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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你怎麼不去找前臺，這話很快又咽了下去。說了就矯情。她怎麼會不知道顧行南心裡在想什麼。男人不就那點心思。江念沒那麼多想法，說：“你到床上睡吧。”顧行南盯了江念幾眼，倒也不拒絕，但沒動，他說：“去洗個澡。”尾音落，他又躺回了沙發。幾秒後，他聲音響起，“我要是睡床上，怕你是沒得睡了。”好半天，才明白顧行南話的意思。江念心想，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他反倒是顧慮起來。沒再管顧行南，也沒洗澡，江念直接躺下抱著被子閉上眼。室內留了一盞暖燈。很久後，顧行南緩緩睜開眼睛，去看江念。她已經睡了。長髮鋪枕，睡相安靜。他看著江念纖柔的身影出神。稍後，移開了視線。 二十八顧行南聽了回頭，“聽誰說的？”江念：“我猜的。”斟酌了下，繼續，“不然你會那麼瘋狂？”瘋狂？她是沒見過更瘋狂的。對顧行南來說，只有刺激，沒什麼瘋狂不瘋狂之說。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膽子大血性剛，就像部隊裡玩命參加各種磨練演戰的軍人。只有男人的剛猛血性。再者，顧行南從小受顧父薰陶。顧父是典型的軍人形象，一輩子奉獻給部隊。不止顧父，還有顧家的叔伯。幾乎都是軍人出身。雖然顧行南沒踏入軍人這個領域，但卻沒少受家庭影響。沒見顧行南說話，江念撓了撓他手心，“怎麼不說話了？真失戀了？”又撓他的手心。“別鬧，怕癢。”顧行南在觀察著天氣，緊握住了她手。江念也隨他抬頭。陽光一片燦爛，天空萬里無雲。好奇他在看什麼。稍後，顧行南想到剛才的問題，低頭回答她，“失什麼戀？我這不正在追你嗎，你意思是咱倆分手了？”江念一噎。當沒問。一路上山，途中沒碰到幾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