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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啪啪啪.

宋家主宅廳堂前的前院裡,宋垣被摁在一塊門板上,正被一棍一棍的打著屁股,一條麻布褲子上已經明顯滲出血跡了。

執棒的是軍伍裡的行刑手,看著打得兇猛,但只限於皮肉傷,不會傷到筋骨。

當然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

宋垣不是第一次在家裡捱打了,俗稱的家法。

但像這一次這樣被揍得這麼狠還是第一次。因為宋齊勳就坐在邊上喝著茶親眼看著,沒有人敢放水,每一棍都結結實實的打在屁股上,必須要見著血珠子的。

“老爺,已經打了十五棍了,再打下去垣兒要被打死的,再怎麼說他也是您的么子啊!”

“是呀老爺,宋垣雖然調皮,可在家裡也是個孝順的娃兒,縱有不是您教訓一下就行了,可不能氣上頭打出個好歹來呀!”

宋齊勳穿著一身常服,抿著熱茶,眼睛裡冷冰冰的看著依舊在一棍一棍捱揍的宋垣,耳邊是自己兩房妻妾的求情。

“若不是念及他是我兒子,他現在早被剁碎了扔去餵狗了。”宋齊勳心頭怒意未消,這一次是真真切切被自家這個廢物兒子氣得跳腳。

不過正如邊上兩個女人說的,氣歸氣,但終歸是自己兒子,打出個好歹來最後還不是要自己來養?看著更難受。

擺了擺手,已經在拖時間的行刑手也趕忙停了下來,他心裡數著,一共打了十七下,開始用了力,後面一半時間都是打得響而已。若不是這樣,以宋垣的體格,現在估計早就被打暈死過去了。

讓人架著胳膊,宋垣被跪在地上,臉色蒼白,但咬著牙沒有趴著。就是屁股上爛爛糟糟的傷痛得他冷汗直冒。

“你可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孩兒知道,孩兒錯在明知家裡正在算計汪仕貴和陳東兩人,卻還是掉以輕心給了對方可乘之機,錯失了大好局面,壞了父親的整體佈置。”

宋齊勳放下茶杯,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喜歡玩,但我總跟伱說凡事要有個度,不能太過。可你卻偏偏不聽。去逛花樓也就罷了,你卻還用上了妖狐淫膏,甚至還把這件事傳得到處都是。你不是掉以輕心,你是愚不可及!”

頓了頓,宋齊勳又道:“最近你給我認認真真的上差下差,閒了就習武,花樓只准你一個月去一次。敢偷摸過去,我就把你送你大哥那邊去讓他操練你一年,你自己想清楚了。”

聞言宋垣就算一百個不願意也只能保證應是,他可不想去大哥那邊被當成狗一樣訓。

不過一想到一個月才能去一次花樓,宋垣就心裡憋屈得慌。

“說說那個叫楊謙的人。”宋齊勳並沒有讓宋垣下去療傷,而是繼續提問。皮肉之苦罷了,他從小在軍中摸爬滾打怎會不清楚?也是誠心要自己兒子多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宋垣沒得到允許也就只能這麼跪在地上硬挺著痛,喘著粗氣回答道:“那楊謙的父親以前是衙役,跟劉福是老關係,後來告老一直在三道城沒有回鄉就是希望讓楊謙頂自己的缺,後來楊謙也的確在他爹病死之後的第二年進了官衙當衙役,又在大半年前被劉福提到了乙字班為捕快。

這人心思沉穩且狡詐,而且藏得很深。以前武學平平無奇,大家都以為相差無幾。誰知道這狗東西藏得這麼深,居然連肖平都不是他的對手!”

說到最後,宋垣已經咬牙切齒了。肖平就是他的貼身護衛,此時早已被宋齊勳不知調去哪裡了。

“心思沉穩狡詐.還是捕房這半年來結案先鋒,聽說剛升任丙字班捕頭了。”

“啊?!”宋垣聽到仇人高升,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宋齊勳接著道:“你傷好之後回衙門就給我盯緊了那楊謙,他手裡的事情,身邊的事情,他的一舉一動他都要儘可能的瞭解。特別是他的財貨進出,你也要想辦法知道。”

宋垣忍著痛,心裡好奇道:“爹,這楊謙雖然可恨,但也不用這麼上心吧?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嗎?”

“不該問的別問,你把我剛才說的都記住了沒有?”

“孩兒記住了!爹,您放心,孩兒在捕房裡也有不少相熟的人,一定把楊謙那廝給盯得死死的!”

宋齊勳這才揮了揮手,下人才連忙過來將痛得汗流浹背的宋垣提上擔架抬走療傷。

很快宋齊勳回到書房,跟他一起的還有他身邊的心腹副將。

“查得怎麼樣,可有東西的下落?”

“回大人的話,官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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