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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宋和彥談戀愛之前,宋和彥拿著滑板來讓自己教。陸千江這時候開始混地下了,學校裡三天兩頭不見人影,各個場子之間輾轉忙碌,被人邀請來教滑板,應該想都不想便推辭,如果答應下來,他就等於是要回學校去。他還是答應了,回去沒有把染成棕色的頭髮染回去,先被教導主任捉了訓一頓,再被班主任拎出去訓一頓。這所學校學風嚴謹,染髮燙髮僅他一人,走在路上回頭率頗高。他被訓完都距離約定的時間遲到十分鐘了,他拿著滑板跑過去,宋和彥就在停車場後面的空地等他,含了塊棒棒糖,腮幫子鼓出塊糖的形狀,估計以為他不來了,看著有點生氣。看到陸千江他驚訝得險些被嗆住,陸千江和他說因為染髮問題被狠狠教育了一通,宋和彥說他非主流,過了一週後宋和彥和他染了個一模一樣的。宋和彥人緣好,老師都不怎麼說他,沒人會議論他影響風氣,連帶陸千江也少被別人指指點點了。從那天起,陸千江知道宋和彥大概是喜歡他,他沒交過男朋友,對這學弟倒是不排斥。宋和彥什麼都很好,連性格都顯得惹人喜愛,他有次玩滑板摔著了,坐在地上起不來,陸千江去拉他,他沒鬆開陸千江,眨眨眼睛,狡黠地耍賴皮道:“不想鬆開。”陸千江換了個手勢,和他十指相扣,道:“那就不鬆開。”現在他連滑板都玩不利索了,比起以前是遜色了好多,不過還能博得一群小孩歡呼。穆因說:“宋和彥屋子裡也有。”陸千江點點頭,他去買了兩件衣服,也是讓穆因散散心。看他悶悶不樂也不願意傾訴,出來逛逛總是有助於放鬆。八年的合同,前五年等於是給公司賣命打工,扣錢扣得很多,如果資源不好,那麼到手的工資更加架不住大手大腳的花錢。穆因很節儉,粉絲送他的衣服只有一些挑出來擺進衣櫃,很多都存在箱子裡,捨不得去穿。他四處看著讓人眼花繚亂的各款風衣,在某一條上挪不開眼了。專櫃顧客不多,很快有櫃姐注意到他的購買慾,他小聲詢問完價格後,報出了和本人不符的尺碼,再去刷了卡。陸千江詫異他這是買了什麼,穆因支支吾吾不肯說。風衣藏在衣櫃深處,直到與俞成蹊再次見面前才拿出來。在許多風衣裡他一眼相中這條,價格對他來講是昂貴了點,他想象著俞成蹊穿他的樣子,怎麼想都該十分合適,那錢也不必計較了。只是他千盼萬盼,萬萬沒想到中午俞成蹊穿著同款的風衣進了宿舍。周讓還挑眉道:“這就梁舒在節目裡給你買的那件吧?”俞成蹊進屋就把外套脫了,道:“公司要炒作,讓我穿這條。”穆因窩在沙發上不吱聲,宋和彥察覺出他忽然失落,問他幹嘛,他一邊搖頭,一邊心想這也是太巧了,是老天在捉弄他。晚上穆因看到那衣服袋子,想去把它扔了,他把這偷偷拿出來,以防被人發現要扔去樓下垃圾桶,不料被從母親家裡吃晚飯回來的俞成蹊逮個正著。倒黴到頭的穆因把東西遮掩到身後,臉一下子就紅了。俞成蹊抬了抬下巴示意問這是什麼,穆因道:“沒什麼,扔點垃圾。”俞成蹊知道穆因不會平白無故扔舊衣服,可能又是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什麼事情,穆因看他臉色漸冷便知他心事,鬱悶地要與俞成蹊擦肩而過又被俞成蹊握住了胳膊,力氣大得他想說痛。穆因低著頭把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把衣服半扔半塞地揉進俞成蹊懷裡,竭力壓抑著抱怨和委屈,道:“給你買的,和別人買的撞了,不要了。” 餘暉俞成蹊怔愣著看懷裡那一團風衣,穆因把衣服袋子放在俞成蹊腳邊,攤了攤手。他的電視劇還沒殺青,後天就要再次啟程去巍都,明明可以留在酒店好好休息一週,他還滿心歡喜地回來,想著可以見俞成蹊一面,或許俞成蹊也是想見他的,他明明在巍都還來看自己。穆因洗完了澡躲進房間裡裝睡,俞成蹊叫了他幾聲,他不理他,俞成蹊只好作罷,到隔壁衣帽間去,拿出電熨斗把皺了的風衣給燙熨妥帖。不食煙火的少爺連這都做不齊整,穆因裝睡到一半,幫他去燙。“阿因。”俞成蹊喊他。穆因興致缺缺地“嗯”了聲,抱怨道:“居然和人撞了衣服,是不是我審美不行?”他自然把自己當是最好的東西都給俞成蹊,沒想到對方早有一份,難受得要命,還不能明說,告訴俞成蹊自己在吃醋,這樣要讓俞成蹊措手不及,兩人再冷場一回。穆因極有自覺,暫時不去跨過那條線。熨衣服的同時,穆因喃喃道:“給周讓吧,周讓昨天還說……”“不要。”俞成蹊打斷他。這聽起來太過無理,俞成蹊頓了頓,補充道:“周讓穿不上這條。”“怎麼穿不上?”“他穿要到膝蓋了。”“有嗎?”穆因狐疑道,他不想送給任何人,可他感覺這條風衣棘手極了,希望下一秒把它給燙出個洞來,拿來當抹布用,“那給陸千江吧。”“我覺得這條挺好看的。”俞成蹊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