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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蛋糕裡面,拿打火機挨個點燃,“吹蠟燭吧。”他提醒我,“是不是少了什麼環節?”我太久沒過生日,聽過他一提醒才想起來,“哦對,還要許願,你來。”他耐心十足的再次提醒,“前面還有個環節。”我跟他大眼看小眼。他體貼的笑著說,“要我給你起個頭?”我的臉一扭,憋半天憋出聲音,“祝你……祝你生日快樂……”蚊子嗡嗡了一句,我跟他撒嬌,“不唱了行嗎?”他不為所動,“不行。”我不是不會唱,是難為情。我倆原先是發小,難為情什麼的,不存在。談物件後也極少出現這類情況。基本都是直來直去。這會兒我很彆扭,霍時安非要我唱,跟我較上勁兒了。我點根菸抽了幾口,再次唱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霍時安不出聲,就直勾勾的盯著我,眼裡晦暗不明。我剛唱完,他就把燈開啟了,搞的我猝不及防,臉上的熱度都沒來得及降下去。“臉紅多可愛啊。”他欣喜又滿足的嘆息,“我就喜歡看你這樣。”我臉上的熱度往上飆升,“許願吧。”他看出我害羞,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可勁兒的說,沒完沒了的說,“真的,以前你一臉紅,我就想帶你去我家小閣樓。”我的眼角直抽,“我怎麼記得你說你是不能聽我喘?”他眯眼,“既不能看你臉紅,也不能聽你喘。”不等我說什麼,他就一言難盡的長嘆一口氣,“命啊,這都是命。”我的臉黑了黑,把煙掐了說,“蛋糕還吃不吃?”“吃吃吃。”霍時安斜眼,“你別說話,我要許願了。”我不想搭理。他姿態真誠的許了願,睜開眼睛說,“好了。”我把小刀遞過去,“你切。”他接住刀刀,不著急切蛋糕,“你不問我許的什麼願?”我說,“懶得問。”他頓時就把死人臉對著我,“別人的回答是問了就不靈了,你跟我來這麼一句?”我指指蛋糕,“你再噴點口水在上面,就成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