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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大概是知道怎麼回事了,瞪他一眼,又側回身睡了。 段蕭去到院子裡,吹了一會兒夜晚的微風,等身體裡的火熄了,這才重新回去,可一回去,一碰到她的身體,他的火又起來了,今天不知為何,大概是她委委屈屈地對他說,“我疼。”讓段蕭心疼的同時,卻又不可扼制地生出一種連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邪惡思想來,那就是讓她更疼,腦海裡閃過與她顛鸞倒鳳的畫像,一幕一幕,刺激的他口乾舌燥,血液逆流,段蕭低咒一聲,飛快地推開慣性往他懷裡鑽的宋繁花,又要下床,只是這一次,剛坐起來,準備低頭穿鞋,腰上就橫來一條軟緞般的手臂,緊跟著後背一熱,宋繁花貼了過來,對他小聲道,“只能做一次。” 段蕭身體一僵,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後猛的轉身,一把撈起她壓在懷裡,滾燙的唇帶著強悍的力量壓了上來。 段蕭覺得自己已經很溫柔了,可最後還是把宋繁花做哭了,他一邊吻一邊哄,從沒有過的心疼與喜悅,見身下的女孩淚珠滾滾,風浪搖曳,憑添了曖昧暖帳內的旖旎情色,段蕭又想笑,可他不敢笑,只得埋下臉,吻著她的腮幫,低低說,“你在床上哭的樣子好誘人,會讓我發瘋的,乖,別哭了。” 宋繁花淚雨如花地瞪著他。 段蕭低低壞笑,“再哭我就真不讓你睡了。” 宋繁花氣的側過臉不看他。 段蕭抱著她的身子,靜靜享受著那極至歡娛過後的饜足。 這一夜因為過分運動的關係,宋繁花醒的很晚,段蕭也醒的很晚,等二人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刻,宋繁花穿衣服的時候不看段蕭,穿罷衣服也不看段蕭,直接一理長髮,出了門。 段蕭摸摸鼻子,心裡其實還是挺委屈的,明明昨夜賣力的是他,出力的還是他,討好她的還是他,可醒來衝他甩臉子的卻是她。 段蕭想,女人難養。 段蕭在宋繁花出了門後繫好腰帶,紮好髮帶,也出了門,一出來就看到風櫻、劉寶米和劉大刀都在,段蕭挑挑眉,風櫻站起來,往他面前一站,恭恭敬敬地拱了一個手禮,“段公子,從即日起,我代我父親跟隨你左右。” 段蕭面色一怔,抬眼去看宋繁花。 宋繁花垂著半側臉龐,用手輕輕揉著大腿,長髮遮了臉,看不到她的臉色,段蕭蹙了蹙眉,對風櫻問,“這是你父親的吩咐?” 風櫻嗯一聲,雖然不知道為何她父親一大早起來就向她下達了這個命令,但她還是照做,她父親說的話,向來她都是深信不疑的,再者,風澤在段蕭手上,她追隨在他身邊,也能儘早知道風澤的情況。 段蕭知道,這是風香亭的妥協,經昨晚那一齣戲後,風香亭大概是有心歸順,但拉不下臉,就遣了自己的女兒來,風櫻這一舉動就是風香亭的態度,段蕭沉吟一會兒,說,“留下可以,但我身邊不需要那麼多人,你就跟在我未婚妻身邊吧。” 風櫻愣了一下,但還是應道,“好。” 宋繁花抬頭看了一眼段蕭,段蕭立馬走過來,先是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見她沒有不待見自己的樣子,就柔聲說,“有風櫻跟在你身邊,往後你也能多個人說話聊天。” 宋繁花砸巴了一下嘴,沒理他,直接對風櫻說,“跟在我身邊,那就不能留在醉風城了。” 風櫻道,“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 宋繁花唔一聲,這才看向段蕭,說,“走吧。” 段蕭伸手要抱她,宋繁花不給抱,直接拉著風櫻走了,劉寶米跟劉大刀都是跟在風櫻身邊的,是以,風櫻一走,這二人自然也跟著走,五匹馬,五個人,離開醉風城,往長樂關而去。 群雄紛起(一更)就在宋繁花、段蕭、風櫻、劉寶米、劉大刀五人往長樂關趕的時候,接到了蘇府令的各地門閥領袖們也派出了各路英豪,前往長樂關擊殺段家軍以及段蕭,當然,對這些各路英豪們來說,殺人是使命,瞻仰瞻仰那個膽大包天敢對蘇八公的孫女下手的段蕭是他們來此的一大興趣。 群雄紛起,大亂在即。 韓廖很不放心段蕭,他對嶽文成說,“我得去一趟長樂關。” 嶽文成也很想去,可他走不成,宋清嬌懷胎月餘,雖然她身邊照顧的人不少,宋清嬌不見得會出事,可他還是想陪在她身邊,跟她一起度過她懷胎十月的時光,遂蹙了蹙眉,說,“我去不成,你把我的令牌帶上。” 嶽文成從內腰兜裡掏出岳氏令牌,那是能號令岳家軍的家主令,原本家主令是在嶽忠良手上的,但不知為何,在嶽文成離開家的時候嶽忠良把他喊到了書房,將家主令交給了他,可能嶽忠良知道這一趟瓊州之行嶽文成會用上,所以交給了他,雖然岳家軍遠在衡州,而長樂關遠在瓊州,有點遠火救不了近水的感覺,但誰能說沒有意外呢? 嶽文成將家主令遞給韓廖,並說,“若有危機,你可憑此令牌調動岳家軍。” 韓廖毫不推辭,接過令牌。 嶽文成拍拍他肩膀,說,“千萬別死在外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