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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你不是喜歡他嗎,你怎麼這麼冷血?」周帆哭喊著。沈凝端著飯盆走到周帆面前,「我當然沒有你熱血,跟你可不敢比。」沈凝說著,半盆水,直接潑了出去,周帆躲閃不及,半邊身子都被水潑了個正著。「你!」周帆怒目而視。沈凝笑了笑,「哎呀,你怎麼不躲開呢,你看,潑了你一身,快回去換衣服,彆著涼再感冒,林文君該心疼了。」周帆氣夠嗆,涼風襲來,打了個寒顫,氣哼哼地甩袖子離開。沈凝一看,得,這碗也別刷了,她放下飯盆,跟在周帆身後,只見周帆並沒有回家換衣服,而是直接去了村西頭的草垛。成片的草垛,是入秋之前打的草堆在一起,給大隊裡的牲口準備的,一個冬天過去,就剩下兩垛草了,晚上有值班的看著草垛,白天除了趙德水來拿草,其他人是不會來這邊的。沈凝看著周帆鑽進了其中一個草垛,她慢慢挪過去,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悄悄湊到草垛後面,聽著裡面的動靜。「沈凝不來,你說的辦法行不通。」周帆說道,「你看,她還潑了我一身水。」「她不來?那一定是你露餡了。」林文君說道,「我告訴你,咱們說好的,不把沈凝帶來,就別跟我商量彩禮的事兒。」「那你說,還有啥辦法?」周帆跟林文君磨了好幾天,就因為彩禮的事兒,她哥哥嫂子天天什麼都不幹,她媽腿不能動,還是拄著棍子幹活兒,她琢磨著要是能拿到彩禮,她在家裡也能挺起腰桿兒。林文君剛開始是不同意的,後來聽說村子裡都傳陸邵北跟沈凝好了,就說讓周帆把沈凝帶來,就給彩禮,周帆這就跑去找沈凝,卻沒想到,沈凝壓根不來。其實她原本還是挺有信心的,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沈凝一直喜歡林文君的,就跟她一樣,怎麼可能一下子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你找個人,自己別去,就說,陸邵北跟人打架,舊傷犯了,我看她來不來。」沈凝聽完這些,轉身離開,快步走到轉彎處,抄小路,瘋狂地往陸邵北那兒跑,可敲了半天門,發現陸邵北家竟然沒人。「沈家丫頭啊,今兒中午,小陸收拾東西搭了趙德水的馬車,去縣城了,我看啊,八成是又走了,不回來了。」沈凝蜷縮著雙手,心裡很是難過,怪不得,他今天把退婚書還給自己,原來他是要走了,可為什麼不跟自己說呢?細想來,沈凝很是難過,她以為這段時間跟陸邵北朝夕相處,怎麼也算是好朋友了,沒成想,人家像每次回村子一樣,再一次消失不見。不過也是,陸邵北似乎從來不曾跟村子裡的什麼人成為朋友,他總是獨來獨往,就算幫助誰,也從來不跟人說。沈凝坐在陸邵北家門口的長凳上,告訴自己,這才是陸邵北啊,可還是忍不住難過。她雙手拄著下巴,難過歸難過,可陸邵北不在家,林文君就沒辦法用這個藉口了,她是不是該趕緊回家?沈凝往回走沒多遠,就看見一面熟的知青跑過來,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是沈凝嗎?我看那邊陸邵北跟人打架,胳膊上全是血,你快去看看吧。」「在哪兒呢?」沈凝面露焦急。「在村西頭的草垛那邊,還有別的村子的人,我也不認識,你快去看看吧。」「我現在就去。」沈凝應著往村西頭跑,傳話的人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沈凝琢磨著,林文君叫她去絕對沒好事兒,藉口跟上輩子她被害那天是一模一樣的,如果不是那個老賴,那很可能是林文君自己。沈凝拐了彎,喘著粗氣,她不可能真的去草垛那兒,那麼…一抬頭,沈凝看到生產大隊養的牛和羊,想來想去,她偷摸挪到牛圈和羊圈後面將圈門弄開,跑開幾步,往圈裡扔了幾塊兒石頭,牛和羊受了驚嚇,從後面的門往外跑,方向直奔草垛。沈凝心裡默默對牛羊唸了句對不起,就當出去撒了個歡兒吧,至於林文君,反正他沒安好心,上輩子的愁還沒報呢,他想害自己,那就先跟這些牛和羊來個甜蜜的擁抱得了。沈凝聽著生產大隊裡傳來聲音,都喊著去攆牛和羊,自己縮了縮脖子,默默說道,各位叔叔嬸子,實在是抱歉,回頭我幫你們多割些草送來。林文君本來以為這次萬無一失,沈凝心裡沒有他,總會有陸邵北,他躺在草垛裡,周帆坐在一旁,就等著沈凝來呢。林文君想的特別好,沈凝退婚,絕對是羞辱他,要不然,他不娶沈凝也會娶沈安,畢竟之前他一直喜歡的都是沈安才對。現在,他迫不得已娶周帆,那也不想放過沈凝,這幾天,他每次看見沈凝白皙的面龐,心裡就忍不住發癢。周帆滋味兒他嘗過了,沈凝那面板,那模樣,那身段,可比周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味道一定不一樣。越想他就越覺得折磨,以前沒嘗過女人滋味兒不覺得,現在真的是忍不住。周帆三番五次地跟他提彩禮的事兒,他覺著煩,索性拿這個當籌碼,讓周帆幫他,他就不信不能成事兒。要是沈凝跟了他,還能不嫁給他?林文君翹著腳,越想越美,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