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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成蹊一手一個拉回來,再和車主道歉。車主從車上下來,發現居然是宋和彥,激動地說想和宋和彥拍合照。人還醉著呢,怎麼能拍照流傳出去,陸千江忽地不出聲了,宋和彥在氣頭上,沒理會陸千江的小脾氣。他們兩個回宿舍路上變得安安靜靜,走在前面嘀咕了會,接著陸千江道:“沒有,我沒有否定過你,從來都沒有。”“你淨扯。”宋和彥冷哼道,“你就當我幼稚鬼。”“真的!”周讓就看到陸千江舉著手發誓,大聲說:“從高中到現在,我一直認為你是最優秀的。”宋和彥用同樣的嗓音說發誓要說三遍,於是陸千江真的照做。縱使愛湊熱鬧如周讓,都替酒醒後的兩人感到尷尬,笑著讓他們轉過身來看鏡頭。宋和彥比陸千江矮一點,雙臂環抱著陸千江傻愣愣地轉過來,被閃光燈弄痛了眼睛,揉了揉眼睛再毫無威懾力地瞪了眼周讓。“你還記得你昨晚欠我五輛邁巴赫嗎?”周讓看宋和彥裝失憶,問。“瞎說,我明明……”宋和彥下意識反駁,又突然意識到上當,急急地收了聲。穆因忍不住笑出了聲,宋和彥尷尬地用手捂住臉,指了指穆因再指了指周讓,道:“都給我失憶!俞成蹊怎麼還不回來?也給我失憶!”·“說起來,我女兒也在聽你們的歌。”俞父的好友姓李,俞成蹊叫他李叔,“你爸太固執,我倒是覺得年輕人就該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多闖蕩闖蕩。”他在今後的遺產分配方面提點了俞成蹊幾句,俞成蹊對得多得少並不在意,他討厭與那些虛偽的貪婪者周旋,一面都不想再見到。李叔說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要爭取的,父親留下的東西當然要歸給兒子。“他有段時間在宴會上見到我,就和我一起到露臺抽菸,聊起孩子的問題,我和他是有的說的,他這人是太強硬太防備,我說總不能把兒子也當成產品來做,長成什麼樣全要合他心意才行,這樣沒什麼意思了。”李叔道。俞母也同樣說過,俞父某日為了俞成蹊去和俞母爭執,講她居然讓小孩放著書不讀去做偶像,幹著些不倫不類的工作,俞母聽不下去他說的,把俞成蹊往後一拉,和他說道:“你再生個合你心意的兒子去,最好乾脆把你自己原模原樣複製一份,這年頭還搞瞧不起明星這套是有多老古板?我當然瞧得起,我至少尊重他,你就是需要個完美的產品供你得意,而不是個活生生的兒子。好了,你趕緊從我家出去。”“我爸就是個很固執的人,謝謝您還掛念他。”俞成蹊道。“他也是為你好,雖然是完全站在他的思想觀念上。”李叔道。俞成蹊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份好,他被折磨得很累,又沒辦法對自己的父親徹徹底底去否定,吵過架,冷過戰,最後還是想讓兩人關係轉暖。他試圖去理解父親,而父親並不想理解他。“他登飛機前還和我說過,打你電話沒打通,他心亂得很,嫌你環境不好,你不聽他的,被騙了才長記性,可他不想你受任何一次騙。”李叔道,“他說陸續見過你隊友兩次,都是在竺家兒子邊上,和那種紈絝玩在一起,能有什麼好的?我倒是覺得他這麼想也對,讓他回去和你好好說一說,他講他近期忙得辛苦,歇一會再找你,誰想得到後來的事情呢?”“他……”俞成蹊想起來那時候他大概在和穆因打電話,所以俞父才沒打進來,他穩了穩語氣,道,“哪個隊友?”“你看你真的被矇在鼓裡,他說你當隊友全都比他還好,氣得夠嗆。”李叔說道,“他沒說是哪個,不過確實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從小心思縝密,把你騙過去倒是一樁難事。”俞成蹊登時思緒有些亂,準確來講,他回到宿舍時,腦內都是一片空白。他想起梁舒的話,又和父親傾訴的串聯在一起,時而再想起穆因扔到垃圾桶的那張名片。他背部發涼,他們甚至昨晚還相擁而眠。他當自己的心一直遠離著失控帶,但此刻的心跳告訴他,他沒有。被那雙自己以為清澈的眼睛騙得團團轉,他覺得有些可笑,時刻伴在身旁的人原來有截然不同的樣子,他還是經過別人的言語才朦朧得知的,其中甚至有自己從未認同過觀念的父親。在他逝世後,是離自己最近的人證明了他的正確。他推開門後穆因趴在桌上寫學校的作業,文氣安靜地待在房間的角落裡,一如往日。聽到他開門的動靜,穆因眨了眨眼睛,神情皆是自以為藏得很好的歡喜。“我問你三件事情。”穆因剛才挪了挪座位,但俞成蹊沒在他邊上坐下,連目光都沒離開他的臉。穆因當然猜不到俞成蹊的視線嘲諷且輕蔑,他被盯得不好意思,低下頭看著自己凳子挪出的那塊空缺,聽到俞成蹊開口,便示意讓他問。“你之前和吳星津參沒參加過宴會?”俞成蹊問。穆因愣了下,抬頭要說話,俞成蹊沒等他開口,再道:“你和竺家那個人是不是認識?”沒讓他意外,穆因僵在原地,要去拉俞成蹊的手,俞成蹊嫌惡般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