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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 我來的時候他腿還傷著, 不能可勁兒的在我面前蹦噠。這裡的桌椅, 吊燈, 壁畫等一切都像是他在得瑟的跟我說,方淮,看看, 怎麼樣?牛逼吧?我嘆口氣, 牛逼。出道幾年, 能搞出這麼一個宮殿一樣的房子, 除了時運,還得拿命拼。我把大包小包放長桌上,關了門脫鞋上樓, 一路走一路感慨, 這狗窩真漂亮。就是太漂亮了, 我就跟進皇宮的平民百姓似的,控制不住的拘謹。多來幾趟可能就會好一些。別墅一共三層,霍時安的房間在第二層,他跟我說的,走廊最裡面一間就是。我穿過掛了不知名油畫的長廊走進去,跟床上的他大眼看小眼。“過來啊。”霍時安叫小狗一樣招招手,“還要我爬過去請你?”我看看那床的尺寸,脫口而出,“你躺在這麼大的床上,不怕自己想上廁所的時候還沒下地,就已經尿出來了?”他笑呵呵的說,“這大床是哪個傻逼要的?”“……”“又是哪個傻逼躺在小閣樓的單人床上,扒著我耳朵,黏黏糊糊的說以後有錢了,一定買個可以滾著做的床?”“……”這把我輸了,我認輸的舉手,“這裡。”兩人對視一眼,都樂的抽抽。霍時安抽完了,就跟我算賬,“你他媽把以前的事兒都忘了。”我用餘光偷瞄他一眼,把嘴抿緊,沒回應。說起來,我跟他是發小,做了十八年鐵哥們才發展成的一對兒,和別人談戀愛走的路數不一樣。我倆是一邊互相慣著,一邊互相糙著長大的,最膩歪的時候照樣你糙我一句,我糙你一句,偶爾說個情話親個嘴都要糙。有時候甚至揮個拳頭踹一腳,包括在床上。習慣了。這回我愣是慫的屁都不敢放。霍時安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直跺我尾巴,我始終忍住不跳起來反擊。以前我天馬行空,經常想一出是一出,有些都是我隨口一說的東西,壓根就沒過腦,哪裡記得住。諾大的房間裡靜悄悄的,氣氛有點悶。我對這轉變見怪不怪,我倆就是這鬼樣子。一會晴天一會多雲,一會雷雨交加。前一刻褲子都脫了,下一刻就摔門走人的情況都有。複合後我倆繼續糙,還比分手前多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磨合跟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