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公司規定他們這些預備出道的練習生必須早上八點到晚上十一點半都在公司練習,每天出入都需要打卡,無特殊情況不準請假。宋和彥掐著表準時溜號,他走時直接略過了毫無可能的俞成蹊,邀請穆因一起去,穆因委婉拒絕。宋和彥也不在意,讓穆因撩起袖子加油幹。在回宿舍前,穆因短短地和林沒打了個照面,林沒為了迴歸時容易做造型,早早留起了頭髮,因為熱而紮了個蘋果頭。他說自己定位是隊內主舞,要是穆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過來問他。他還說:“俞成蹊跳舞跳得不錯,你問他也可以。”雖然知道俞成蹊是生性如此,但他那“閒人勿擾”的姿態、或是過於俊美冷峻的臉龐,都令穆因不敢和他攀談。俞成蹊凌晨兩點鐘問穆因要不要一起回去,穆因當是兩人一起打車,到樓下時差點被俞成蹊的車閃瞎。他束手束腳坐在副駕駛座上,怎樣坐都感覺不對勁,好在俞成蹊沒有關注他,一路無言。他的行李全部堆放在宿舍的門口,經紀人工作繁忙,不會幫忙一個練習生布置妥善,稍加打點後便讓他自行解決。順手幫穆因把沉重的行李包放到客廳,俞成蹊去洗澡了,樓下唯一用來睡人的房間只有一張俞成蹊的大床。再走到樓上,有一間聽聲響已經睡下了人,不便打擾,還有間是宋和彥的,四處都散落著沒收拾好的衣服,連貴重的飾品都直接大大咧咧放在床頭櫃和窗臺上。他沒有宋和彥的聯絡方式,不打招呼便睡到他的房間實在沒有禮貌,穆因想了想,默默去洗漱之後,在沙發鋪好了被子。背叛者的床在垃圾回收站中等待處理,在得知隊友撂擔子走人後,宋和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屋子裡的兩張床統統扔了,再搬進來張舒適的大床。他們都沒想到新成員會來得那麼快,經紀人和他們說得模模糊糊,講這得看緣分。本以為會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導致出道計劃無限期拖延。今天早上穆因和公司簽好合同,他們中午才得知這個訊息,所有人都在公司練習,沒有為他準備床鋪的空閒。第二天,穆因早早起床,用冰箱裡的食材幫忙做好了所有人的早餐,吃得某個人眼淚汪汪要認他當乾弟弟。“這附近的早飯店只有包子鋪,造成我有段時間看到團狀物體就下意識腿軟,我們之前嘗試過輪流來做飯,改善改善口味。”周讓吃了口煎蛋,道,“每逢宋和彥做飯,就是受難日啊,難吃得不可思議……”“他昨晚好像沒回來?”陸千江問。俞成蹊“嗯”了聲,把事情概括了下跟那兩個人說了。周讓道:“那沒事,蹦完迪還是一條好漢。”這次出道計劃裡就是林沒站c位,他們出道以後作為同團隊友,有資源衝突的地方會更多。宋和彥在意的不是資源好壞,也不會就因為這個和林沒過不去,以他的家庭條件,讓父母幫忙讓高層安排一下再簡單不過,他自尊心強,被公司明擺著用來捧別人,一時難以接受。“我今天見到他的話,安慰他一下。”陸千江道。“我看別,宋和彥什麼性格你不知道麼?”周讓阻止他,“我就沒見他記過仇,要麼直接報復回去了,要麼轉頭就忘。你這等同於給他傷口結痂了再撕開,讓他再炸一次。”周讓吃完盤子裡的炒飯,笑得眉眼彎彎,和穆因說道:“有什麼要幫的,1301舞房隨時歡迎你啊。”以學校背景作比方,周讓,則是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被班主任扔粉筆頭、扔完依舊和女生們嬉笑的不羈男孩。陸千江像陽光磊落的溫柔班長,成績拔尖還關心整體,值得依靠與信任。而俞成蹊是沉默寡言的清冷少年,在角落裡支著頭獨自解題,偶爾望向窗外,但窗外的喧囂與他並無關聯。公司分給crh三間舞房,林沒、陸千江和周讓一間,俞成蹊和宋和彥一間,穆因單獨一間被幾個老師圍著培訓,上午學舞蹈,下午學唱歌,晚上再溫習舞蹈,如此反覆。他今年前腳以最高分被頤音的音樂學錄取,後腳被nl公司招入並幫忙辦理休學手續,穆因之前學的聲樂與流行樂存在著很大不同,而且crh偏重hiphop風格,這類歌曲他聽都沒聽過幾首,學得磕磕絆絆。穆因晚上很晚才回來,早上起來得又早,他跟成員們很難碰上面。有次三點多了見到俞成蹊,這時候練習生多數都回去休息了,走廊上只有他們兩個,俞成蹊在打電話。他們一起走進電梯,穆因無意去打探他的隱私,但電話那頭的聲音在安靜的氛圍中格外清晰。“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去搞這種?不讀書可以,我寧可你在家裡閒著!現在一天到晚都在瞎忙點什麼。”對方應該是他的爸爸,“你什麼時候喜歡過唱歌跳舞這種東西了?就是一時想要和我作對而已,以後後悔的是你自己。”此刻穆因希望自己雙耳暫時失聰,電梯門一開,他三步並兩步地匆匆走了,給俞成蹊留下空間。宿舍離公司不過二十分鐘路途,騎著公共小毛驢出行很方便,他飛速取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