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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被顧行南關了,車內空氣不流通,江念被濃烈的煙味嗆到,揚手扇了扇。實在是忍不住了,江念喊:“顧行南。”顧行南淡著聲:“嗯。”江念說:“你能不能少抽點菸,車裡太嗆。”顧行南又開啟車窗,“不喜歡就下車去。”沉默了幾秒。從顧行南臉上收回視線,江念沒猶豫推門下車。一股凜冽的冷空氣撲面而來。清新,乾淨。江念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情愉悅舒暢。車燈沒開,四周也沒路燈。有的話,也離的很遠,不在附近。目前唯一的光亮,就是顧行南手上忽明忽暗,隱隱星點的菸圈。江念走出幾步。風將她長髮吹亂,她裹緊自己。顧行南在車上沒下來。猛抽了最後一口,將菸蒂甩手丟出窗外,拿出手機給褚子越發簡訊:【辦好沒。】褚子越的簡訊緊跟著發過來:【安排好了。】顧行南迴:【行。】褚子越又發了一條:【七哥,三思而後行,衝動是魔鬼!你要作死自己作,可別拉我給你墊背啊!】顧行南迴了幾個字:【咱倆誰跟誰。】褚子越氣的差點衝動要摔手機。江念原地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有,也沒記住路線,搞不清地理位置。聽到車門聲音,江念回頭。看著顧行南,江念皺眉:“怎麼又帶我到偏僻的地方?”顧行南靠著黑色車頭,長腿立地,雙手抄兜,身影斜長。注視著江念,他說:“你想報復一個人,會不擇手段費盡心思嗎?”江念愣了愣,說:“我沒想過報復誰。”顧行南說:“我說比如。”江念回答:“沒有這回事。報復太累,那樣活著不幸福。”顧行南凝視她:“你就沒恨的人?”恨的人?她想起了江北辰。算是恨吧,但也沒想過要報復。江念仰頭看著零零點點的星星,夜空靜靜謐,很美。心底悄然泛起安靜的思念。江念說:“恨比愛更讓人難過。我只想好好活著。”她靠著車身,仰著頭,一臉痴迷的看著夜空。挨著顧行南,沒聽到他再說話,只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空中飄散。顧行南一直沒有說話。他思忖著,心底有了糾結。突然就不想在這裡了。會覺得殘忍。不忍。他能想象出,一旦成功,後果將是什麼。摧毀一個人太簡單,怕是萬劫不復。江念最後一句話的語氣和眼神,讓顧行南一時動搖。做事從不反悔的他,那一刻,猶豫了。帶江念回去。路上,顧行南去了藥店,又順帶在旁邊小超市買了一杯熱飲帶回車上。全都塞給江念,“解酒藥,喝了。”江念感動的說了聲“謝謝”,摳出藥粒就著奶茶服下。雙手捧著紅豆口味的奶茶杯,手心被溫暖了。就不冷了。顧行南沒再說話。算著時間,他在等。車在道路上快而穩的行駛。腦子裡閃過江嬈的臉,深色的眸子漸濃。沒多久,江唸的臉開始發燙,身體也是。莫名的燥熱,手心是汗,脫了羽絨服,還想繼續散熱,可是……感覺哪裡不對勁!在酒吧裡她是喝了白酒,但沒到醉的地步,不會是後勁上頭,她知道。如果是解酒藥,藥效也不至於會熱。這種症狀,更像是——江念臉色發白,手都抖了。意識漸漸模糊,飄遠。車最後停在了一家酒店。顧行南將渾身軟綿無力的江念抱出車,朝酒店走去。江念想壓制住噬骨的感覺,卻不能自抑。那種勢力太瘋狂。無法承受。開了房,江念被放到柔軟的大床上。剛翻身要爬起來,身體卻重重摔在了床邊的灰色地毯上。無力再起。顧行南在外間的視窗打電話:“蘭庭酒店,我換地了。你過來吧。”掛了電話,進屋看了江念一眼。她伏在地上,緊咬住唇,眼中悽楚帶淚。想爬,卻用不上力氣,五指深深掐進手腕,白皙的面板上赫然泛紅。顧行南站著沒動。江念抬頭,低聲求著:“顧行南,別這麼對我…”作者有話要說:褚子越:顧行南,能不這麼作?顧行南:滾!褚子越:我坐等你被打死!顧行南:誰敢?! 十三江念陷入昏沉,身體軟癱似一灘水。她左側臉緊貼著地毯,睫毛上的淚水透亮清晰。她呢喃著什麼。聲音太小,聽不清。顧行南也沒在意聽。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行南看了會兒睡在地上的江念,重新把人抱到床上。他去了外間。倚窗而立,手指夾煙,眉眼深鎖著。一根菸還沒抽完,顧行南將剩餘的一小截隨手扔進旁邊的魚缸裡。“哧啦”一聲,菸頭熄滅。瞬時驚動了安靜得游魚四處散開。顧行南盯看了金魚好一會兒,他低頭掏出手機撥號。“你不用來了。”“啊?”顧行南重申了一遍:“計劃取消,你不用過來了。”說完掛了電話。江念依舊原姿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已經昏過去了。顧行南動作利落的脫掉她的外衣,打底衫,褲子。只保留了上下的內衣,將人抱進浴室,扔進了剛放好溫水的浴缸裡。清水隨即淹沒了江唸的身體。江念卻沒有任何感知。顧行南雙手叉腰站著,毫不掩飾的看著江念,有觀賞,欣賞,唯獨不帶有情慾。黑色長髮,白色肌膚,腰身纖細,雙腿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