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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h準備了幾首全新的舞蹈,從下午便陸續進入館內做造型。潘正明打了幾次林沒的電話沒打通,晚上八點鐘開場,七點鐘了還沒見林沒的蹤影。周讓勸潘正明別焦慮,最近潘正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長皺紋,可見壓力之大,愁緒之多,宋和彥道:“可能睡過頭了,去接他?”“又不知道他住哪兒。”潘正明道。“不知道?”宋和彥道,他報了串地址,是遊樂場回來的那晚,林沒的去處,道,“要不去那裡試試。”潘正明讓人趕緊去找,果然在宋和彥說的地方找到了林沒,說是睡過頭了,現在就開始過來。“指不定真的累著了……”陸千江看宋和彥的臉色比潘正明的還難看,說了一句。“關我屁事,我只管他快點過來,開場c位不在,誰站得了他的位置。”宋和彥道。他們等了會,林沒終於來了,他不僅一臉倦怠,而且腳上纏了圈紗布,說昨晚不小心踩到了玻璃,今天跳不了了。“哎呀怎麼那麼不當心。”事到如今潘正明也不好責罵,搞得大家都心情不好,等下在粉絲面前都沒個好臉色。陸千江讓人去拿輪椅,他這樣不適合久站,到時候乾脆直接坐在椅子上唱。宋和彥看這裡手忙腳亂,嘴角都懶得牽動,好在演唱會是準點開了場,沒有什麼大差錯。各色燈牌亮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他們在臺上唱,粉絲們在臺下唱,有的歌她們沒聽過幾次,只好搖著燈牌喊名字。結束了上半場,周讓摘下耳返,道:“沒被她們帶跑調,我這個音準也是絕了。”個人舞臺是林沒先上去,原定的舞蹈跳不了了,他坐在高腳椅上和粉絲清唱了首抒情歌,唱著唱著忽地哭出了聲。宋和彥聽全場心疼的唏噓,給自己猛灌一口水,道:“戲真多。”“不要這麼講。”陸千江和他說。“哦,你胳膊真長。”宋和彥道。陸千江反應過來宋和彥這是在說自己管得多了,皺了皺眉頭,宋和彥補充道:“嫌我不包容他?我有義務包容他嗎?裝暈就算了,搶資源也算了, 星津通往休息室的走廊黑暗擁擠,俞成蹊和穆因手牽了一路,到了門口才放開。他站在穆因身前,穆因知道是在確認他有沒有哭。穆因和他搖搖頭,俞成蹊沒說話,只是安慰性的捏了捏他的掌心。剛剛臺下就差就地打起來了,不管穆因表面怎麼平靜,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有了這樣的想法以後,一眾人的態度帶了些可以說是憐憫的成分在。可惜穆因對這種情況已練有幾分麻木,那些因他的倒黴遭遇而起的同情與好意,但凡只是向他施予了一點點,都讓他覺得很難面對,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似乎沉重到無法報答了。這種時候不該花時間在多愁善感上,他不想去矯情。穆因撓了撓頭,朝隊友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讓他們別這麼嚴肅,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可以開開心心完成的演唱會成了件頭疼的事情,宋和彥看樣子都不想上臺了,磨磨蹭蹭跟在隊伍後面做完了收尾。他到了車上在角落裡倒頭便睡,潘正明發現他最近總是低落,看什麼都好像不順眼,當他青春期還沒過,湊過去要和他做心理疏導,被宋和彥趕到一邊。穆因也累到不行,開一場演唱會的運動量不亞於參加《我是真男人》,他進了臥室便癱在床上要睡覺,聽到俞成蹊洗澡的水聲後,動了一動胳膊,把自己的一雙美瞳摘了,然後昏睡過去。沒讓他睡多久,他被俞成蹊叫起來推著去洗澡,差點在塗沐浴露的間隙再次睡著,手在泵頭上摁著,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他強撐著精神穿好睡衣,摸到棉被就要把自己給裹起來。“你妝還沒卸乾淨。”俞成蹊把他從被子里拉起來。穆因眨眨眼,道:“卸妝液塗了兩遍了。”他分不清眼下的烏青是自己的黑眼圈還是眼線液,胡亂抹了下便隨它去了,俞成蹊去拿了棉棒幫他卸,讓他眼睛睜開往上看。穆因身體前傾著抬起眼,他們倆有過數次肌膚相親,比這距離靠得更近的都有過,看著穆因的眼睛,俞成蹊卻猝不及防地心跳漏了一拍,急忙把視線挪開,心裡覺得他們太近了。穆因便抬眼看著俞成蹊,俞成蹊怕他發現端倪,急忙回過神去擦拭眼線。棉棒擦過細嫩的面板,俞成蹊用的力氣很輕,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卸妝上,光線下穆因眼底的水光和他的呼吸一樣淺,他才發現穆因是好看的。他從來都不在意外貌,五官的美醜與否不是他對人的評判標準,進了nl公司當練習生後,周圍更是不缺長相出眾的人,即便crh裡每個人都算是萬里挑一出來的上帝寵兒,他也不覺和普通人相比有什麼兩樣。英俊帥氣如陸千江、周讓,漂亮精緻如宋和彥、林沒,其實在俞成蹊眼裡沒任何區別,不會給他心裡怦一下頓住的感覺,但穆因就不同了。不僅是透著光的面板或者線條流暢的下頜,抹去五官的動人,還能變得抽象,說是星河也對,說是煙火也對,這種好看應該值得更多人去愛。“怎麼了?”穆因問。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