鬆開她,只要雲蘇敢與她出去,那她就有逃脫的機會。 宋繁花本來想抬起下巴蔑視一下雲蘇的,至少輸了功夫不能輸了氣勢,可她被點了穴,不能動,只好用眼神睥睨著他,帶著挑釁的色澤,“那你解了我的穴,我們去外面打。” 雲蘇嘖嘖搖頭,“本王可不會上你的當。”他手臂一伸,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攬在了懷裡。 溫香軟玉一入懷,雲蘇就笑了,“本王賜你單打獨鬥特權,但是,你敢接嗎?”他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從額頭到眉峰,又從眉峰到鼻尖,再從鼻尖到下巴,最後,堪堪停留在那緋豔的唇上。 雲蘇看著那小巧誘人的唇,想到在顏華山那天品嚐過的這唇色的滋味,不自禁的喉嚨滾了一滾,他忽地將宋繁花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宋繁花大怒,“你要做什麼!” 雲蘇站在床前看著她,輕笑,“你不是想與本王單打獨鬥嗎?”他緩緩坐下來,對她道,“本王依你。” 宋繁花冷笑,“那你給我解了穴道。” 雲蘇沒解,卻伸手解開了她緊裹在身上的裙裳,宋繁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在他要解她裡衣的腰帶時,她終於懼怕了,她紅著眼眶急急地說,“王爺想做什麼!” 雲蘇看她一眼,手落在她的腰上,腰很軟,雖然隔了一層衣服,他仍舊觸到了那一抹柔軟,然後就不可遏制地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佔有。 那一晚她撲進段蕭懷裡的情景浮上腦海,讓雲蘇在看著宋繁花落淚的一刻於心不忍的心一下子堅定起來,他想,她有什麼好哭的?他能看上她,他願意碰她,那是她的榮幸! 雲蘇薄唇一抿,渾身沁出陰冷之氣,手指用力,要將宋繁花的腰帶扯開,眼見著自己馬上就要暴露在雲蘇眼皮子底下了,宋繁花驀地出聲,“我已經與段蕭有了夫妻之實,這具身子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王爺看了不膈應嗎?” 雲蘇手指倏頓,看著她的臉,冷笑,“確實會膈應。” 宋繁花平靜地說,“那王爺鬆手。” 雲蘇沒松,腰彎下去,一口在她的脖頸上,宋繁花疼的尖叫,雲蘇舔著那處牙齒印,慢慢的,舔舐變成了啃咬,一路從她的脖頸,覆上她的下巴,在那裡輾轉盤桓一會兒之後猛地攫住她的唇。 多麼誘人的唇。 一碰上就讓人捨不得鬆開,想要與她沉淪,想要與她共舞,想要與她……水乳交融。 雲蘇想到了窗臺上的那一盆鳳尾草,想到了那鳳尾草碧綠又飽滿的葉子,想到了那葉子被他揉濫的樣子,想到了他一手泥濘的水汁,想著想著他呼吸就喘了起來,身體的某個地方疼的要炸。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要了她。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還是大腦,都在強烈地傳達著這個念想。 雲蘇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能比毒藥還厲害,侵佔他的所有感管,惑亂他的所有自持,誘他下地獄。雲蘇知道自己不能動情,尤其這個女人還處處與他作對,想殺他,想害他,想顛覆他蘇家,想顛覆他雲蘇,可不知道為何,心,不可抑制地為她臣服。 雲蘇吻著吻著那美妙的滋味裡就滲進了鹹味,他微微蹙了蹙眉,十分不捨地鬆開她的唇瓣,稍稍抬了抬頭,就看到宋繁花在哭,在空洞的哭。 她沒有大吼大叫,只是在無聲的流淚,眼睛盯著頭頂的某處,空洞而絕望。 或許,殺她不是痛的。 佔有了她,她才會生不如死。 這個念頭一從雲蘇的腦海裡蹦出來他就嚇了一大跳,他看著宋繁花的眼淚,心有點悶,有點惱,有點恨,她哭什麼哭? 雲蘇伸出袖子將宋繁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