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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還晃著腿,褲管捲上去了點,露出一截纖瘦的白皙的腳腕,臉上笑嘻嘻的一點也不怕。“想心事嗎?”穆因問。這是他們兩個身高差最小的時候,他一抬手還可以揉揉俞成蹊的頭髮。俞成蹊來得早,他頭髮被風吹得半乾,靠近了有一股薄荷的清香。節目組所有人都用的是同一種,在俞成蹊身上卻格外特殊,薄荷味變得特別冷冽,冷冽得讓穆因不敢伸手去揉,又著實心癢難耐。“嗯。”俞成蹊點頭,望著校場認真地說,“現在和我以前想的有點不一樣。”穆因側身去看校場在訓練的人,被俞成蹊扶著肩膀,提醒小心。穆因道:“沒事,我以前常常這樣坐在學校天台。”怕俞成蹊不信,他整個人轉至朝外,兩條腿騰空坐著,他道:“和我想的也有點不一樣,你以前想的是怎麼樣的?”俞成蹊道:“說不出來。”耳機裡放的歌是首舒緩的哼唱,穆因跟著哼了幾句,他音色清亮,此刻帶著些懶意,像夏日暮色裡忽過的一陣風。這首歌放沒了,變成了爵士樂,他停下來,手腕試探性地擱在俞成蹊的肩膀上,他看俞成蹊神色沒有異常,安心地擱了下去。隔著一層薄衫,俞成蹊身上的溫度蔓延著傳到了穆因微涼的手腕。也不是說不出來,真正的快樂太少,而孤獨太多。即便在萬人之中被鮮花擁簇著,也難逃退潮後的空茫。讚美與追隨不能讓人的本身變得充實,熱烈的呼喊也無法填補上心中缺失的一角,反而變本加厲,把這塊缺口逐漸放大,靈魂自發尋找歸處,而漂泊的漫漫旅途似是沒有終點。穆因的手腕抽回去,轉而把手掌摁在猶有餘溫的那塊衣料上,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潘哥也說了,我們路還長著呢。”他轉回身子跳下來,踮起腳把耳機塞到了俞成蹊的耳朵裡,他突發奇想,問:“你會辨別口型嗎?”俞成蹊示意讓他做。嘴唇微閉,再舌尖抵上上顎,最後唇齒間成一條直線聲音變成了氣音。俞成蹊這個名字似乎也沒別的魔力,在經過穆因的唇齒念出來卻總有別的感覺。成因cp粉會拿這個說事,覺得穆因像是俞成蹊的小跟班,說話時的語氣給人種崇拜感,歡喜又怯怯。話一說出口,被穆因的粉絲追著打。“你們不睡覺在天台幹什麼?”一束強光照上來,不知道為什麼隊長在這時候突然來巡查。俞成蹊和穆因急匆匆往下跑,無奈俞成蹊這一米八六的個子太有辨別性,還是被隊長給認出來,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