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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柳家莊,還沒開始大搜呢,情況一下就直轉而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劉爺不好了!牙兵開始衝門了,門口的幾個弟兄都被撂倒收走了兵刃!”

衛戍牙兵和官衙衙役之間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裡別說衝突了,兩邊都客客氣氣的相互避開,接觸的時候都很少。

如今不但直接圍住二三十名衙役,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就動手!

這是要幹嘛?!

開始琢磨莫非三道城牙將造反了不成?現在是準備要殺官祭旗嗎?

唯有劉福和楊謙皺著眉頭心裡猜到了一個大概。

“楊謙你在這邊守著幾名要犯,若有變故,你可自行判斷應對!我去前面看看情況!”劉福明白自己若不出面,莊子裡的衙役怕是很快就要繳械了。唯一寄希望的就是能看住柳家的幾個主犯,同時拖時間,拖到三道城裡的增援過來就好了。

“劉爺放心,屬下一定把人犯看牢!”

劉福一臉嚴肅的離開,楊謙則在大院裡開始佈置人手,將關押著十幾名柳家主犯的屋子周邊全部盯死。而單獨關著柳承坤的那間書房,則是他親自坐鎮。

柳承坤看起來並不慌張,坐在書桌前,提筆寫字,一筆一畫很是平穩,說明此人要麼心理素質超強,要麼是早就料到今日之劫,心裡早就坦然接受了。

甚至楊謙眼裡,柳承坤一臉淡淡的笑容,似乎還古怪的有種暢快解脫的感覺。

“這位差爺,外面喧鬧,可是衛戍牙兵來了?”

楊謙扶著刀,就站在柳承坤身邊三尺外,隨時可以拿住對方。見對方放下筆發問,於是回道:“看來你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那是當然。事已至此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區別只是有些人不想我死得這麼快,希望再從我的嘴裡多得到一些訊息。而有些人則正好相反,想我立馬就死,死了嘴巴才能閉得嚴實。”

楊謙眉頭一挑,感覺到柳承坤似乎是有話要故意說給他聽。

“衙門的令條是要把伱以及你們柳家的一眾主犯押解回城,這麼大的案子前前後後至少也要一兩月的時間梳理,最後也定會公開問斬,所以落在我們手裡,你至少還有三個月的活頭。

那麼巴不得你馬上死的就只能另有其人了。說說看,我幫你參謀參謀。”

“這位差爺,你能單獨守我,說明這起案子定是有你參辦的,那你應該知道不少內情。我莊子裡昨夜缺了兩輛車馬回來,那些人多半就是被你們擒拿去了。不然官衙不會這麼直接的殺上門來。

差爺應該曉得想在三道城裡做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渠道要有,面子要穩,同樣還得有人保駕護航才行得通。

如今東窗事發,柳家成了破洞的夜壺,自然是要儘快踢遠一些才行。

不然,這個時候外面衛戍的又怎會來湊熱鬧?”

“這話能當作你親口承認與衛戍沆瀣一氣的供詞了。”楊謙笑著順著柳承坤的話往下說。

“沆瀣一氣?”柳承坤消瘦的臉上泛起一抹自嘲,接著說:“柳家不過區區一方商賈,三代之前還只能在土裡刨食而已,能在我這一代富起來也靠的是運氣。

有個詞叫什麼?倖進。

剛好人家想發財,剛好柳家有渠道,根底又簡單,這不正合適拿來用嗎?

差爺覺得面對官面上的強人,柳家能有拒絕的資格嗎?合作都不可能,只能當一條狗,或者一隻夜壺罷了。”

“那柳家主是準備如何應對?是準備逆來順受還是拉人墊背?”

柳承坤搖了搖頭,拿起桌上寫完的那一副字展示給楊謙看,只見紙上寫著:九死一生。

“什麼意思?”楊謙虛了一下眼睛,他還真不太懂對方的意思,不可能到這份兒上了對方還覺得自己有活路吧?他自己剛才分析的不就是他此時的絕境了嗎?

柳承坤笑道:“衛戍牙將宋齊勳一干人等才是勾結山匪妖邪的主謀,甚至他們也不是線頭,往上到州府都有人參與其中!

這些訊息只有我曉得。

反正都是死,說與不說不過是一些皮肉之苦罷了。我何不給自己某一些好處呢?這位差爺能理解吧?”

“皮肉之苦?呵呵,希望柳家主到了衙門刑房裡也能這麼雲淡風輕。”楊謙不是瞧不起對方,而是柳承坤怎麼看都不是塊硬骨頭。酷刑不是靠咬牙就撐得住的,那要心裡的執念和無比堅定的信念才行。

一個可憐的走狗、夜壺能有什麼信念?

不過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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