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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肯花的。魏平的心思,她多少也能揣摩出些,對這個庶子便越發厭惡,確定對方只是身體有恙,並非生命垂危,她就放心下來。雖然魏寧不需要替作為庶子的二叔守孝,可大婚的日子,要是魏平趕在這個時候死了,也是怪不吉利的。王氏著急,想早些把婚事辦下來,可她又遇到了難題:徐元嘉到底是個男子,不能真當女人,這在禮儀上,總不能完全按照男女之間的婚事來辦。魏寧看祖母面露愁容,稍微旁敲側擊,便知道王氏在憂心什麼,他一面感慨祖母的用心,把內心中那抹淡淡的內疚抹去,然後取來一本手寫的冊子。“這東西,我想祖母應該能夠用得上。”王氏將信將疑,接過來一看,冊子裡清俊字跡抄寫的是關於男妻婚事的禮法,抄錄的是哪部禮法的內容,書的名字,著作者姓甚名誰,摘錄的內容在書頁的第幾頁第幾行,全部標記的清清楚楚。小冊子大概有三十餘頁,每一行都十分整齊,看著讓人賞心悅目,也解了王氏的燃眉之急。“這冊子是哪來的?”抄錄著禮法的字跡十分整齊內斂,收筆處又帶著幾分鋒利,隱隱可窺見寫字之人藏起來的野心。冊子用的上好的松煙墨,味道還十分濃郁,字跡也很新,應當是才抄錄不久的。魏寧道;“我若說是自己抄錄的,祖母可信”王氏瞪了孫子一眼;:“我又不是瞎子,字是不是你寫的,我這個做祖母的還能看不出來?就你那手字,比起這個來,差得多了。”字如其人,魏寧行文較少年時期收斂許多,但依舊張揚,特別是興致起來的時候,,那叫一個龍飛鳳舞,寫出來的東西,本人都要辨認好一會,她手裡這冊子,字的風骨不說,論整潔乾淨,那是比魏寧強太多了。魏寧含笑道:“祖母過譽了。”王氏嘆了口氣,她自己的親生兒子是個悶罐子,兒媳又多愁善感多了頭,但也是大家閨秀,怎麼生出來個孫子,就這麼厚臉皮。“我沒有誇獎你。”魏寧仍舊笑眯眯:“這冊子是徐府送來的,祖母若是喜歡,待徐郎入了榮國公府,讓他為您作畫題字便是。夫妻本身一提,祖母誇元嘉,自然也是誇了我。”他沒有叮囑徐元嘉做這些,只是去見對方的時候,人家就塞給了他這個東西,說應當能夠有幾分用處。只能說不愧是上一世處處壓他一頭的權相,做事就是比他細緻周到許多。魏寧對徐元嘉說不上多喜愛,但兩世為人,他從來不否認對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