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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和彥的眼尾是微微上翹的,那雙眼睛看著總像在笑,此刻布著血絲,不見往日的神采。陸千江見此一下子氣便消了,只是和他說:“回家還是回酒店?”宋和彥偏過頭不讓陸千江看他,道:“回家。”五分鐘的路他們慢慢吞吞走了十分鐘,陸千江問:“你看過對比沒有?”“沒有!你那首歌我都根本沒聽過,一遍都沒有。”宋和彥和他道。陸千江停住腳步,道:“那你現在聽一聽。”“不想聽,別給我找膈應。”宋和彥在口袋裡翻門禁卡,大衣口袋裡塞了太多東西,他摸來摸去都沒摸到,只能全拿出來。陸千江徑自掏出手機,然後播放音樂,意外的是有段旋律和宋和彥的編曲十分相似,倒不是完全一樣的,只是乍聽有些像。宋和彥握著門禁卡,不用多想便記起來這段旋律的出處。他是真的沒聽過陸千江的單曲,哪知道陸千江還記得這一段,居然和他一樣寫進了曲子裡。日落時分,摔過一跤的宋和彥和陸千江牽著手,他站在滑板上,陸千江拉著他往前走。宋和彥吃了痛還沒長記性,老實了沒到兩分鐘,又開始折騰。左右腳不同施力,輪子在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這段給了陸千江靈感,他在旁邊就著這個節奏哼唱起來,接著宋和彥跟著他的曲調動作。陸千江看他玩得起勁,便問他膝蓋痛不痛,沒想到宋和彥會說超級痛,於是陸千江干脆揹他上樓。過了好幾年,兩人一個沒忘,還安排進了自己的歌裡。不過都經過了完全沒有交流的再次創作,和原版本都有極大出入,兩者曲調進行對比頂多說得上是巧合,唯有後期的節拍聲都是滑板落地般的響動。“你出事之前我也沒聽過你的歌。”陸千江道。“哦。”宋和彥把手插回口袋裡,“我知道了,你別跟著我。”他看陸千江欲言又止,問道:“你還想說什麼?”陸千江說:“送你回去。”“不用你送,千萬別跟過來,否則我真翻臉了你又要生氣。”宋和彥指著地讓陸千江別動,跑著回家了。幾年來宋和彥和陸千江靠攏了再分離,這麼持續了多次,實質上都是愈走愈遠,陸千江只知道他看上了俞成蹊隨手寫的一首歌詞,專門討過來要合作,他負責vocal部分。而宋和彥寫曲子的時候寧可天天找周讓,也不願意和自己再有多餘交集。似曾相識的節拍,他唱著“哪日時光復現,天光照面,還是少年”,字裡行間哪句不是念念不忘?但還是不說為妙。·穆因掛念著宋和彥,心想既然陸千江過去了,怎麼也該心情好了點,發了資訊過去,宋和彥提不起精神和穆因嘻嘻哈哈,說要穆因照顧好自己。陸千江也和穆因說宋和彥沒有事,穆因這才放下心來,奇怪道:“隊長你怎麼回來得那麼早?”陸千江眼神閃避,猶豫了會再實話實說道:“被趕回來的。”他和穆因說了自己這趟的經過,先是聯絡不上宋和彥,宋和彥大概是心知自己要找上門來,於是早早把他拖進了黑名單,他只好去找俞成蹊。俞成蹊帶他去宋和彥落腳的住處,敲了門沒應,問前臺才知道宋和彥前腳剛走。陸千江怕他去外面買醉,太不安全了,找了幾家宋和彥可能去的酒吧,還問了宋和彥幾個高中玩伴,都沒打聽到訊息。再折到宋和彥家裡去,他家的保姆告訴他小少爺沒有回來過,還憂心忡忡地問宋和彥怎麼了。“就是路過問問,在的話想找他玩。”陸千江敷衍。保姆說宋和彥很久沒回來過了,講忙著去唱歌。陸千江朝保姆道了聲謝,沒有尋找的方向。讓俞成蹊給宋和彥打電話,宋和彥都沒有接。俞成蹊和陸千江說宋和彥對這事很愧疚,覺得自己毀了全部。又不是他的錯,自責些什麼……“接下來怎麼辦?”穆因問。“潘哥說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陸千江道。周讓插嘴道:“清者自清?乾脆說生死隨意好了,這不等於當啞巴嗎。”穆因想著潘正明還在氣頭上呢,不能指望他為了這件事跑斷腿,宋和彥當時一通電話差點讓潘正明把飯碗丟了,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他不敢揣度潘正明心情,但肯定複雜得很。“不行!這也太難受了。”周讓道。“那怎麼辦?”陸千江道。他心亂如麻不欲再討論,轉身就要走,被周讓喊在原地,周讓道:“不是你粉絲說他抄的你嗎?你總不是啞巴吧!”“我說有用嗎?該說的還會說是陰謀論。”“這總比不說好吧?”“都要冷卻下來了,現在再把它炒熱一把不還是把人往風口上推。”穆因用力扯開他們,夾在中間道:“你們幹嘛?想在這裡打架?”氣氛僵硬了一會,陸千江一言不發地上樓了,周讓“嘖”了聲,沉默地去沙發上打遊戲,玩了半天,抬頭對穆因道:“你說隊長怎麼遇到和彥的事情就特別草率?莫名其妙。”·春節穆因回了家,他與養父養母很久沒見,歲月在長輩臉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即便生活的壓力減輕了,也不可逆轉地日漸老縮下去。“吃這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