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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寧朝他一笑:“元嘉眼睛裡的我, 明明是比先前更加英俊嘛, 比鏡子裡的我好看多了。”其實在外征戰這麼長時間,他變黑了,也變糙了,就算是泡再久的花瓣澡,也不可能馬上變成一個精緻男孩。但軍中的那些漢子,哪個不說他魏寧英俊瀟灑。男人嘛, 糙一點才更有男人味。徐元嘉沉默半晌, 總算想起來要同魏寧算賬了。他盯著魏寧看:“你這一年在外,有沒有人向你投懷送抱?”“當然……”魏寧拖長了調子,然後吐出一個字,“有。”徐元嘉冷笑一聲:“你倒是敢說實話。”魏寧等著他這麼一句呢:“我只是不想在元嘉的面前說謊。”他這麼英俊出眾, 又是大英雄,怎麼可能會沒有人喜歡。不僅有投懷送抱的,而且還不少, 而且男女老少都有。魏寧接著說:“不過我發誓,我可絕對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徐元嘉沒有對他這個發誓發表什麼意見,他靜默片刻,只問魏寧:“向你投懷送抱的人長得如何?”魏寧仔細想了想:“想不起來了, 不過……”“不過什麼?”魏寧粲然一笑:“不過他們加起來都沒有元嘉長得好看。這是不會說話嗎,這分明是油嘴滑舌,徐元嘉呼吸一窒,然後斥責魏寧:“不準笑。”魏寧老老實實閉上嘴巴,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見徐元嘉板著一張臉,他又忍不住替自己辯解:“我怎麼就不能笑了,我笑起來不好看嗎?”整天苦著一張臉多難看啊,徐元嘉都嫌棄他變醜了,還繃著一張臉,那不是讓自己更醜嗎。“你笑得這麼好看是想勾引誰?”自從魏寧入了戰場,便像是魚兒入了海,一份份捷報從邊關傳來,皇帝眉開眼笑,連聲叫好,而他想的卻是魏寧這一面,他從未見過,卻教旁人搶了先。明明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寶物,卻因此教人覬覦,光是想一想都倍覺不爽。而這不爽,日積月累,一積攢就積攢了一整年,他哪裡能這麼輕易得發洩掉心中的一腔怨氣。魏寧傾身向前,把徐元嘉壓在身下,偏要笑道:“還能勾引誰,這裡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其實他沒想著勾引這個詞來著,但徐元嘉說是勾引就勾引嘛,大事他做主,小事都依徐元嘉。魏寧笑容帶了幾分得意,徐元嘉最開始分明就是在說謊,還說他變醜了,明明是更好看了才對。不然的話,怎麼他只是笑一笑,徐元嘉都覺得他勾引人呢。徐元嘉被這麼個大塊頭壓在身上,完全動彈不得。他見魏寧嘚瑟的樣子,忍不住心裡來氣,徐費力地仰起頭來,狠狠地咬了魏寧的臉頰一口。魏寧在戰場摸爬滾打,比先前皮糙肉厚了不少。但再怎麼皮糙肉厚,他的臉頰還是一塊軟肉。魏寧當即嗷嗚一口,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呼痛聲。徐元嘉趕緊鬆口:“怎麼了?”他其實很有分寸,按理應該不會咬傷魏寧才是。結果仔細一看,魏寧的臉上也只有一個淺淺的牙印。魏寧顯然也覺得自己剛剛裝模作樣裝得太過了,神情有點尷尬,他靈機一動,一臉無辜地討饒:“臉不痛,但元嘉說我長得醜,還咬我,我心口疼。”徐元嘉不同他貧:“起開。”魏寧搖頭:“我不,除非你說原諒我,不生我的氣。”除了一開始的信之後,魏寧其實還給徐元嘉寫了好些信,但是他後面路途奔波,大半年的時間換了七八座城池,這信一直就沒有送出去。當然,因為戰報的緣故,徐元嘉的信也沒有辦法順利寄到他的手上。也就是說,這將近一年,他們唯一的交流,就是那封寫著“等我回來”的信。他剛回京的時候是激動的,但是等到靜下心來,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就知道徐元嘉肯定會生他的氣。祖母疼惜他,都打了他一頓,當然就祖母那力道,根本不痛不癢。徐元嘉的性子可比祖母差太多了,他想都不敢想,這一年來,徐元嘉會氣成什麼樣子。徐元嘉定定看著他半晌,然後說:“你起開,把衣服脫掉,不然別想我原諒你。”這一次,魏寧沒有再貧,他老老實實地從徐元嘉身上爬起來,慢吞吞的解開衣服。徐元嘉見他動作,差點沒給氣笑,伸手去幫著他扒衣服:“你這扭扭捏捏什麼勁,還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呢。”這個時候已經是初夏,天氣炎熱,魏寧身上只穿了一件輕薄衣衫,他嘩啦一下,直接把薄衫給撕開,露出魏寧勁瘦挺拔的上半身。徐元嘉的笑容瞬間收斂得乾乾淨淨,他主動靠了過去,手放在魏寧的背部:一條,兩條……魏寧的身上,離他一年前走的時候,整整多了十一條新傷,都已經結痂留了疤。有的很淺,還有兩條十分猙獰。這還是肉眼可及的,或許還有更多,只是被覆蓋掉了。徐元嘉微涼的手貼在那些疤痕上:“疼嗎?”魏寧滿不在乎的說:“還好啦,不過是一點小傷。”徐元嘉沒忍住掐了他一下,這麼多疤痕,他還敢說是小傷。見徐元嘉臉色不好,魏寧忙解釋:“真的是小傷,看著嚇人而已。”對了,他記起來一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