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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也是提前預定好的,如衛天行之流自然是住最好的海景房,金秋和其他幾個跟隨來安排的秘書或者助理自然住次一等,不過也已經足夠豪華。白瑄一進門就開始忙活著收拾東西,把衣服拿出來掛好,瓶瓶罐罐擺出來,金秋看他那副賢惠的樣子,不禁想起自從他來了之後,家裡窗明几淨,東西都理得整整齊齊的:“的標籤已經徹底出賣了我,orz,聰明的讀者肯定都猜到了~~~不要說出來噢,噓—— 白珏等到下午四點鐘,天氣不那麼熱了,金秋準備換一身衣服出去,白瑄舉著一瓶防曬霜問:“要不要抹防曬霜?”“要的。”金秋看看外頭的太陽,覺得這熱帶的陽光還是讓畏熱的她有些受不了,她是永遠無法理解那些在沙灘上把自己曬成龍蝦的傢伙的。白瑄積極得很:“我來幫你。”他瞬間就把金秋裙子背後的拉鍊拉下來了,露出了白皙光潔的裸背,裡面是白色的內衣帶子,被她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有病啊,穿衣服的地方抹什麼抹?”“哦。”他又給她把拉鍊重新拉上去,金秋坐在床上,白瑄就蹲在地上從她的腳趾開始抹起,一寸都不肯放過,沿著她筆直的往上抹,摸到大腿的時候被金秋拍掉:“我又不穿泳衣,換胳膊。”白瑄鬱悶了:“你不是去海邊嗎?”“不行嗎?”她挑挑眉,翻了個身,伸直手臂,白瑄替她抹了手臂和脖子,確定沒有遺漏之處了才戀戀不捨地罷休。金秋還有些擔心:“外頭太陽那麼大,你還是不要出去了吧。”雖然白瑄處處表現得與尋常鬼魂不同,但是陽光畢竟是至陽之物,她總是不肯讓他多曬,就怕出事。“好的。”他明白她的擔心,也不多說,“我待在酒店裡看電視。”他太聽話,金秋又覺得對不住他了:“我會早點回來的。”留他一個人在家裡,總覺得好像是留小媳婦一個人在家守寡似的,想想都覺得愧疚。白瑄靠在她肩頭:“不用了,老婆出去好好玩,你高興,我也就高興了。”這樣苦守一方天地,寂寞嗎,當然寂寞,身為男人尤其如此,但是他不想她不高興,所以裝作全然不在意的樣子。金秋拿了包都走到門口,可是手放在門把手上怎麼都按不下去,在原地想了半天,回過頭重新拉起他的手,順手又抄起了遮陽傘:“乖乖的跟著我,不準跑太陽底下去,知道沒有?”“我會聽話的,主人。”他眯了眯眼睛,牢牢捉住她的手,“我就在這裡。”金秋對他這模樣最沒轍,拉著他去赴約了,藍如芸早就換了一身清涼的著裝,金秋一見倒吸口冷氣,喃喃自語:“這是有多少,f?”“有g。”白瑄在她耳邊悄悄回答。藍如芸已然成為大廳裡諸多男性矚目的焦點,還有一個體格健碩的外國男人過來搭訕,金秋看到他胳膊上長長的金毛,覺得簡直像是原始動物,說著一連串的法語,她一個字也聽不懂,倒是藍如芸和他相談甚歡。金秋就是金秋,她一輩子都做不了藍如芸那樣八面玲瓏的女人。等到藍如芸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個男人才一臉遺憾地離開了,她笑盈盈看著金秋:“你來了,走,咱們去海邊。”他們住的就是臨海的酒店,走到沙灘上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太陽不是很熱,海水卻還很溫暖,正好是下海的好時機,這不,同行的幾位夫人都已經換上了花枝招展的泳衣,等到藍如芸把罩在外頭的襯衫一脫,裡頭就是豹紋的比基尼,看得路過的幾個小青年吹了聲口哨。衛天行換了身鬆散的行頭,坐在遮陽傘下對她們招手,他一脫下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花花公子,戴著墨鏡,甭提多瀟灑了:“來啦,坐。”藍如芸往他旁邊親親熱熱一坐:“來這麼早?”“難得放鬆,我很久沒曬太陽了。”衛天行仰面一躺,慵懶地像是一隻豹子,“真要命,自從來了海城,我就沒好好消遣過。”金秋規規矩矩坐在藍如芸旁邊,聽此有些好奇,衛天行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揶揄道:“怎麼,很奇怪?”“有一點。”金秋承認,她覺得衛天行怎麼一眨眼變了個人似的,“感覺衛總和平常不一樣。”衛天行笑了:“傻丫頭,這是在度假,度假懂嗎,海灘,美女。”他吹了個口哨,對她擠擠眼。金秋瞪大了眼,倒是藍如芸一笑:“天行看起來心情不錯。”“是很不錯。”衛天行愜意地閉上了眼睛,“這幾年一直忙公司的事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我已經很久沒有出海了。”