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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在樓梯間說話的時候,有人聽見動靜,偷偷開啟房門來看。魏寧瞪了他們一眼:“看什麼看,滾回去。”徐元嘉更惱了,魏寧對其他人是鮮活的人,到他面前就成了木頭。他剛想說什麼,下一秒,整個身體都懸空,他居然被魏寧抗了起來,抗在硬邦邦的肩頭。魏寧一路飛奔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把徐元嘉扔在了床上,關上了房門。這下子總算是清靜下來了,他舒了一口氣。然後一轉頭,就看徐元嘉扶著床,對著痰盂乾嘔。他自覺抓到了徐元嘉的把柄:“你方才還說我,我才碰了你一下,你就噁心成這樣。”徐元嘉睨了他一眼,用乾淨的帕子擦了擦嘴,眼角有些發紅:“你肩膀骨頭那麼硬,咯著我肚子了。”不僅是這樣,被扛起來的時候,他腦袋被迫朝下,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腦袋這邊湧來,現在剛被放下來,還有些頭暈眼花。“方才你不是在外頭說我不是男人麼?結果也不知道是誰,這才一會,就受不了。”誰讓徐元嘉居然在外頭說他不是男人的。“這算什麼檢驗真男人的方式?!”徐元嘉氣得簡直想跳起來敲魏寧的腦袋。“我當然知道另外一種,”魏寧看了他一眼,對徐元嘉的小身板表示了輕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倒是某個人,稍微痛一點,就滋哇啦亂叫,害得我沒了興致。”“那你就試一試,你連試都不敢試,還說自己能行。”魏寧盯著他的眼睛:“你不要後悔。”徐元嘉冷笑:“我不怕疼,也不怕後悔,就怕某個人不行。”……一個時辰後,魏寧從房間裡出來,他披著衣裳,敲響了燕六的房門。燕六幾個在船上打橋牌呢,開啟門來,見到魏寧還很是驚訝:“世子爺,您不是同夫人回去了?”“這邊有沒有酒?我記得應該是帶了。”“酒好像擺在另一艘船上吧。”燕十二舉手:“我這邊有糖。”“本世子是男人,不吃糖。”“是中間有酒的糖,我和夫人在益州逛的時候,從一家賣番邦玩意的店裡買到的。”“那還不快點給我。”“等一下。”翻箱倒櫃半天,他翻了一盒糖給魏寧。魏寧開啟圓圓的鐵盒子,往嘴裡丟了幾顆圓圓的糖豆。燕十二看他吃得這麼豪放,一臉的心態:“世子爺您悠著點,給我留一點,這京城沒有的。”魏平啪地一下把盒子蓋上,放入自己的衣袖中:“這麼小氣,到時候我招人給你捎十盒,都給你。”燕七眼尖:“您的脖子?”魏寧低頭一看,攏了自己的衣衫:“被蚊子咬的。”“這船上的蚊子可真厲害。”燕十二感慨說。“咳咳,打牌打牌。”燕七起身說:“我得回去了,睡太晚對臉不好。”她畢竟是女子,但凡是女子,便沒有不愛美的。更何況美貌在某些時候,也是一項威力巨大的武器、燕六又看向魏寧:“三缺一,要不,世子爺您陪我們哥幾個來一局?”“不了。”魏寧站起身來,“我去看船艙取些水來。”等魏寧走了,燕十二才小聲嘀咕:“我說六哥,世子爺胸口那個痕跡,根本就不是蚊子咬的。”燕六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是蚊子。”“我覺得像是貓抓的,可是這船上哪來的貓啊。”“其實是方才世子爺在甲板上,一條魚跳起來啄的。”被吃了糖還被自家兄弟驢的燕十二氣鼓鼓的:“你這不是誆我嗎!”他轉過頭來:“八哥,你人好,你告訴我唄。”燕八的臉紅了些,不過他臉黑,燈光又暗,倒不怎麼能看出來。燕六噗嗤一聲,伸手揉亂他的頭髮:“小孩子不要想太多,長不高的。”他在的這船也不算特別小,但木船容易著火,船上吃的都是冷食,他們這幾日用的水,都是大木桶裝的井水,或者是燒開的熱水。好在也就兩三日,倒也不是太難熬。把一個滿著的大木桶拖出來,魏寧還忍不住唉聲嘆氣,他二十多年的清白,就因為一時衝動,毀在這一夕之間,衝動當真是魔鬼啊!守貨艙計程車兵看到魏寧拖木桶,主動湊過來幫他。臨到樓下的時候,魏寧便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去歇息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他吭哧吭哧在地下抗大木桶,屋子裡徐元嘉臉上烏雲密佈。他準備的藥膏確實起了一些作用,但也就一丁點而已。方才情迷意亂,身體不受自己控制還不覺得有什麼。從那種輕飄飄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他才發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人拆過了一遍似的。就彷彿是有人駕著車在他身上碾來碾去,四肢都被人碾碎了,手指抬都抬不起來。下半身更慘,一片狼藉,大腿內側的面板應當是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魏寧像是在為了證明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簡直是把他往死裡做。就算後面他已經求饒了,對方還不停手。偏偏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還不在房間裡,撂下他一個孤零零地在房間裡,渾身黏膩,偏生還無法動彈。好一個魏寧!徐元嘉咬牙切齒,眼裡都躥起熊熊大火。“咚”的一聲,門響了。徐元嘉側過頭,視線看向房門處。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