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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互相看著彼此做戲,到了後來周讓要和俞成蹊換位置,說穆因今天的妝面好看,想要與他多來幾張合照。俞成蹊的臉色更加沉了幾分,一言不發地換了位置。除此之外沒再有任何的交流,社交軟體的聊天資訊還停留在那一晚,看了徒增心煩,就這麼放著,備註成[我的]的賬號慢慢地在不斷跳出的新訊息裡被壓下去,常年的置頂在不被記得的某日終於被埋得消失不見。俞成蹊問的那些都是被斷章的誤會,穆因心切地想解釋,在酒吧聽到了俞成蹊的話,也在午夜夢迴後抱有僥倖的心態,萬一俞成蹊是在氣頭上,說了糊塗的氣話呢?時間都推至年底,俞成蹊沒再來找過他,他臉皮更沒厚到被貶低至此,還去和人主動聯絡。頤都的冬季多雨,尤其是今年,連連綿綿幾日未斷,還有傾盆之勢。穆因坐在飄窗上看窗戶斜斜的雨珠,如刀似刃,再急速滑下。·俞成蹊在國外拍了幾天戲,看朋友圈裡在頤都的好友抱怨說天氣太過詭異,這雨居然下了這麼久,快把街道都給淹掉。他思及穆因大概在頤都,多看了幾眼,又立刻故意不再去想,匆匆切換了頁面。過了會,好友來找他,他這裡是晚上,頤都該是中午。好友問他借某款遊戲賬號,他們閒暇時一起打過兩把,好友一直在玩,賬號等級已經很高,帶著女孩打排位比較累,就記起來他有個賬號。俞成蹊的賬號直接關聯了qq,這賬號許久不用了,差不多等於廢棄,隨口問了句好友在追哪位。“是梁舒,我在她公司呢,陪她玩幾把遊戲消遣消遣。”好友笑道,“謝啦。”“今天雨很大?”俞成蹊問了個毫不相關的問題。“對啊,來的時候開著雨刮器都沒辦法看清路,要不是梁舒抱怨無聊,我一定在家裡待著睡覺。”好友道,“你那天在酒吧……現在怎麼樣了?”“還好。”俞成蹊道。好友笑了笑,那邊梁舒也說了話,好友道:“就是因為來接你的那個吧,我看長得挺嫩的。”“名字都要忘了。”俞成蹊道。“別啊,說不定就這麼大的雨,人家接到你一聲訊息,四成的可能性還會直接冒雨過來。”俞成蹊道:“怎麼可能。”好友覺得有趣,道:“賭不賭?”高中時男生偏愛打賭,俞成蹊畢業多年,對這種事只是倍感幼稚,涉及穆因,他忽地起了興趣。他道:“賭。”他想說自己完全不在意穆因來還是不來,嘴上篤定他絕不會來,內心卻有種隱隱的期待。來嗎?他來的話,別的也無所謂,和哪些人在一起過,騙過自己多少,都可以原諒。俞成蹊在這段時間輾轉反側了多次,不可否認自己依舊喜歡穆因。但是他又覺得不好,這種事情這麼可以借別人的手,可是自己做的話,他暫時放不下面子來。糾結了會,還是和好友說了讓他別做這麼無聊的舉動。他這邊強自睡下,另一邊,好友笑嘻嘻登陸qq,開啟和穆因的聊天介面,先是試探著問幾句,俞成蹊又改口說不賭了,他要睡覺,也讓好友別幹這麼無聊的事情。梁舒道:“俞成蹊是想賭,繼續賭呀,我和你押,他絕對來,百分百來。”·[俞成蹊]:雨很大,你在哪裡?穆因的手機摔在飄窗上,貓嚇得豎起了尾巴。他歉意地摸了摸貓咪,抿著嘴打字。[穆因]:宿舍。[俞成蹊]:幹什麼呢?俞成蹊很少說話變得那麼磨磨蹭蹭,每當這時,都是有別的話想說。[穆因]:擼貓。[俞成蹊]:不喜歡貓。穆因吸了口氣,這是來和自己放軟性子道歉說明白的態度麼?他咬咬牙,回覆道:哦。[俞成蹊]:我想見見你,來公司行嗎?門口。穆因把貓放在外出袋裡,把它寄放在寵物店,正好貓咪得做一個健康檢查,接著開車去公司。他還在生著氣,心情是完全沒有喜悅的,這趟是想和俞成蹊把誤會都說清楚,自己和那些人沒有任何多餘的瓜葛,而俞成蹊這下絕不能潦草糊弄過去,輕鬆得到自己的原諒。他真在門口等了很久,大門開著,雨水被風颳得飄進來,穆因側向大門的右肩溼成了深色,臉頰也僵得發白。等了半個小時,穆因當俞成蹊是有正事在公司要處理,沒急著去催他,梁舒和一個人從電梯下來,看到穆因,穆因朝梁舒禮貌地打了個招呼。“你怎麼還在?”梁舒驚訝道,朝邊上人一笑,道,“你看我賭贏了。”“哈哈哈哈哈姐姐厲害。”那人道。穆因茫然了下,梁舒解釋道:“不好意思,和俞成蹊打了個賭,他在國外拍戲,把賬號借給我們了,我們猜你來不來,就騙了你一下。”她邊上的人也跟穆因笑,穆因覺得自己右半身被風吹得沒有知覺,頭皮也跟著發麻,他乾巴巴說了句:“沒關係。”再很快收了聲,因為嗓子酸得不像話。沒撐傘便回到了車裡,他在車廂內抱住自己抱了有十分鐘,鬆開後手腳如鏽掉了一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是什麼神色,後來的俞成蹊也只是看到了事故圖。雨天裡,穆因在安全氣囊裡閉著眼,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