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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也知道了這一場災禍的幕後黑手是誰,不是吳王,當然也不是太子。但他不可能站出來說出黑手是誰,不打算也沒必要。歷史被他改變了許多面貌,大事卻依然按照原定的軌跡進行,這種時候他只要做一個冷靜的旁觀者,必要的時候再推一把,這就足夠了。作者有話要說:魏寧:我就靜靜地在一旁裝逼徐元嘉:說好的不要亂招惹桃花,吳王是怎麼回事魏寧:吳王他有老婆,大大小小很多的,他三十多了……他長得還沒有你一根頭髮絲好看徐元嘉:拍肩,夫君辛苦了 吳王會哭, 太子也會哭,他也跟著跪了下來:“兒臣本來就是太子, 陷害吳王做什麼?這於情於理, 兒臣都沒有必要。如果真是兒臣, 又怎麼做這種如此容易被齪瘡的蠢事, 這一定是吳王栽贓陷害, 還請父皇還我一個清白!”吳王跟著嚎:“誰知道是不是太子對心生嫉妒,故意利用這種手段撇清自己,指不定先前那刺客,就是你安排的,父皇死了,我也死了, 你就得逞了!。”皇帝心中一稟, 他年紀越大,越渴望長壽,可對太子來說,自己這個活的命長的父皇, 估計就開始變得一天比一天礙眼吧。畢竟太子在他登基的時候,便被封了太子,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這麼長時間, 心生焦慮也是自然。太子見皇帝神色,便知道自家父皇略優動搖,心中一痛,脖子上青筋鼓起, 對吳王怒目而視:“你這是含血噴人!”看著兩個兒子一個嚎得比一個響,雖說是為了生死大事,皇帝還是覺得臉頰發燙,他踢了一腳吳王:“別吵了!鬆開手,擺駕回宮!”京城路途遙遠,回的這個宮,自然指的是建立在白虎寺的行宮。魏寧在內的若干官員侍衛跟隨在皇帝之後回了白虎寺。先是皇帝受到刺殺,又有吳王險些遇害,這秋獵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進行下去。畢竟敵在暗,我在明,山林中除了野兔麋鹿野狐,還有野豬、黑熊、大蟲這樣的猛獸。貿然讓士兵入深林搜尋,不過是浪費時間和人力。涉及到太子謀害吳王,小黃門口中提供線索的人,以及線索口中,曾與畏罪服毒的馬倌有過交談的程瀟自然被帶上來審問。畢竟小黃門所言,只是一面之詞。那人可以說是程瀟做的此事,也可以說是旁人。程瀟是自己的舅舅,太子自然希望他清清白白,能夠順利從這件事中摘出來。畢竟在旁人眼中,程瀟真的做了什麼,即便不是他這個太子指使的,同他絕對脫不開干係。結果程瀟被帶上來,太子便覺得不好。因為程瀟一直在看他這邊,而且看起來隱隱有些心虛。先前作證的人,是白虎寺本地人,比程瀟後一步帶上來,他一來就指著程瀟說:“是他,我先去看到了,就是他同小王說話,後來小王就變得怪怪的,神情有幾分恍惚。”程瀟自然為自己辯解。結果又有人來報:“在食槽當中,找到了這個東西。”那玉佩,正是程瀟遺落的東西,接二連三的證據呈上來,程瀟無從辯解,直接跪了下來:“沒錯,吳王的馬兒,自然是我動的手腳。”吳王大叫:“我就說,是太子害我,他都承認了。”“此事與太子無關。”程瀟赤紅著眼睛,對吳王怒目而視,“前段時間,罪臣的獨子,因為被人推入湖中,一命嗚呼。”吳王直嚷嚷:“害死你兒子的不是我,你害我做什麼?!”皇帝若有所思,他讓吳王閉嘴:“讓他把話說完。”程瀟又道:“六年前的某一日,吳王為了個女子,害得我兒斷了手腳,內心半點愧疚不說,還嘲笑我兒是個瘸子,害得我兒鬱鬱寡歡,若非斷了手腳,我兒如何會被人取笑,又如何會被人推入湖中,無法自救!”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程瀟只一個兒子,還是老來得子,平日裡呵護的像自己的眼珠子。吳王害得他的兒子成了殘廢,還害得他兒子鬱鬱寡歡好幾年,他如何肯放過吳王。程瀟流下兩行淚來:“臣一直想著替子報仇,可太子是吳王親弟,顧念手足之情,無論如何不會為臣做主。陛下是吳王的父親,當時責罰吳王,不過不痛不癢,臣只能靠自己。”皇帝突然喚了魏寧:“魏愛卿,你且上前來。”魏寧上前一步:“臣在。”皇帝看著魏寧:“我記得,幾年前,你當時應該也在場。”那個時候,魏寧還未入朝堂。魏寧道:“回稟陛下,臣那是確實在場,不僅是程大人之子,我也險些喪命,幸而陛下垂憐,賜下神醫,又得上蒼保佑,僥倖撿回一條命來。”就是因為當時吳王造的這孽,王氏為了孫子,便入宮鬧了一通。皇帝當時賜了御醫下來,程瀟的兒子斷了手腳,無藥可救。魏寧連著發了幾夜的高熱,但他身體強健,受的傷又沒有程瀟的獨子重,結果熬了過來。殘疾了的臣子,自然不能入朝為官,皇帝只賞賜了無數金銀珠寶給程家,當然還有流水一般的藥材。至於魏寧,則因為此事進入朝堂之中,因為補償的心態,一開始,皇帝便給了魏寧一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