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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玩耍後還是不要聊天了,容易聊出事情。我強行把霍時安的臉板過來,“好了,不提了。”他不,就要提,“你沒有一畢業就回來,也是在等一個破理由?”我的火氣上來了,“沒完了是吧?就這麼點事非要一直鬧?有意思啊?”“媽的,你還敢跟我橫!”霍時安鐵青著臉把煙丟出去,一把撈住我的脖子就咬,力道兇狠。我疼得要掙扎,看他眼角猩紅就忍住了,改成抱住他的腰背。霍時安咬完了也不鬆手,逗貓一樣捻我的後頸。我滿嘴都是腥甜,“能翻篇了嗎?”“能。”他下一秒就說,“雖然老話說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誰離了誰都能活,但是會有活的好不好之分,我這幾年過的不好。”“我其實也沒信心認為自己始終是你唯一的物件,我就是想,只要你回來了,我就還能讓你是我的,而且你肯定會回來,早晚都會回來,我每次累了都那麼想。”靜默了會兒,我說,“不是要我教你德語嗎?我現在教你 那電影霍時安是男主角, 演的一個高中生, 暑假跟爸媽回老家, 發生了後面的一系列故事。女主角就是那隻鬼。我看到他從樓上摔下來,渾身抽搐著吐出一大口血, 看不下去的說, “關了吧。”“不看了?”他跟我劇透, “還沒到精彩的部分呢,後面就是女鬼找上我了, 再看會兒。”我抓開他的手, “說了讓你關掉,你屁話什麼?”他大概是聽出我的煩躁,不解的看我,“怎麼了這是?”我板著臉,一言不發。“行行行,我關。”他夠到遙控器把電視關掉, “好了,現在關了, 你能收起你的祖宗樣子了嗎?”我坐到床邊穿鞋, 後面的衣服被他拽住,他低罵了聲, “不是都關了嗎?你還跟我鬧?”“沒跟你鬧,我真要去隔壁了。”我彎腰去繫鞋帶, 他拽著我的衣服不放, 搞的我一隻鞋的鞋帶系半天, “這都能耍幾把牌了?倆哥們能在一個房間裡待這麼長時間?做什麼呢?”他調笑,“還能做什麼?愛唄。”我二話不說就用胳膊肘拐過去,還沒碰到就被他從後面撈住脖子往床上帶。“倆哥們不能一邊喝酒一邊聊起當年,喝多了就隨便窩一塊兒了?”霍時安跟我頭對著頭,大眼瞪小眼,“能不能?”我滿臉都是他溫熱的氣息,癢癢的,“我怎麼跟你說的,不要騷。”“……”“這又不是外面,我他媽還要顧這顧那?”他孩子氣的把自己往床頭一摔,下一秒就湊過來咬我,“我倆是一對兒,談物件呢,真夠憋屈的,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管有的沒的?”我把他的頭推開,坐起身繼續穿鞋,“反正現在不行。”不等他吵,我就說,“原因你比我更清楚,別為這事搞的現在誰都不痛快,因為現在不管怎麼搞,什麼都改變不了,顯得跟個傻逼一樣。”後面沒了聲響。我穿好兩隻鞋,站起來說,“我走了。”還是沒響動。我往門口的方向走,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不是等他,是渾身都疼。尤其是兩條腿,走路都打擺子,感覺隨時都要跪地不起。想當年我也是劈叉裡的扛把子,這幾年我在國外沒練過,生疏了,最近才開始重操舊業,腿部肌肉嚴重不適應,我得緩一緩。霍時安在我後面說,“我送你。”我沒回頭的繼續往前走,時不時抽一口涼氣,“送個屁啊,我就在隔壁。”腳步聲跟了上來,明擺著就是不管,非要送。我剛要說話,就被霍時安抱了起來,還他媽是公主抱。“臥槽,你趕緊把我放下來!”他裝聾子,抱著我慢慢吞吞的往門口走,期間還顯擺自己多猛似的把我往上掂了掂。神經病!到門口了,我拍拍霍時安的臉,“可以了,就到這裡。”霍時安低頭湊近,“嘬我。”我哄小奶狗一樣在他唇上嘬了兩下,“放我下來。”他乖乖聽話,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看我要開門就拉住我的手,“現在是不行,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讓你過你想過的日子。”我說,“我不急。”他一手拉著我,一手撈我脖子,把我往他胸口摁,“急不急?”“急,我很急。”我被撈的喘不過來氣,全身的血往臉上湧,血管快要爆掉,“我他媽的急的快瘋了!”他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我趴在他懷裡咳嗽,脖子還是疼,氣的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拽開領口,露出另一邊的肩膀,“這兒也來一個。”“……”他彎著腰把臉埋在我的脖子裡,胡亂的蹭著,“這段時間我要拍的廣告跟雜誌風格都很正統,不需要露肉,隨便你蓋章,兩個四個六個八個怎麼都行,就是別給我來單的,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