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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臉色似乎不怎麼好。扭頭將牌一推，“不打了不打了。歇會兒。渴了。”賀可柔起身：“我去倒水。”又看顧行南問他：“顧總，你要不要加茶葉？”“就白水。”賀可柔給褚子越和顧韻加完水後，又到一杯遞給顧行南，叫他小心燙。顧行南接過來，“謝謝！”賀可柔：“客氣了顧總。”“私下不用叫我顧總。”顧行南放下杯子，看顧韻眼煩，伸手扯掉她臉的紙條，話跟賀可柔說：“正常叫就行。”賀可柔遲疑了下，“那叫你顧大哥？”她心裡想的是南哥，七哥更好，但又顧及尊嚴面子，沒說出口。顧行南：“你跟顧韻關係好，跟她一樣，叫我七哥就行。”賀可柔點點頭，高興道：“知道了，七哥。”顧行南跟褚子越有事聊，賀可柔入行這麼久，跟人打交道了一段時間，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她拉著顧韻逛街去了。兩女孩一走，褚子越就閒散下來，茶几也不收，直接兩腿搭茶几上。“煙抽不抽？”他問顧行南。顧行南搖頭，“不抽。”拿起水杯喝了幾口，“這會兒心煩。”褚子越也就隨口一問，聽到顧行南說不抽菸倒是驚訝了下。見他心事重重眉頭皺著的樣子，褚子越抽兩口，抬頭問：“怎麼跟失戀了似的？”“差不多。”顧行南說。“咋了？”褚子越微微吃驚，“江念把你甩了？”顧行南：“嗯。”“…靠！真假的？報應來這麼快？”顧行南冷掃他眼。褚子越不覺得同情，倒憋笑想偷樂是真的。不是他損，是顧行南欠人收拾。他早看出來，那個江念與眾不同。怎麼說，有個詞叫：冤家路窄。褚子越笑說：“我早就提醒過你，江念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不像江嬈，嬈嬈對你沒心沒肺的，只能說明把你當大哥。但江念那種性格，就怕動了心又被你生生掐死了。”顧行南聽了皺眉，忍不住找煙抽起來，解心頭悶。“沒你說的這麼嚴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