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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聞。他猜測,興許是自己在睡夢中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或者說,這是清醒夢,因為知道在做夢,所以顯得真實卻又荒謬。比起前一種,他更傾向於後一種。徐元嘉皺起眉,他想要看一看自己的樣子。從男人懷裡掙脫之後,他從另外一側下來。赤著腳踩在毛絨絨的毯子上,他的身體感覺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對他的靈魂來說,這裡是熟悉又陌生的。他閉上眼睛,順著直覺走到窗臺的位置,窗外鳥語花香,綠草如茵,看太陽方位和窗下盛開的花朵,這裡分明是春季。人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有種輕飄飄的不真實感。這裡的擺設雖然和他屋內有所不同,但很多地方是他會喜歡的風格。而且路過鏡子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和自己有九成相似的面容。只是鏡子裡的男人更年輕,雪白的脖頸上還殘留著紅色的印子,看樣子應該是被人用力嘬出來的,眉梢眼角間帶著幾分春痕,一看就知道是前不久行過了魚水之歡。對了,怪不得他覺得身體雖然沒有了疼痛感,但還是四肢痠麻,走起路來酸綿無力。這難道是一個春夢不成?可是做春夢,他為什麼會夢到和一個男人做,更何況從身體某處的不適感來判斷,他還是處在下方的那一個。真是個荒謬至極的夢境,徐元嘉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然後折回床邊上去。按照一般夢境的法則,他會在看到男人面容,或者即將看到對方樣子的時候醒來。他掀開簾子,然後掀開被男人捲成一團的薄被。後者被拽掉被子,不耐煩地翻了個身,露出了一張讓徐元嘉覺得熟悉的英俊的面孔。這傢伙不是死在戰場上的榮國公世子魏寧麼,不,看起來更成熟一些。為什麼自己的春夢物件會是個男人,而且還是早就娶妻還被戴了綠帽子,還死了的男人?徐元嘉去摸枕頭下的匕首,沒有摸到。他又拍了一下榮國公世子,然後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他的手被拍痛了。做夢,難道也會痛嗎?徐元嘉看著自己迅速紅起來的手,神色茫然。而魏寧嗷了一聲,揉了揉惺忪睡眼,被打擾了睡眠,他免不了抱怨說:“好不容易休沐,大好的日子你不睡覺,在外頭幹什麼呀?”徐元嘉試探性地問了聲:“魏寧?”魏寧沒好氣的說:“幹嘛?!”他這會也睡不著了,但不想起來,睜開眼睛和徐元嘉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