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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所以我讓他們學了這推拿之術,放鬆身體,以便次日能夠起的床來,繼續訓練。作為他們的將軍,我得以身作則,元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徐元嘉還是有些微妙的不悅:“你的手法這般嫻熟,是拿誰練的?”魏寧不由得苦笑:“這誰家的醋缸打翻了,我都要被酸死了。”這便是斷袖的不好之處了,若是他娶的是個女子,兄弟之間相處,她也不會多想。但他是個斷袖,既不可能廝混在女人堆裡,也不可以同別的男人過於親近的相處,得知道分寸。哎,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他當初就是鬼迷心竅,怎麼好端端的就成了個斷袖。徐元嘉表情不大好看:“你這是嫌我煩了?”他這可還沒年老色衰呢,魏寧就開始喜新厭舊了,徐元嘉的臉色如同烏雲蓋頂。魏寧沒他心思那麼細膩,他本來是想說實話的,但本能救了他一馬,話到嘴邊還是成了:“我就喜歡吃酸。”不管怎麼樣,這也是徐元嘉在意他的證明,雖說是煩惱,那也是甜蜜的煩惱。在意一個人,是不可能寬容大度,也不會同人分享自己所愛之人的。他也是曾經動過心的,男人有佔有慾,女子也有。林妍作為他的妻子時,總是大方體貼,除了在房事上抗拒,其他表現得像一個非常完美的世家大婦,也不曾對他有過佔有慾。但仔細想想,這其實是對方不在意他的表現。無欲則剛,徐元嘉不悅也不會撒潑放賴,魏寧還是喜歡他拈酸吃醋的樣子的。徐元嘉果真沒再這件事上計較,他一向把分寸拿捏得很好:“你講一講你是怎麼同那些將士相處的,我想聽。”“之前的都說完了,好像也沒有什麼意思的事情了,就是訓練訓練還是訓練。”其實每天的日子都是很單調的,要麼就是訓練,要麼就是砍敵軍的腦袋。在戰場上,是要全神貫注,不能有半點鬆懈的,打完仗回來,基本就是喝酒吃肉,放鬆一下。平日裡就是訓練陣法,各種給敵軍挖坑。有趣的事情就那麼點,他今兒個說了一天,差不多都說完了。“你同我講講你是怎麼待那些兵的,是不是同他們同吃同喝同睡?”徐元嘉不動聲色地給魏寧挖坑。魏寧很自然道:“同吃是同吃,但我是一個人睡主帥的陣營的。”前世在軍中摸爬滾打了許多年,魏寧對訓練自己的兵有自己的方法,他走的不是特別高冷的路線,至少不是徐元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