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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她的丫鬟終於出現,“您哪裡去了,我找了您半天,還好有人告訴我,你在這裡。”那男人閃身出來,並沒有看到那個躲在暗處窺伺他的人,只是錯覺麼,他上了馬車:“回去吧。”魏寧在對方出來之前,搶先一步,勒令回來的車伕將車趕走,不用再逗留了,他估摸著他能猜出那個男人是誰了。 載著男人的馬車已經離開許久, 林妍也被侍女扶上了馬車,她擔驚受怕道:“小姐, 您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上次在九華寺祈福的時候, 您就非要一個人, 結果就遇上了那麼個歹徒, 還是得虧了那位魏公子,要是哪天真出了什麼事,夫人得把我剝了皮不可。”林妍有些心虛,不過因為帶著面紗,沒讓侍女瞧出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雖是這麼說, 但那個男人真要見她, 總是有千般法子。對方身份尊貴,而她不過一個弱女子,除了依他,她還能有什麼法子。自己都快要嫁人了, 那人卻始終不曾提出來要娶她,或許他從頭到尾只是在玩弄她。想到這一點,林妍俏麗的面容又變得煞白。臨近傍晚的時候, 魏寧才回了府。徐元嘉問他:“子規又是為何事纏身,連回來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正月初一,仍然是一大家子一起吃的飯,唯一的區別是, 他身邊的位置上沒有魏寧的蹤影。他也沒有太當回事,畢竟魏寧是在宮中朝見聖上,很有可能被皇帝留下。結果之後才有人告訴他,魏寧的馬車在正午之前就出來了,魏寧本應該早些回來的。他去旁敲側擊地詢問王氏,按照慣例,魏寧最晚也是在午時回來。結果臨到傍晚,魏寧才出現在院門口。擱在平日也就罷了,魏寧有自己的空間和秘密,他不能干涉太多,要給彼此留夠一定的喘息放鬆的餘地。可是今兒個是正月初一,這麼重要的日子,不是重要的人,魏寧怎麼會耽擱這麼長時間,他問一句也不過分。更何況,昨兒個晚上在床上,魏寧還說好了今日會早些回來,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都是鬼話,根本信不得。魏寧顯得有幾分疲態:“我肚子餓了,先吃東西吧,有什麼事情,等待會再說。”見他如此,徐元嘉沒再說什麼,反而主動替他佈菜,盛了一小碗骨頭湯給他:“天氣涼,喝點湯暖暖身體。”魏寧不僅喝湯,還小酌了幾杯,但也只是淺嘗輒止,就算是再苦悶,他也從來不會用過量的酒來麻痺自己。待到夜深人靜,服侍的僕侍都去歇息了,魏寧才對徐元嘉道:“今兒個回來的時候,我見到了個熟人。”徐元嘉問他:“我也認識麼?”魏寧在京城裡生活了二十來年,能夠接觸到的熟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魏寧頷首,又說:“你還記得當初去九華山遇到的人?”魏寧一提,徐元嘉便想起來:“你是說你救下的林妍?你怎麼會碰到她?”大家閨秀,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在家中麼:“你這遇到是如何遇到的,入了林家府邸?”魏寧解釋說:“是在大街上遇到的,瞧見了蒙著面紗喬裝打扮了的林家小姐,她還梳著已婚夫人的髮髻。”林妍一向衣著素淨,卻難得換了件特別鮮豔的大紅色衣衫,髮髻也更改成婦人打扮,想來也是為了和人見面。畢竟如果是未出閣的女子,旁人看到了,肯定會忍不住多瞧幾眼,但如果是已婚婦人,有人無意掃到了,可能也只會以為是她身邊之人是她的夫君。徐元嘉頓時覺得酸溜溜的:“我怎麼不知道,子規還懂得這些。”他當真懷疑魏寧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了,雖說他覺得每次魏寧都很享受,可他在某些方面對女子的瞭解,總讓自己覺得很有幾分矛盾。若是魏寧是個女人堆裡廝混的花花公子也就罷了,可偏偏魏寧不是。魏寧態度坦然:“祖母也是女子,姜嬤嬤也是,還有府中的丫鬟,如何分辨已婚婦人和未婚少女,大部分都是從髮髻,這些事情,我小時候就知道了。”他又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子,他懂得東西比徐元嘉想的多多了好麼。這個說的倒也是,魏寧小時候應該參加了不少宴會,他的孃親也該教了他一些常識性的東西。腦海裡幻想了小魏寧的樣子,徐元嘉眉眼柔和幾分:“這倒是我的不對,只是林妍換了打扮,便是不想旁人把她認出來,子規只是遠遠見著,怎麼就能斷定是林妍。”林妍就這麼漂亮,這麼值得魏寧惦記?不是他愛拈酸吃醋,這是他作為世子夫人的直覺,那個林妍,對魏寧而言,絕對同其他女子不一樣。魏寧當然不可能同徐元嘉說前世今生的事情:“習武之人,不管是耳力還是眼力都比尋常人更好些,上次元嘉離得我那般遠,人海茫茫之中,我不也一眼瞧出是你了麼。再說了,街上人少,我也是駐足確認了幾番,才肯定她是那位林家小姐。”其實他當真是一眼就瞧出了來了,可這一世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真說了實話,徐元嘉能用醋把他給淹了。他這是善意的謊言。眼瞅著話題都要歪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