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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葉翀一口水噴在地上,差點被嗆死,抬腿就是一腳,怒喝道:“滾!”讀書人耍起流氓來,怕是老兵痞子都沒治,陸老光棍三兩步躲開,缺德地說道:“世子爺,乾點人事兒吧,成天往殿下後院跑,咋就沒把你腿跑折呢?”葉翀此時手裡要是有火器,八成得把陸澤直接打成篩子,正當他惡向膽邊生準備滅口時,洛常進來了。“世子、陸將軍,殿下請你們過前廳用飯。”洛常笑著看掐成一團的兩人,淡定如常。葉翀從桌上拿起個蜜桔,直接掰開掏出好幾瓣,轉身勾住陸澤的肩膀,硬塞進他嘴裡,小聲說道:“一會你可別給我胡說八道。”郡王府上既無美眷也無嬌娥,葉翀的親兵就護在院外,暖廳裡三條光棍圍桌而坐,實在太過奇葩。梁檢索性叫人在外間也擺了桌席,把府內護衛和葉翀的親兵都叫進來,算是圖個喜慶吉利。吃過壽麵,梁檢叫人開了幾壇西域紫燒,酒香滿屋,一屋子人舉杯給他祝壽。“願殿下福壽不盡如江水,總入今朝祝新杯。”陸澤知道葉翀嘴笨得很,自作主張代他張羅句祝詞。梁檢眉目溫和,含笑舉杯,還未說話就被葉翀攔下來,“殿下還不宜飲酒。”“少飲些無礙。”梁檢在他手背上輕點一下,繞過他的胳膊與眾人同乾一杯。“世子爺,您可真賢惠啊!”剛一落座,陸澤便皮笑肉不笑地湊過來誇獎他。葉翀趕緊從暖鍋裡夾了一筷子酥肉給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少說多吃,吃完抓緊滾蛋!”“嘖,葉平雲,我就吃你們家殿下一口飯,你至於恨成這模樣嗎?”陸澤不愧是成精的萬年老光棍,一點都不明白自己有多礙眼。葉翀無奈捂臉,覺得自己有點想動手。他扭頭叫來外間的玉平,嘀嘀咕咕地耳語幾句,就見一幫大牲口們連推帶拽地把陸將軍架起來就跑,拉過去開始喝酒。梁檢見他賊賊地笑出了那顆小虎牙,低笑搖頭,“你就不怕哪天把陸將軍欺負跑了?”葉翀舔舔嘴,從桌邊蹭過來,一瞬不瞬盯著他瞧,“殿下,臣想跟你單獨過生辰。”梁檢靜謐的心湖微微起了一圈漣漪,偷偷在桌下捉住他的手,兩人悄無聲息地離席而去,可憐被灌得七葷八素的陸將軍已經開始說書了。梁檢更衣時,早就從宮裡賞賜的壽禮中,挑出一枚油脂光澤的昌化印石準備送給葉翀。雖說葉翀與他往來精細的很,對自己卻是個粗人,身上揣的私印只是枚普通的壽山石,也磨損的厲害,都不知道用了多久。“平雲過來。”梁檢拿著螺鈿漆盒喚他過來。葉翀手裡不知攥著什麼東西,興沖沖地搖著尾巴就過去了。梁檢拿出那枚還未篆名的印石,遞給他說道:“你的私印有些舊了,篆一枚新的用。”葉翀掂著手中印石,知其精貴,有些窘迫地說道:“殿下壽辰怎麼反倒送臣禮物。”郡王賀壽,朝廷有禮制,臣屬皆不可越制送禮,葉翀也一早照章辦事派人送到王府,但他與殿下又豈是臣屬就說得清的關係,自然會想送個私禮,卻沒想被壽星劫胡一把。梁檢深情的雙眼從他面上掃過去,含笑問道:“葉將軍難道就沒給我準備私禮?”“不如殿下送臣的貴重。”葉翀舉到他面前的手張開,掌心裡是一隻和田白玉雕成的玉兔,瑩白溫潤、可憐可愛。梁檢忍著笑,我的天,他的將軍到底是有多喜歡兔子啊?“將軍錯了,這隻玉兔貴重無比。”梁檢接過帶著葉翀體溫的玉兔說道。“哈?”葉翀覺得不可能,那麼大個兒一塊質地上乘的昌化雞血印石,京城裡置鋪面都綽綽有餘,自己這隻兔子怎麼比得上。梁檢覺得自家將軍腦子有點軸,只好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一口,低聲說道:“送玉兔搭嫦娥,天宮送禮,吾心甚愛。”郡王殿下的情話太過纏綿,葉翀瞳仁微微一縮,心都跟著飄走了。梁檢攬他入懷,手指靈巧地從衣帶上滑過,將軍的腰帶應聲落地。“殿,殿下……”反應有點遲鈍的葉翀,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每次想動腦子都會先被梁檢親得五迷三道,一會就給忘了。梁檢退下兩人散成一團的外袍,挑開他的衣襟,順著葉翀的下巴親吻到喉結,輕輕吮吸,在上面留下一點紅痕。葉翀身體裡好似做了一鍋開水,翻滾的熱氣從小腹一路燒到頭頂,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化煙而去。梁檢帶著他向後退,一路親吻退到床邊,圈住葉翀的脖子順勢一躺。葉翀倏得清明過來,一手攏住他的腰,單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殿下,臣想要你。”梁檢是徹底沒治了,他家將軍親嘴要打報告,上床得列條陳,專職破壞氣氛還一點都不知悔改。他伸手拉下床帳,將一室暖光擋在外面,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一雙手在葉翀的腰側背心肆無忌憚地點火,然後氣息微顫地說了句,“你給我閉嘴!”葉翀果然聽話,一本正經地俯身吻住他。郡王殿下被細密溫柔的親吻堵住聲響,不服氣地伸手挑開葉翀的束髮,一個翻身居然輕而易舉地將他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