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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這臺機器壞了很久了,舉手之勞而已。”穆因解釋道。他當時沒有多想,那個花襯衫的男人能和製片人掛上鉤。嚴瑞和他們倆聊了兩句,又問:“俞成蹊在這裡嗎?”宋和彥點頭,道:“剛進來沒多久就不知道去哪兒了。”估計是躲在哪個沒人的地方在玩開心消消樂打發時間,俞成蹊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被人別有目的地搭訕是一種很不好的體驗,不管目標是他,還是他父母,都讓他倍感難受,進來十五分鐘就默默挪到角落裡去坐著。嚴瑞不大意外地點了點頭,道:“過段時間還要辛苦你們,穆因最近在忙什麼?”他忙的那些事情入不了他們的眼,穆因和他說了幾樣,嚴瑞道:“原來主題曲是你唱的啊。”坐在他邊上的男人插嘴道:“那我們差點是同事,我那天都帶了簽字筆去,半路殺出個空降來。”穆因認出來他是前幾年的某大獎得主,嚴瑞剛開始當製片人時,就開始捧他,捧出了好幾部代表作。兩人是多年好友,在作品上也有共鳴,這幾年雖然不再合作,但彼此常常互相捧場。“是我辦事不利。”嚴瑞道。“看在你叫來兩個可愛弟弟的份上,暫且不計較了。”男演員咯咯地笑。嚴瑞打趣道:“你可別亂搞,他們都是正經人。”男演員見好就收,老實地開始品酒,他的視線在穆因的臉上轉了會,又挪到別處去了,過了幾分鐘,站起來走到舞池邊去。再看他時,已和一名優雅的女士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到了年底酒宴只會漸多,還有很多這種場合。穆因在甜品臺邊上吃了幾個小蛋糕,想拿奶茶然而只有紅茶,又挑了一杯香檳喝了幾口。在這隻能意思意思,穆因沒有吃飽,要想果腹,怕是甜品臺上的精緻點心一大半要進自己的肚子。他飯量不大,對著蛋糕總是饞得很,決定走去別處之前還念念不忘,心想要不要轉頭再拿幾個。穆因能猜到俞成蹊去了哪裡,無非是幾處最清淨的地方:門口的噴泉花園裡、室內的三角鋼琴旁,還有酒店樓下的咖啡廳。正想去找俞成蹊,俞成蹊也恰巧尋過來。他道:“我就知道你在甜品臺邊上。”穆因說道:“好不容易可以放開了吃一回。”“這可能不是展現你胃口的好地方。”俞成蹊惋惜道。“我吃飽了就犯困,犯困了就說說夢話。”穆因和他說。在他忽悠穆因以後,穆因氣得當晚都沒怎麼理他,好在第二天恢復了老樣子。說實在的,俞成蹊有點好奇穆因是因為什麼而那麼緊張,後來也旁敲側擊過,穆因對此神神秘秘地說要深埋心底。俞成蹊帶他去調酒吧檯,那裡擺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器具。俞成蹊教他一一識別,冰筒、鹽瓶、調酒器、挖果球勺與調酒勺等等。吧檯上的調酒師撥弄著翻卸籃,問穆因要不要來一杯,穆因看吧檯附近還有不少人,搖頭說不要了。俞成蹊走到吧檯裡面去,和調酒師說:“借用。”調酒師讓出位置,俞成蹊手指靈活地處理起眼前的東西,單手拿起雪克杯用力地上下搖晃了十秒,再流利地取下杯蓋,骨節分明的食指托住濾網,將酒水倒入杯裡,連酒水灑進杯中的弧度都是恰當好,聲音清脆如冰塊碎在壁沿。不失風度之餘還有鮮見的痞氣,比杯中的酒更加醉人,他理應是今晚最迷人的調酒師。他拿起酒杯遞給穆因,道:“以此表達我的歉意。”有人歡呼了幾聲,俞成蹊落落大方地遞過後,又幫別人也做了兩杯,他不想出風頭,之後謝絕了別人的請求,趕忙離開吧檯。兩人並肩沒走幾步,便遇上週讓,周讓如見到救命稻草,和他們說道:“來得好,這下crh全齊了,死也是大家一起死,待會問問有沒有六人裝的棺材板”“大家身高不齊也許不能裝在一起。”穆因知道這回大概又出什麼事情了,眼皮突突直跳。“剛才林沒不小心把酒灑在一個大佬衣服上了,陸千江過來解圍,被大佬槓了幾句,接著……”周讓道,“宋和彥出馬一個頂全團,把大佬噎死了,我看那個人是氣得不輕,肯定要找潘正明麻煩。”穆因已經可以想象潘正明低頭哈腰地接完電話,再轉身把他們劈頭蓋臉一陣思想教育,雪藏是不至於的,嚴重點會沒收手機、寫檢討書,和初高中班主任似的。最近潘正明想讓他們入黨,幾個休學的退學的,還有讀書都沒讀完跑去搞音樂的,這個時候突然成了社會主義接班人,好說歹說勸動了穆因他們寫了申請書,周讓因為字太醜了,得先練字才擁有寫申請的資格。為此,周讓已經抗議一週有餘,說自己這是草書十級,潘正明不懂欣賞藝術罷了。“他們人呢?”穆因問。周讓說道:“前面左拐,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解圍,你讓我再想想。”周讓又想了半分鐘,過去了,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陸千江和宋和彥也是,但都是隊友,總不能見人陷入窘境。·那邊沙發上,大佬的白色襯衫沾到了紅酒,也不準別人擦拭,一直在嚷嚷著指責林沒。林沒是被人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